第三百零四章:僚機兼偵探兼八卦特別行動組;委屈的碧蓮;公海,各國齊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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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群異人明星的出現,津門港口很快陷入了騷亂之中,出現了人擠人的現象。
哪怕是哪都通的員工在現場疏導,效果也並不理想。
直到張太初開口說了一句:“大家注意安全,不要擠到一起了,很容易發生踩踏事故的。”
聲音輕飄飄的,卻帶著安撫的魔力,讓在場數百上千的華國群眾都冷靜了下來。
“啊,是真人,是真的真人,他在關懷著我們!”
“大家都聽太初真人的,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對,咱們要聽偶像的話!”
圍觀的華國群眾眨眼間變成了乖乖小孩的模樣,老老實實地拉開了距離,就連興奮的尖叫聲都小了許多,但依舊不肯離去,留在原地遠遠目送著眾人登船。
“唉——”
張太初無奈的搖了搖頭,旋即收回了視線,看向眼前的舷梯口,看著一大早就在那等候的趙方旭,笑道:“我說趙董事啊,不過是登個船的事兒罷了,還勞煩您不辭辛苦跑到這兒來送行。”
臉上帶著諂媚笑容的趙方旭,卻是拍了拍胸脯義正言辭道:“真人啊,瞧您這話說的,這可是替國出征的偉大任務,小趙我呀,當然是要來的。”
說著,他又側開了身子,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態度無比恭敬,瞧著真誠無比。
事實上,以張太初如今在華國的地位,作為哪都通董事長的他擺出這樣的姿態——還真的沒有任何問題。
更重要的是,在趙方旭心中,早已將其視為如同信仰一般的存在。
就在年前的那一場魚川市跨國救援中,可以說,正是有了太初真人出手,完成了最為關鍵的一環,整個任務才能無比圓滿的完成,讓華國在櫻花國的土地上大放光彩。
換句話說,就是真人一個人把他們帶飛了!
而他作為那次跨國救援行動的主要負責人,自然而然跟著沾了光,得到了上頭的高度肯定,甚至因此少奮鬥了幾十年,前途簡直是——一片光明!
於是這段時間裡,趙方旭不僅感覺胃口變好了,上廁所通暢了,尿尿不分叉了,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甚至就連禿了多年的光明頂,也有了重煥生機的跡象,已經長出了十三根新生毛髮,簡直就是——越活越年輕!
一想到這,趙方旭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努力縮緊大啤酒肚,讓身子能夠彎的更低一些,以此表達自己真摯的情感。
張太初笑著搖了搖頭,邁開步子在舷梯上走著,一路登上了甲板,陸瑾、龍虎山與陸家的小輩們,則是緊隨其後。
他們看著沒有攜帶任何的行李包裹,但身上都有馬仙洪贈予的噬囊,將該帶的東西都帶上了,甚至還包括了最先進的炎夏召喚型元鎧,可以說全副武裝。
不多時的功夫,就在十餘人全部上船之後,伴隨著螺旋槳發動的聲音,遊輪開始向著遠方而去。
而留在原地的趙方旭,則是一直目送著船隻消失在了海天交際之處,這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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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又要走出咱們的疆域,去向未知的遠方,想想就好激動啊,納森島?會是什麼模樣的呢?”
用劉海遮住了半邊眼睛的張楚嵐,站在甲板之上,用雙手扶著欄杆,看向那從小到大都沒見過幾次的大海,右眼之中滿是嚮往。
“我說張楚嵐,今天怎麼連你也這麼不對勁?”頂著個蟑螂髮型的希,眼中帶著八卦,如同看透一切的少年偵探。
張楚嵐右眼一白,呵呵一笑:“小爺我向來就是這個樣子,哪來的什麼不對勁?”
希回憶道:“就剛剛粉絲們歡送咱們的時候,要是按照以往你的性子,恐怕早就一個個飛吻過去,極力表現著自己。”
“可你偏偏跟做賊一樣,遮遮掩掩的上了船,一句話都不說。”
“還有,伱這個奇葩的髮型,遮著右眼乾啥啊喂,跟殺馬特一樣。”
張楚嵐臉色一僵,沒料到這都被對方看穿了,只能一聲不吭,腳下挪動著位置,默默向著遠離希的方向平移著。
可就在這時,希又開口了:“還有陸玲瓏,她這幾天也不對勁,跟著了魔一樣的……”
此話一出,張楚嵐身子一僵,又鬼使神差的停下了步伐,看著那不斷湧動的藍色海面,開口道:“你說她……這幾天也不對勁?”
希點了點頭:“對呀,也不和大家說話,好像在生著悶氣,可她向來大大咧咧的,從小玩到大…也沒見過她什麼時候生悶氣到這個地步。”
“說起來,一切的起源,正好就是在舉辦燒烤晚會的那一天。”
“她說要把你丟到西伯利亞去,再之後就一直是那副模樣了。”
張楚嵐聽到這話,隨即陷入了沉默,直勾勾看著不斷拍碎在船身的白色浪沫,不知在想著些什麼。
希在見到他這副模樣後,表面上不動聲色,卻悄咪咪的回過頭,向著身後甲板上更高的第二層平臺,對著幾道暗中觀察的人影,比了個隱秘的手勢。
二層平臺上。
正在透過望遠鏡觀察著這一幕的小輩們,也伸手比了個OK。
自封為僚機組兼八卦組組長的枳槿花,眼中燃燒著熊熊的八卦之火,呵呵道:“老六這王八蛋,究竟對咱們純潔的玲瓏小花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我一定要將它挖掘,全部挖掘出來!”
她花了好一會的功夫,才把陸玲瓏單獨支開,造就出眼下的局面,所以勢在必得,一定要挖出些什麼貓膩。
在她一邊,是戴著紅色頭巾以明志的藏龍,透過望遠鏡直勾勾盯著張楚嵐側臉的嘴巴,想要記住對方所說的任何一句話,更忍不住咬牙切齒道:“可惡的碧蓮,他要是敢傷害額的冰雪女神,我要上去錘他!就算是真人的弟子,額也是要錘的!”
枳槿花聽到這話,想到了什麼,便小聲囑咐道:“記住了,在真相查清之前,可千萬不能輕舉妄動,這是來咱們僚機兼偵探兼八卦組的第一守則,你們知道嗎?”
聽到枳槿花的提醒。
藏龍點了點頭,握著拳頭道:“我知道了!”
靠在他一旁的白式雪,用雙手捂住了嘴:“我也知道了,我也會保密的。”
靠在白式雪身後的馮寶寶點了點頭:“俺也曉得了。”
靠在馮寶寶身後的陳朵也點頭道:“明白。”
更遠處,一手捏著聽風吟術法的諸葛青,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放心,保密,我是專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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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當事人現場,作為僚機兼偵探兼八卦組得力干將的希,在注意到張楚嵐的精神狀態之後,微微眯起了眼睛,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八卦氣息。
他邁開步子,主動走到了對方身旁,“循循善誘”道:“所以呀,楚嵐兄弟,你能跟我說說,那一夜究竟發生什麼嗎?”
“是和玲瓏她鬧了什麼不愉快嗎?說出來吧,讓我們這群做朋友的,為你開導開導,調解調解,或許你和玲瓏之間的友情,就能恢復如初了呢。”
張楚嵐一隻手支著腦袋,回憶著那一夜發生的事情,有些惆悵地嘆了口氣:“你問我,我也說不清楚發生什麼,總之就是,就是那樣……”
希目光明亮:“是哪樣?”
張楚嵐用兩隻手比劃著,不知該怎麼樣形容當時情況下的心境,嘟著嘴道:“就那樣…那樣唄。”
“是哪樣?”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你就理清楚了再說。”
“可我一想起來,我,我真不知道咋說。”
希嘴角一抽,不知該如何與在張楚嵐繼續話題。
而遠遠關注著此處動靜的小輩們,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一種,想要衝上去給碧蓮來一個大逼兜的念頭,同時也猜測到,罪惡的根源果然是天師府烤肉party的那一晚!
“玲瓏和老六之間,果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還因此搞得兩個人都很難受。”
“那麼看來就需要我,來出手打破僵局。”
枳槿花看著張楚嵐那副模樣,卻是氣急攻心,把自己剛剛才立下的一連串規矩全部拋諸於腦後,腳下一蹬,直接飛身而起,奔著甲板上那倆人的方向而去,速度之快,就連身邊的藏龍都來不及抓住她的衣角。
“喂,張楚嵐!”
“你給老孃說清楚了!”
“你究竟對我可愛的玲瓏寶貝做了什麼!”
枳槿花眼中流露著濃郁的火焰,渾身氣勢驚人,如同護犢子的母暴龍。
這副模樣讓轉過頭的張楚嵐為之一驚,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回憶起了那一夜的陸玲瓏。
“暴…暴……暴龍獸?”
張楚嵐臉色駭然,那沒有被髮絲遮擋的右眼瞳孔放大,下意識轉身就跑,卻發現被這希攔住了去路。
“張楚嵐,直面真相吧,把一切都說出來吧。”
希語氣堅定,腦袋上的兩縷髮絲在空中晃悠著,兩手更是摸住了腰間的雙刃,一副為八卦獻身的決絕姿態。
也在這時,枳槿花儼然已經到達戰場,一手扒住了張楚嵐的身子,將他身子扭轉了過來,無比嚴肅地一字一頓道:“你,碧蓮·老六·張楚嵐,立刻,馬上,把事情的前因、經過、轉折、高潮、結尾,全部給我說出來!”
狂暴的氣勢讓四周憑空掀起一陣大風,嚇得張楚嵐急忙捂住了那遮著左眼的頭髮,語無倫次道:“喂,你們在說什麼呀,我根本聽不明白!”
枳槿花嘴角噙著冷笑,如同開了狂暴的魔女,咬牙道:“裝,你個小碧蓮還給我裝,我長這麼大,都沒見玲瓏生過那麼大的氣!”
“你小子,竟然把人家欺負成那個樣子了,說,你究竟是怎麼傷害她的,用的是左手還是右手,還是……”
她目光在張楚嵐身上游走著,似乎已經想好了拋屍的方式與地點,卻沒料到對方——在這時爆發!
滋,滋——
有藍色電弧不知何時瀰漫上了張楚嵐的身子,漫上了他的雙手,漫上了他那逐漸陰沉下來的臉。
啪嗒——
細小電蛇侵蝕著枳槿花探出的手掌上,讓其忍不住驚呼一聲,下意識鬆開了手。
遠處二層平臺上的小輩們,臉上也浮現意外之色,看著攥緊了拳頭,低著頭一言不發的張楚嵐,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更遠處的八卦宗師諸葛青,那眯眯眼幾乎成了一條縫,憑藉著自己豐富的經驗推斷著,喃喃自語道:“情況有些不妙,難道碧蓮他要……”
——
現場。
那低著頭一言不發的張楚嵐,兩手捏緊讓青筋暴起,渾身縈繞著大片雷光,低垂下的面容被髮絲遮擋,看不到表情。
“嗬嗬……”
他終於吐露出了兩字,低沉的聲音讓枳槿花都不由的位置倒退一步,吞了吞口水,顯得有些緊張。
“這種氣機,就像是被兇獸鎖定了一般。”
“難道……碧蓮要發瘋了?”
希瞳孔縮緊,摸住雙刀的手掌蠢蠢欲動,時刻準備著敲暈對方。
“你們,不就想知道那一晚發生了什麼嗎。”
“那我,本小爺,就告訴你們又何妨。”
“口口聲聲說我欺負大小姐…卻,卻沒有人關心關心我張楚嵐。”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可男人,可男人也是一朵花啊嗚嗚……”
張楚嵐說著說著,臉頰上突然滑落一抹晶瑩。
那淚珠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發不可收拾,一粒接著一粒落下,打碎在了甲板上,讓旁觀的眾人也不由得為之一愣,感到十分懵逼。
“嗬嗬,我不就是想關愛一下粉絲嗎。”
“我不就是想發展一下物件嗎。”
“單身二十年有錯嗎?”
“難道我不配有愛情嗎,為什麼,為什麼陸玲瓏要處處阻攔著我!”
“她甚至,甚至還把小爺我英俊的臉打成了熊貓仔!”
張楚嵐的聲音越發大聲,直到最後幾乎咆哮了出來,最後猛地抬起頭,任由海風吹開了劉海,將那涕泗橫流的面容暴露無遺。
他那張臉上,先前始終被髮絲遮擋的左眼,赫然有一塊濃濃的烏青,分明——是被狠狠K了!
“打人不打臉,連這個底線她都不遵守。”
“真是…罪不可恕啊!”
張楚嵐雙手攤開,五指成爪,在雷光閃耀之中仰天咆哮著,似乎要將連日來的憤懣發洩一空!
時間流逝,十分鐘之後。
蹲坐在甲板欄杆下,雙手抱腿的張楚嵐,抬起那帶著淚痕的委屈面容,看著四周眾人,嗚咽道:“事情,事情就是這麼個回事。”
“小爺我也不要這臉了,都說給你們聽了,大傢伙就評評理,就說大小姐她這事是不是過分了,嚴重干擾到了我的私人生活啊嗚嗚——”
距離最近的希,稚氣未脫的臉上滿是憐憫,那放在雙刀上的雙手不知不覺已經垂了下來,拍了拍張楚嵐的肩膀,安慰道:“唉,愛美女之心,男人皆有之,躲在犄角旮旯裡看美女粉絲影片這種事情,其實也能理解啦。”
“碧蓮,我給你道個歉,是我錯怪你了,沒想到玲瓏她……唉。”
一邊的諸葛青也點頭附和,若有所思地開口:“這件事情說起來,錯也不在阿蓮,是玲瓏師姐她…是她那天心情不好嗎?正好碧蓮撞到槍口上了,所以才捱了收拾?”
張楚嵐小雞啄米似地點頭,又伸手擦去眼角的淚痕,可憐巴巴道:“是吧,你們也能理解我對吧。”
而站在他正前方的,始終一言不發的枳槿花,臉色卻不知何時再度陰沉起來,將一口銀牙咬得咯咯作響,垂下的拳頭也攥的越來越緊。
砰砰砰——!
她突然發難,拳頭揮出幻影,在張楚嵐、諸葛青、希的腦袋上,分別砸起一個大包,破口大罵道:“理解?理解你們個大頭鬼!”
“就你們這些榆木腦袋,狗屁軍師,低階僚機,導航都歪到西伯利亞去了!”
“還有你,碧蓮,這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從沒被人喜歡過,沒談過戀愛什麼的,玲瓏那麼個大活人在你眼前你看不到嘛!”
“不管了,姑奶奶我不管了!”
“找什麼美女粉絲,呵,真是搞笑哦……”
她如同機關槍一般嘎嘎說著,又吹了吹冒煙的拳頭,隨即挽住了還處在懵逼中的馮寶寶與陳朵的胳膊,又叫著白式雪,轉身離去,身形一直消失在了遠處的船艙鐵門處。
旁觀了半天,也沒搞清楚怎麼一回事的藏龍,又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甲板上,原地。
腦袋上清一色腫著大包的三人,被一拳砸的腦瓜子嗡嗡,七暈八素的,也聽不太清枳槿花究竟講了些什麼,只是欲哭無淚的互相對視了一眼。
“可惡阿,我不是僚機組的成員嗎,組長捶我幹啥子嘛。”希摸著自己腦袋上,那雞蛋一般的大包,痛得嘶啞咧嘴。
“榆木腦袋?是說咱們傻嗎?我不過是給出了自己的推測,就被枳小姐莫名其妙襲擊了,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啊……”諸葛青蹲在張楚嵐的身邊,還在努力推測著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了這場無妄之災。
而頂著個熊貓眼的張楚嵐,卻是最為平靜的那一個,一副早已習慣了摧殘的模樣,只是呆呆看著甲板之外的大片碧波,哽咽道:“女人心,海底針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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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流逝。
當一天的行程過去,海上升起明月之時。
負責後勤保障的哪都通遊輪職工,將晚飯安排在了甲板上,十分到位地開展了一場遊輪烤肉會,將代表華國前往納森島的眾人全部邀請了過來。
眾人吃著烤肉,喝著酒,有的沒的聊著天,吹著海風,看著波光粼粼的海浪……
本該是十分愜意的事,但場內的氛圍卻並不對勁。
隱隱之中大概可以分為三波陣容。
在二層平臺上專注於喝茶的張太初與陸瑾。
集中在某個角落的女生們。
以及張楚嵐、諸葛青、希,還有至今還不知情況的王二狗與零。
至於藏龍,則是屁顛屁顛的跟在,以枳槿花為首的一群女生身邊,臉上帶著護花使者般的堅毅,不時用嫉惡如仇的眼神打量著張楚嵐。
——
男生陣營之中。
諸葛青還在耐心的為王二狗與零,解釋著白日發生的情況,聲情並茂的描繪著,讓後者不時哇哇驚呼。
“唉,真是有些難辦喔。”
“現在我也被花兒他們給拉黑了。”
希用嘴巴嘬了一口二鍋頭,又啃著一口滋滋冒油的羊肉烤串,眼中滿是無奈。
作為當事人的張楚嵐一把將他手中的二鍋頭搶過,靠在嘴中咕嚕咕嚕喝了兩口,將瓶子咚的一聲砸在了桌上,鬱悶道:“難辦,那就別辦了唄。”
他又拿起一根烤串啃著,吹著海風,想讓大海帶走自己的憂愁。
可不一會兒,他一雙眼睛又不由自主的轉動著,轉向了枳槿花等人所在的方向,將目光落到了其中某個粉色長髮身影上。
豈料在下一刻,那粉發姑娘也轉過了頭,二人像是心有靈犀一般,眼神竟在這時交匯。
原本打算偷看的陸玲瓏,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急忙轉過了腦袋,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的樣子。
一邊察覺到不對勁的枳槿花,順著方向看了過來,又狠狠剜了一眼張楚嵐,讓後者臉皮一顫,急忙乾咳一聲,別開了目光。
“唉,這算是什麼事嘛。”
張楚嵐心亂如麻,呆呆看著烤架下通紅的炭火。
看著看著,心中又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方才陸玲瓏的眼神。
想著想著,心臟竟也不由自主的加速跳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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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夜深時分,甲板上的風越來越大時。
眾人便回到了各自的房間中,伴著舷窗外的海風,在如同搖籃一般的輕微搖晃感中睡去。
時間流逝。
就在幾天之後。
遊輪已經離開了華國海域,進入到位於東南太平洋的國際公海,也終於逼近了萬里之外的,某處提前約定好的座標點。
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二日。
正是華國的元宵節。
前往納森島的一行人,在早餐用過了甜甜鹹鹹的湯之後,便都到了甲板之上,看著某處海域的方向,靜靜等待著。
按照各方勢力敲定好的登島方式,此次行程,受邀的各國異人,將會在納森島使徒給出的緯度位標處,登上由距離最近的國家-智利所貢獻的巨型郵輪,一同往納森島。
“快看那,是船嗎?”
希一手扶著欄杆,指向了大洋遠處的一粒黑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