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劍柔你是個小賤人,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想要讓人去折磨我們,有種你等著,我們肯定還會再回來。”蘇天宇氣急敗壞的謾罵,並沒有獲得蘇劍柔的回頭。

她甚至連多看一眼都沒有,他心中非常清楚自己這個堂兄到底是個什麼德性。

或許自己那位二叔現在已經後悔了。

這位堂兄心中也只剩下了滔天的恨意,自己給他們治療到底是對是錯?

現在蘇劍柔真的很想給金銳打一個電話,問問自己有沒有做錯。

不過略微思索之後,他還是把這個心思給打消了,如果有什麼事情都去找金銳,那自己又算什麼?

金銳身邊的寄生蟲?

想到這些蘇劍柔搖了搖頭,微微咬著紅唇,不管接下來對方有什麼樣的計劃,那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絕對不能事事都靠金銳讓金銳覺得自己無用。

以後自己是要做那個壞蛋的賢內助,而不是有什麼事情都要讓他來幫忙解決。

也正是因為如此,那信念讓蘇劍柔逼迫著自己一定要心狠。

她記住了金銳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慈不掌兵,義不掌財。

而此時金銳已經開車來到了金陵軒酒店。

坐在車上,他看到了手下傳送過來的資訊,嘴角勾起了一抹微微的弧度。

拿出手機直接就給蘇劍柔打了過去。

這邊過了十幾秒鐘才接通。

裡面傳出了蘇劍柔有些微微柔弱的聲音:“這個時候突然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事情?”

“是不是我媽那邊故意的刁難你了,如果他們敢刁難你,你就直接離開,不需要給他們面子。”

“你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尊敬他們,可如果他們對你惡言相笑,那就是對我的不尊敬,你還何必對待他們友好?”

“到時候你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反正我對他們也是無比的討厭,甚至都不想再和他們有任何的親戚關係。”

“除了爸媽之外,我想斬斷所有的親情,或許只有學著奶奶那樣,才能讓他們懼怕。”

金銳可不想讓自己的女人學成蘇老太太那種德性。

臉上浮現出了笑容。

“我現在才剛剛到酒店,車還沒下呢,只是聽公司的人說,有人過去給你搗亂了。”

“你做得很不錯,讓公司的安保人員去給他們交醫藥費,同時也可以讓公司的人去盯著背後到底是誰在指使,這件事情如果說和蘇老太太脫不了關係,那就應該注意了,那老太太肯定是又找來了新的幫手。”

“甚至都有可能是袁家的人。”

“那些人只知在武力上面對我無可奈何,必然會動用其他的歪門邪道手段。”

“他們最想對付的人肯定是你,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蘇劍柔聽到此話的時候,眼眸之中閃過了一抹柔情,聲音也變得更加溫柔:“壞蛋,怎麼發生什麼事情你都知道,那些公司的安保人員既然都是你安排進來的,是不是那些人都是你的朋友?”

“如果有他們在,我也放心我二叔那邊,還需要拜託你了。”

“是以後不論什麼樣的事情,除非我開口,要不然你不能幫我,我想要歷練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而不是生活在你的羽翼之下。”

“你只需要讓我知道,無論到什麼時候,我背後都有一個靠山,可以為我遮風擋雨,任我駛往前行。”

“這就足夠了。”

金銳臉上笑容跟我們家明顯,聲音多了幾分低沉:“好,我答應你。”

“除非你開口求我,要不然我肯定不會插手。”

“不像你必須要爬過來一樣,等到今天晚上,我可是等著你呢!”

“你渾蛋,看我今天晚上回去怎麼咬你!”留下了三個字,蘇劍柔那邊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金銳臉上的笑意變得更加明顯。

此刻他也已經看到了酒店門前等著的那幾人。

那些人也明明才剛剛下車。

潘玉梅更是拉著那些人在竊竊私語的說著什麼。

他耳朵微微一動,臉上笑容也變得更加明顯。

此時在酒店門口。

並沒有外人,除了潘玉鳳之外,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他的臉上帶著自信的微笑。

“小姨,你放心吧,我肯定不會讓那個傢伙好過。”

“到時候你們就看我的表演。”

“在系統當中磨礪了幾年的時間,我早已知道了該怎麼去對付,一個人不需要用什麼過分的手段,軟刀子捅人才最痛苦。”

潘玉梅眼睛陡然亮起:“還是小明你懂事兒。”

“你放心吧,只要這件事情你做好了,以後小姨肯定幫你,你表妹在家可是最聽我的話。”

“幫助你升遷,那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有什麼問題你也可以來找我,你表妹心地善良,絕對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你遇到任何的困難,到時候咱們強強聯合,一定會有更美好的明天。”

本來今天的宴會是邀請了他們孃家所有人,可是當得知蘇氏集團全部都有蘇劍柔掌控股份之後。

那潘玉鳳就已經改變了主意。

今天就是專門的邀請自己妹妹一家人。

要是來到這裡的人,除了自己妹妹之外,就只有蘇振興。

那窩囊廢就連他都看不起。

而妹妹既然都已經拜託了他們幫忙,那肯定是想要讓自己的妹妹先欠下一個人情,然後不管是借錢還是想讓他們幫忙,自己的妹妹總不能抹得開面子吧?

就在這個時候,金銳慌慌的走了過來,他的臉上依舊是帶著淡淡的微笑,目光看向了幾個人。

“距離宴席開始還有半個小時,幾位來得挺早啊!”

聽到這個聲音,幾個人全部都轉過了頭。

李明看到金銳的時候,臉上閃過了一抹驚訝之色,面前的這個人不但是氣質非凡,解說帶著的那種微笑,給人的感覺好像是非常的平易近人,但又有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有複雜的矛盾,讓他感覺心裡舒服都不舒服。

隨後他就想起面前的這個傢伙,只不過是小姨口中所說的小白臉,而且還是一個勞改犯。喪家之犬。

他提前一步走了出來。

“你應該就是小姨所說的金銳吧?”

“歡迎!歡迎!能來參加我的升遷宴,就是我的朋友,以後不管有什麼事情,你都可以直接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