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兒的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在她的內心更是被溫暖包圍。

靠在他溫暖的懷抱,嘴角也露出了甜甜的笑意:“金哥哥,謝謝你能這麼一直寵著我,我真的好開心。”

金銳捏了捏那白嫩軟滑的小臉,在那粉嫩的小嘴上親了一口。

“你可是我的女人,當然要寵著你了。”

楚婉兒小臉在那溫暖的懷抱當中,輕輕的蹭了蹭,撅起了不動的小嘴兒:“金哥哥,人家現在好想喜歡你。”

“你也想讓你好好地喜歡我。”

說這話的時候,那小臉已經變得通紅。

金銳豈能不明白什麼意思,緊緊地抱住了那柔軟的人兒。

臉上的笑容也是變得越來越明顯,伸手扶過了那軟軟的小蠻腰,手掌微微地用力。

楚婉兒臉色通紅,不過卻是微微的閉上眼眸,把小嘴湊到了金銳的嘴邊。

甘甜在交織。

兩人擁吻在一起。

炙熱的深情在他們心頭浮現。

都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的時間,楚婉兒呼吸變得越來越重,白起的小手輕輕的抱著金銳,聲音當中也帶著微微的顫動。

“金哥哥,我要!”

那聲音就如同是點燃了最後的一絲理智。

狂風驟雨不斷地降臨。

等到天色快要暗下來的時候,金銳這才從楚婉兒的家中離開。

而他也得到了一個訊息。

之前的那個刀疤臉已經承受不住痛苦,將很多事情都老老實實的交代了出來。

此時他來到金氏大廈,天台上那些安保人員早就已經離開。

今天晚上所經歷的事情,他們自然不可能說出,但也沒有離開太遠的位置。

此刻有些秘密還不能公佈於眾。

金銳也給袁小明那邊直接發了一個訊息過去,他也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這邊,兩個人見面之後,袁小明立刻是恭恭敬敬的行禮。

“金先生,您這麼著急找我過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今天晚上我們家族的一些人已經到來,除了他們之外剩下的其他人已經沒有必要再留著了,他們成為了家族手中的狗。”

“而那些人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下了什麼樣的天大錯誤。”

“都恨不得直接把他們全都給弄死了,他們活著就是我們家族的蛀蟲。”

他這是在向金銳表態,除了今天到來的那些人之外,剩下的其他人,他都要讓對方死。

金銳微微的一笑:“先上去吧,你不用這麼著急地表態,到時候那些人是死是活也要看他們曾經做過的事情。”

“這些齷齪之事我懶得去管,他們有沒有犯下過什麼大的錯誤,我也懶得去追究。”

“我的底線就是不能參與當年的那件事。”

袁小明點頭如搗蒜,他當然知道金銳的底線,也不敢在這上面有半點的逾越。

兩個人很快就來到了天台,當看到那裡倒置的人時,袁小明忍不住的瞳孔劇烈收縮,他自然認識面前的這個人,是他們家主身邊最經常出現的一個傢伙,對方的陰森的眼神到現在他都是記憶猶新。

“怎麼是你?”

他下意識地出生,而那刀疤臉也將目光轉了過來。

使得他臉上充滿了痛苦那猙獰的表情,扭曲痙攣的肌肉,讓他的面部表情變得如同是地獄裡面爬出了鬼。

他此時聲音無比顫抖的道:“怪不得家主說,你很有可能和金銳已經勾搭到了一起,原來這都是正事。”

“不過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

“殺了我吧,給我一個痛快,不要讓我再活著了。”

說著這話時,他就朝著這邊跑了過來。

他的內心當中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死了。

死了便可以一了百了,活著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痛苦至極的折磨。

袁小明眉頭緊緊地皺著,內心當中則是翻湧起了驚濤駭浪,刀疤的實力到底有多強他並不清楚,但是對方給他帶來的那種壓迫感,卻讓他內心當中記憶深刻。

他下意識的把目光看向了金銳,心頭也有些微微的顫動,這難道不是殺雞儆猴?

金銳微笑著一腳踩在了刀疤臉的身上,淡淡的道:“把你之前交代出來的那些話,重說一遍吧!”

刀疤臉聲音帶著顫抖:“家主讓我過來對金氏大廈的人下手。”

“製造出驚天慘案。”

“而且要把這件事情鬧得越大越好,就是為了讓這大廈沒有辦法開始營業。”

“對你的財務方面下手都是一方面,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為了引起你的憤怒,然後對袁小明動手。”

“想要借你的手把袁小明給弄死了,如果他們都死了,那我們家族當中的一些人肯定就會異常的憤怒,雖然那些人曾經一直是保持著中立的態度,不想再參與到一些事情當中,他們現在已經是成為了我們家族手中的一把刀。”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想要等到你死了之後,來背後那些人的怒火。”

“我們家主知道自己可能不是你的對手,所以想要將那些人給引出來,但是那些人在來到這裡之後肯定會責問我們家主,為什麼在發現了你的異常之後不去做彙報,我們家主自然要找一個藉口。”

“小明的死就是這個藉口,同時也是為我們家族清除異己。”

在聽到這些話之後,袁小明的瞳孔劇烈收縮,他現在非常地慶幸自己提前和金銳通了氣兒。

若不是因為如此,恐怕金銳今天晚上也會把他們所有人都給拿下,不管他們有沒有去做那些事情,恐怕都要死。

在見識到了金銳的狠辣手段之後,他才明白自己在金銳的面前真的什麼都不算。

尤其是這刀疤臉,對方都不知道經歷了什麼樣的痛苦,至少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看到這個傢伙身上有什麼外傷。

最多也就只是那脫臼的骨骼,這對於他們修煉者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甚至都不需要別人幫忙,他們自己就能恢復。

他可不相信,僅僅只是脫臼,就能讓刀把臉如此恐懼。

他內心對於金銳的敬畏也越來越深。

金銳淡淡的一笑:“看來你們家主確實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