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銳點了點頭道:“那就明天早上在這裡匯合吧!”

“真的太感謝二位了,歐陽小姐這是一千萬的支票您請收好!”

柳高客客氣氣得從辦公室保險櫃中取出一張支票,遞了過去。

歐陽嵐眼前一亮,立刻欣喜地將錢收下。

“柳總真的是太客氣了,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在見到錢之後,她俏臉立刻變得紅潤起來,心中很是開心。

金銳見狀不由得捏了一把汗,他感覺自己的臉面丟得一乾二淨了。

“咳咳,柳總啊她這個人就這樣,你也不要介意!”

歐陽嵐白了她一眼:“什麼嘛,人家花錢辦事,我們把事情辦妥收錢,很正常的呀?”

柳高深深地鞠了一躬:“金先生您可千萬不要這麼說,這些錢本來就是歐陽小姐應得的,今天如果不是您二位的話,那些遊客可就得完蛋了!”

想到剛剛遊樂場內驚魂遭遇之後,他心中不免有些後怕。

三人閒聊了許久之後,也就各自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金銳抱著媛媛。

媛媛露出了憧憬的神色:“哥哥明天我也想去呢,雪山一定很好玩!”

“太危險了,你待在家裡就行了!”歐陽嵐當場拒絕。

畢竟現在媛媛身上也有玉符護身,她倒也不擔心。

“可是我也想去呢,不想離開哥哥姐姐!”見不帶她去,媛媛的臉蛋立刻便露出了失望之色。

金銳打趣道:“哎呀歐陽小姐,媛媛要去就帶她一起去嘛,這玉符不僅可以防身,而且還能在周身形成一道屏障,就算在零下五十度的環境下,佩戴者都能感受到溫暖,甚至穿短袖都沒事兒!”

“那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一起去吧!”歐陽嵐只好點了點頭。

她主要還是擔心媛媛的安危,但是有金銳在的話,想來也不會有任何事。

“太好啦,我就知道哥哥最愛我了!”媛媛開心地露出了可愛的酒窩。

“得!這裡都沒我什麼事情了!”

歐陽嵐無奈地攤開手,她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是個外人,小丑竟是我自己。

在將二人送回去之後,金銳也準備回住處。

由於明天一早要去雪山,還需要帶一些裝備的,他準備回去好好收拾一番。

此時已是深夜,寒風瑟瑟,很是刺骨。

突然間,金銳眼皮跳動了下,他立刻停下了腳步,冷笑道:“不要給我鬼鬼祟祟的,跟蹤了這麼久,是不是該出來了?”

話音剛落,就見十幾名手持砍刀,蒙著面的漢子衝了過來。

一陣鼓掌聲傳來,只見一名身著西裝,面色陰沉的男人徐徐而來。

“小子,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啊,知不知道自己已經死到臨頭了?”

金銳打量了下他,搖頭道:“我似乎並不認識各位吧,也沒得罪你們!”

“你當然不認識,但是我認識你,晚上就是你在遊樂場胡作非為,壞了我弟弟的好事!”

男人指著他的鼻子憤慨地破口大罵。

金銳抱著雙臂,很是不爽地道:“什麼叫做胡作非為,原來那歹徒是你弟弟啊,難道我救人也有錯麼?”

“我弟弟被抓你難咎其責,我的海之國樂園就是因為你而倒閉的!”

這男人名叫侯傑,與他表弟共同投資了一家遊樂場。

而他那表弟,正是今晚在摩天輪裝置間裡安放炸彈的那個歹徒。

金銳嗤之以鼻道:“可真是蛇鼠一窩啊,這種歪理你都好意思說出來?真是可笑得很!”

“小子,砸人飯碗猶如殺人父母,老子父母都被你殺了,難道還能給你活命的機會麼?”

侯傑把玩著手上的砍刀,恨不得立刻砍上去。

金銳不卑不亢地道:“我並沒有覺得自己做得有問題,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吧,趁我沒發火之前!”

“你裝什麼裝?我們這麼多人,難道害怕你一赤手空拳的小年輕麼?”

“今天我也不想將事情做絕,只要你能夠給我弟弟背鍋,我就放了你!”

侯傑一臉陰險地大笑著,看得人心裡發毛。

金銳愣了愣道:“背鍋?”

“不錯,只要你承認那炸彈是你安放的!”

“而我弟弟之所以被抓,都是被你陷害,你老實跟執法隊的人交代即可!”

侯傑心裡打的算盤,正常人都做不出來。

金銳有些好笑地道:“你覺得有人相信麼?還背鍋?真有意思!”

他用刀尖指著金銳:“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是不按照我說的這麼做,今天我將你砍成肉泥!”

“你真的是太天真了,我從來不給任何人背鍋,你也不用想了!”金銳斬釘截鐵地道。

“侯總,咱們不要跟他廢話了,斷我們財路,直接砍死他得了!”

“就是,大不了咱們就魚死網破,狗東西今天必須得弄死他!”

漢子們瘋狂地叫囂,他們都是侯傑的屬下。

遊樂場倒閉,他們的利益也受到了很大的損失。

侯傑面部肌肉抽搐,他其實不想做得太絕,畢竟還要將自己表弟救出來。

金銳催促道:“要上就趕緊的,我回去還要休息!”

“小子你是真的以為我不敢動手麼?信不信我砍了你的胳膊?”

侯傑見唬不住對方,立刻咬牙切齒道。

金銳指了指自己的胳膊,說道:“來吧讓我看看你的膽量有多大!”

“你!”侯傑氣得腦袋冒煙。

“說到底就是沒膽量,慫貨一個!”

金銳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就要離開。

“狗東西,老子砍死你!”侯傑覺得自己被人無視了,立刻大罵了一聲。

他抓狂般地將砍刀掄了過去。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金銳的胳膊要被卸掉的時候,令人瞠目結舌的畫面出現了。

只見他轉身僅僅伸出兩根手指頭,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捏住了刀刃。

侯傑臉色一變,想要將砍刀抽開。

但是他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根本無法將刀拔出。

“可惡,小子還不快鬆手?”他額頭上不停地冒著汗。

金銳輕描淡寫地笑道:“就你也學別人砍人?想什麼呢?”

“都愣著幹什麼?給我砍死這小崽子!”侯傑老臉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