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出去吧,我要給老爺子施針治療。”金銳對男人說道。

男人聞言一愣,隨即有些擔憂地說道:“金神醫,您一個人能行嗎?要不要我留下來幫忙?”

他雖然不懂醫術,但也知道施針治療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稍有不慎就會出人命。

所以他擔心金銳一個人會忙不過來。

“不用了,你留下來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會讓我分心。”金銳搖頭道。

男人見狀也不敢再堅持,只好帶著其他人退出了房間,並順手關上了房門。

此刻房間內就只剩下金銳和床上的老爺子兩人了。

金銳從懷中摸出一袋銀針銀針,然後便開始消毒施針起來。

他所施展的針法名叫太乙神針,一種能夠奪天地造化的針法。

甚至有人覺得此針法有著起死回生之功效。

雖然老爺子所患的是生機流逝之症,但在金銳的逆天針法面前卻也並非不可逆轉!

只見他雙手如飛,一根根銀針準確無誤地刺入了老爺子的各大穴位之中。

隨著銀針的不斷刺入,老爺子的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起來,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痛苦的表情。

但金銳卻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加快了施針的速度。

因為他知道這是正常現象,說明銀針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

逆轉陰陽針法一共需要施針九九八十一根,而且每一根銀針的位置和深度都不能有絲毫差錯。

稍有不慎就會前功盡棄,甚至會讓患者當場斃命!

所以金銳此刻也是全神貫注,不敢有絲毫大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間半個小時就過去了。

金銳也終於將最後一根銀針刺入了老爺子的體內。

隨著這根銀針的刺入,老爺子顫抖的身體也瞬間安靜了下來,臉上的痛苦表情也隨之消失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安詳和平靜。

金銳見狀也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然後便坐在床邊開始調息起來。

剛才那半個小時的施針,對他來說也是一場不小的消耗。

不過他並沒有立刻離開房間,而是留在這裡繼續觀察老爺子的病情。

因為他知道這種針法雖然神奇,但卻並不能立刻見效。

患者需要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和恢復,才能徹底痊癒。

所以他打算等老爺子醒來後再離開。

就這樣又過去了半個小時左右,床上的老爺子終於悠悠醒轉了過來。

他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坐在床邊的金銳。

“你,你是誰?”老爺子有些迷茫地問道。

他只記得自己之前已經病入膏肓,奄奄一息了。

但現在卻感覺全身輕鬆,彷彿脫胎換骨了一般。

這讓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老爺子,您醒了!”金銳笑著說道。

“我是金銳,是來給您治病的醫生。”

“醫生?你給我治病了?”老爺子聽到這裡,更加迷茫了。

他明明記得自己之前已經無藥可救了,怎麼可能會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給治好了呢?

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金銳見狀也不著急解釋,而是將老爺子的手從被子裡拿了出來,然後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老爺子,您自己感覺一下,現在的身體是不是比之前要好很多了?”金銳問道。

老爺子半信半疑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態,頓時臉色大變。

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身體真的比之前要好太多了!

之前他全身無力。連動一根手指都感到困難。

但現在他卻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彷彿又回到了年輕時候一般。

“這怎麼可能?為什麼能夠做到?”老爺子震驚無比地看著金銳說道,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不是什麼大問題,老爺子您好好休息即可!”

說罷金銳便離開了房間內。

那男人也是激動無比,圍著老爺子轉來轉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過接下來令金銳尷尬地一幕就出現了。

他竟然只口不提那一個億的診費,就好像這診費就跟從未存在過一樣。

金銳也是善解人意,在他看來,對方肯定是因為自己父親得救,實在是太興奮了,一時間竟然將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於是他只能在別墅的後花園內閒逛著,等那人閒下來。

不過按理來說那男人也不是給不起錢的他,作為振興集團的董事長,馬亳。

想要拿出一個億來,隨手肉疼,但是絕對輕而易舉。

這邊金銳都閒逛了小半小時,就見馬亳一臉詫異地走來。

“金神醫您怎麼還在我家逗留呢?”他問道。

“咳咳,隨便看看!”金銳一愣。

他突然發現,對方似乎已經沒有之前熱情了。

難不成就這麼世態炎涼的麼?用不著的時候就本性全露了。

“這樣啊,現在天還早打車還是能打到的,我那還有事情就不送金神醫回去了!”

說著,馬亳就準備離開,似乎是要為自己父親擺宴席。

這時,金銳終於忍不住問道:“對了馬總,我那診費還麻煩您支付一下哈!”

他自然不可能免費大老遠的跑來,費盡周折的為你家老爺子治病。

馬亳聽到金銳提及診費,臉色微微一變,轉過身來。

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哦對了金神醫,說到診費,您看您也沒用什麼藥,就是紮了幾針,這成本也沒多少吧?”

金銳眉頭一挑,感覺對方這話裡有話,便淡淡地說道:“馬總,話不能這麼說,我治病靠的是技術和經驗,而不是藥材。

“更何況剛才那一套針法,稍有差池,老爺子可就沒了,難道一條人命還不值一億嗎?”

馬亳訕訕地笑了笑,說道:“金神醫您說得沒錯,一條人命當然是無價的。”

“但是您看,您這也沒費什麼勁,就是隨手紮了幾針而已。我給您一萬塊錢,權當是辛苦費了,您看怎麼樣?”

金銳只覺得對方將自己當成了傻子。

他沒想到這馬亳竟然會這麼無恥,之前說好的一個億,現在竟然想賴賬只給一萬。

“馬總,您這話可就不對了。”金銳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