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那些人此刻心態已經完全的崩了,他們就是想說也根本就不知道結果。

終於是有人忍不住了,痛哭流涕的道:“你可以問我們點別的問題,只要是我們知道,全部都告訴你,關鍵是這位使者到底是誰,我們還沒有資格去接觸。”

“經理他才接觸過那位使者,我們也知道他一直是隱藏在我們當中,可是我們並不清楚他的身份。”

“說的話全部都是真的,有一個字是假話,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在說到這裡的時候,直接就朝著金銳跪了下去,然後開始砰砰地磕頭。

金銳看了一眼,這個老傢伙臉上的笑意也是變得越發明顯:“好,你先站在一邊,既然你說了實話,那我最後一個再收拾你,如果他們還沒有老老實實的交代出更多有用的訊息,那我一定會讓他們也去體會那位經理所承受的痛苦。”

而此時其他的人全部都朝著那老者怒目而視。

他們的臉上都是流露出了後悔的神色。

如果他們提前說出這些話,說不定金銳就會給他們一次機會。

這老傢伙說出的話也沒有任何的價值,可至少他表現出了態度,第一個選擇了臣服。

當中到底誰是使者他們自己也不清楚,平時都是在一起,陌生的面孔也沒有,

金銳微笑著道:“既然現在你們沒什麼好說的,那就準備好去承受那種痛苦吧!”

“老黃現在已經去了那座小樓,我估計那裡的地方都已經快要不夠了,不過沒關係,我讓人在旁邊再次蓋起了一棟高樓。”

“我準備將那個高樓設定成一個暗黑神殿的專用住所。”

“放心吧,我一定會把那裡建設得非常不錯,到時候把你們所有人都安排進去,讓你們住上新房子,以後再不用擔心自己的生計問題,我會養你們一輩子。”

金銳這話說得輕描淡寫,甚至是帶著笑容,

但是在場的人聽到這話的時候都是忍不住的打起來哆嗦,他們的目光當中也逐漸的出現了惶恐之色。

這種痛苦看著就疼。

尤其是看到他們經理能忍受痛苦的模樣,換成是他們恐怕也扛不住幾秒鐘的時間。

而如果後半輩子一直承受這樣的痛苦,他們無法想象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煎熬。

而那個經理雖然是被踹碎了下巴,但此刻依舊從喉嚨裡面不斷擠壓出嗚咽的聲音,痛哭流涕的模樣,讓人看了都內心一片的揪心。

或許是兔死狐悲在場的很多人此刻都已經忍不住了,他們的目光當中全部都是充滿了恐懼。

所有人幾乎陸陸續續的全部都跪在了金銳的面前。

“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如果我們要是知道那些訊息,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第一時間告訴你,而我們僅僅只不過是一個被利用的工具人,使者就算是在我們當中,我們也認不出他來。”

“求求你給我們一次機會吧,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哪怕就算是給我們一個痛快,讓我們去死也可以。”

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那些人都是爭先恐後的對著金銳磕頭。

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心思,因為根本反抗不了。

在那些黑風衣動手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意識到了對方的實力到底有多麼的強橫,這麼多人加起來,甚至連其中一人都打不過,被人家輕而易舉的就給拿下了。

金銳淡淡的一笑,他的目光當中更是充滿了嘲諷的神色:“給了你們機會,你們卻沒有任何作用。”

“那我還留著你們幹什麼?你們現在也可以直接去那個小樓報到了。”

“老黃會在那邊等著你們。”

“把他們帶走!”

聽到這話的時候,在場的那些人臉上都是忍不住的流露出了極其惶恐的神色,他們的眼神也帶著忐忑和驚慌,還想要繼續求饒,而那些黑風衣卻沒有再給他們機會。

用了刀柄直接砸在了他們的身上,把他們當成打暈了過去。

那些人直接被拖走,他們的身上雖然沒有萬毒蛛絲,但是到了那個小樓當中,自然會有人幫他們補上。

“萬毒蛛絲看似很難培育,但其實也容易,但是所培育的容器卻是需要扛得住那種劇烈的痛苦,畢竟一隻小蟲子就足夠讓人痛苦萬分。”

“是在他的腦袋裡面分裂出幾百只小蟲子,恐怕他也堅持不了幾天,那種疼痛會讓他時時刻刻地承受著。”

金銳說出這話的時候,目光就已經看向了身後的老者,現在這大廳當中也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瞳孔劇烈地收縮,他的臉上也擠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剛才我已經是第一個向你臣服認錯,我真的不知道那個使者是誰,你可以把那些人帶回去之後慢慢地去問他們,他們肯定能知道資訊,尤其是剛才的那個經理。”

“這傢伙就是個賤骨頭,你已經看到了他臣服的樣子。”

“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我不想承受那樣的痛苦折磨,或者是讓我給你當一條狗也行。”

老者心中非常的清楚,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給金銳當狗,而且他的實力已經壓制到了先天境界,

一直到現在這樣的境界,也不可能當得了使者。

心中還帶著幾分僥倖。

金銳就在此時笑著道:“知道為什麼我把他們全部都給帶走,二維度留下了你嗎?你真的以為剛才我和你說的那些話是在故意的詐你們嗎?”

“你錯了,其實從一開始我就已經認出了你的身份,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才是那個真正的使者。”

“你倒是老謀深算,第一時間就選擇了背叛。”

“而且還是裝作無辜的普通成員,因為你知道自己根本逃不掉了,你裝作背叛者,說不定還能在我這裡獲得一個痛快,可是你低估了我。”

“哪怕我認識你,只是一個普通成員,選擇了當叛徒,我也不會輕易地放你走。”

“會不會給你一個痛快,曾經我們家族三十一口,也向那些劊子手求饒過,可是他們所做的是什麼?是戲謔的肆意玩弄。”

“你猜我接下來會用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