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銳淡淡的道:“告訴我你們到底來了多少人?”

“你居然之間衝到了我的面前,那是應該沒把我放在眼裡。”

“你們暗黑盟主難道就沒有和你說過關於我的實力境界?或者說他這次派遣你過來,就僅僅只是把你當成了炮灰,來試探我的實力?”

白無常苦澀的道:“我還真不知道,我過來的時候我們盟主都已經說了,讓我自己在這邊找幫手,無論我找什麼人,做出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他都幫我兜底。”

“其實當初他和我說那些話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自己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我在加入暗黑聯盟的時候,我就已經猜到了自己最後不得好死,能有現在的結果,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得到。”

“背叛與否也無所謂了,你問什麼我都說什麼。”

金銳眉頭一挑:“但是你的回答,卻等於是什麼都沒說。”

“沒有給我帶來任何有用的訊息,那你可能會死得很痛苦。”

白無常搖搖頭:“我知道的資訊都極其有限,你也說了,我僅僅只不過是被送過來當一個炮灰,你覺得一個炮灰能有什麼價值?”

阿修羅在金銳耳邊低語了幾句。

金銳冷笑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今天我心情不是太好,所以就拿你出氣。”

“不要以為我是什麼好人,給了你機會你卻不知道珍惜,現在你的機會沒了,接下來你會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說出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當中已經是散發出了冰冷的寒芒。

周圍的溫度在這一刻都彷彿下降了十幾度,那些人根本就不敢直視金銳。

金銳聲音平靜地道:“我會放大你的痛覺神經,順便在你身上劃下幾道口子,然後把一些小蟲子放在你的傷口上。”

“想象一下那些小蟲子在你身上啃食。”

“痛覺在被放大百倍,你會痛上幾天都死不了。”

他的聲音落下刀鋒一閃而過。

白無常只覺得火辣辣的痛覺出現在了自己的手臂上,他的目光當中更是逐漸的出現了恐懼,聲音顫抖的道:“金銳,我知道的訊息真的有限。”

“我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了,為什麼還要如此折磨我?你說話不算數!”

他的聲音當中充滿了驚恐。

此時他已經看到了金銳將幾根銀針紮在了他的身上。

銀針紮下,痛覺就會加重。

原本只是火辣辣的痛感,此時卻變得有些撕心裂肺。

他的眼神當中更是充滿了驚恐至極,嘶吼地喊道:“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說!”

然而就在下一秒中,金銳的一根銀針直接紮在了他的穴位上。

他的嘴張著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金銳淡淡的道:“現在你想說,可是我不想聽了!”

“和你一同來的那些人,已經落入了我們的視線當中。”

“他們確實是藏得很深,應該是你佈置的後手,現在他們已經成為了我們盯著的目標,就別想再逃離,而你不見棺材不掉淚,惹得我很不高興。”

“我如果不高興,後果很嚴重!”

聽到這話的時候,白無常整個人都後悔了,如果自己剛才老老實實的交代,說不定就不會有現在這樣的後果。

他的目光當中更是充滿了驚恐至極。

他努力地張著嘴想要求饒,可是卻沒有迎來任何的反應。

金銳依舊是連續幾根銀針紮了下去,看到那白無常的模樣變得猙獰扭曲,臉龐肌肉抽搐,也知道這已經是快要達到它的極限。

如果再繼續下去的話,再多一些手段,可能都會讓白無常直接活活的痛死。

他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修羅,去把東西拿過來!”

阿修羅帶著一抹邪魅的笑容,很快就趕了回來,在他手中拿著幾個小瓶子裡面放著的,則是一些細小的蟲子。

金銳淡淡的道:“這些小蟲子在你們眼中就是蠱蟲。”

“但是在我這裡卻是一些極佳的藥材,”

“只不過這些藥材吸收了你的血液之後,便不會再入藥,因為會讓人感覺到噁心。”

“而且這些小蟲子卻可以培養出極為珍貴的蠱蟲,你就是最好的養料,慢慢的承受這種痛苦吧!”

說完之後,朝著阿修羅用了個眼神。

阿修羅立刻明白了什麼意思,走過去把那些小蟲子倒了出來,一點點放在了白無常的傷口位置。

白無常在這一刻只感覺撕心裂肺的痛苦襲來,他張著嘴卻發不出來的聲音,只能無聲的嘶吼。

痛苦導致他的臉上肌肉不斷地抽搐痙攣,讓他的目光逐漸變得癲狂。

他目視著金銳,眼中帶著滔天的怨恨。

撕心裂肺的痛苦,折磨得他精神幾乎都已經快要崩潰,尤其是感受到那些小蟲子在他身上撕咬的疼痛,他都想直接去死。

而這一幕出現,也是將周圍的那些人嚇得心驚膽戰,如果再給他們重來一次機會,他們絕對不會跟著白無常前來。

寧可直接死在白無常的手底下,他們也不想死在金銳的手上,這簡直是魔鬼。

就在此時,他們的目光都是忍不住的一顫。

金銳的目光看了過去,讓他們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彷彿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掌捏住了一樣。

所有人都是心驚膽戰,甚至沒有一個人敢和金銳對視。

金銳淡淡的一笑:“像你們這些傢伙,留著也是浪費資源。”

“我可以輕易地把你們全部都解決,讓你們從此以後人生走了捷徑,直接進入輪迴,說不定下一輩子還能做一個好人。”

“不過我估計你們當中有大部分人都可能會直接投入畜生道。”

“而你們最後的價值就用來培養這蠱蟲吧。”

聽到這話的時候,在場上所有人都是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他們的目光當中全部都是帶著驚恐至極白無常的下場還歷歷在目,如果自己也許同樣承受這種痛苦,他們寧可現在就直接自我了斷。

可是他們現在根本就動彈不得。

金銳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微不可察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