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火源,一切都好辦了。但是他們兩人的症狀僅僅是緩解了。可他們的內傷,根本就沒法治療。我想了想,對他們說道:“雖說在危險的情況下分開是強行降智,但你們的骨折,內傷,不是烤火就能治療的,我得去周邊找找,或許能找到什麼草藥,例如三七什麼的。”鎖匠笑道:“多虧,多虧智多星是個赤腳醫生。你們和結衣首相先去找禹王碑吧,這隻帝江的肉,留一點給我和武將軍就行了。”武松也說道:“是的,我們倆已然是廢人了,不能拖累你們,就當我們在外面那個核爆炸的時候就死了吧。”

我笑道:“二位不必灰心,安心養傷。外面可能早就是核冬天了,咱們在這異域裡面,多待一些日子,指不定恰好能等到外面的世界恢復了,大自然很厲害的。”說完我又看了看遠方,笑道:“帝江的肉吃完,咱們還有祝餘草,就是我找不到了,大不了我再去找那群扶桑人,把自己賣給那兩個扶桑妹子,換取口糧唄。”鎖匠笑道:“哎呀智多星,真是辛苦你了,其實吧,要不是有咱們三個在一旁礙手礙腳的,誰知道你是不是早就和那倆個東瀛小妹妹雙修,三修了。”

我瞪了一眼鎖匠,說道:“那現在你也沒法動了,後面要是我和結衣老師雙修,你會觀看嗎?”鎖匠笑道:“看,就當看電影嘍。”武松也笑了起來,也表示會一起看,還會喊口號為我加油。見我們三個都哈哈大笑,結衣首相也跟著笑了起來。只是,不知道她有沒有聽懂我們在討論什麼。

雖然我們都在大笑,但是我猜,他們的內心深處,是否也在擔憂,俗話說的,傷筋動骨一百天,這兩個傢伙這麼嚴重,咱們搞不好真要在荒無人煙的地方住上個一年半載的,所謂——蕭索郊埏晚,荒涼井徑寒。此情此景,竟讓我不由的想起來廚子和花榮,當初在另一個異域,他們倆硬是生活了三年。而現在,廚子下落不明,花榮選擇留在那裡。唏噓一陣之後,我又打起精神,笑著說道:“各位,我得去找一些草藥了,你們就在這休息吧。火種不要搞滅了哈。”接著我又對結衣首相用兩種語言混合起來說道:“首相,老規矩,這把小短刀歸你了,你承擔了保護他們的重任了。”

帶著信念,我搜尋了不少地方,可是並沒有找到哪怕一種我認識的草藥,例如三七。或許,這種陰生植物只會在斷崖下面才有吧。於是我一咬牙,又回到繩子邊上,一點一點爬了下去。但是,斷崖下面並沒有三七。突然,我見到一種草,似曾相識,但又說不上來名字。於是我乾脆把臉埋進湍急的冰水裡,讓自己清醒清醒。

終於,冰冷的泉水喚醒了我沉睡的記憶,杜衡,這種草就是從《山海經》開始就有記載,一直流傳下來的杜衡。全草可入藥,有疏風散寒、消痰利水、活血止痛之效,可治風寒感冒、痰飲喘咳、跌打損傷、齒痛、胃痛、蛇咬傷等症。可內服或外敷。有了它們,他們的傷病恢復起來就快多了。

採完不少杜衡,我急忙爬了回去。還沒來得及分享喜悅,我突然感知到一陣強烈的能量異動,嚇得我急忙抽出玄蛇,觀察異動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