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過後,兩人都拿起木劍。沒有電影小說那些花裡胡哨的熱身,起手式。兩人都是沉著冷靜的握著木劍,沉穩的邁著步伐,緩慢變換著身形。這一刻,時間似乎停滯,空氣安靜的可怕。我的腦中卻自行腦補了這樣一個畫面——在一個古老的山谷中,兩位武林高手——李白和杜甫,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劍術對決。

李白手持長劍,身穿白衣,面容清秀,氣質高雅。杜甫手握鐵劍,身穿褐色道袍,神態自信,威嚴無比。兩人相對而立,氣氛緊張。

“李白,你的劍法越來越精湛了,看來我還是小瞧你了。”杜甫淡淡地說道。

“杜甫,你也不差啊,我們的劍法都是獨步天下的。”李白微笑著回應道。

兩人開始交手,劍光閃爍,風聲呼嘯。他們的劍法都是以快速、準確為主要特點,每一次交鋒都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一振。觀眾們瞪大了眼睛,看著兩人的劍法展示,不禁為他們驚心動魄的表演而沉醉。

在激烈的戰鬥中,李白憑藉著自己的力量和經驗,不斷地攻擊著杜甫的弱點。而杜甫則不斷地變換著姿勢,以攻對攻,用巧妙的手法化解了李白的攻勢。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兩人的劍法越來越快,觀眾們只聽到劍鋒碰撞時發出的鏗鏘聲響。當劍勢收束之際,兩人幾乎是同時向後躍起,然後穩穩地站在原地。

“杜甫,我佩服你的實力。”李白認真地說道。

“李白,你也是一位出色的劍客。”杜甫微笑著回應道。

兩人相視一笑,彷彿這場對決只是他們生命中的一個小插曲。

突然,砰的一聲,強烈的木頭碰撞聲把我從幻想中拉回現實。我那早已變異的眼睛,捕捉到了一幀又一幀的木劍軌跡。在兩人長達兩分鐘的對峙中,山形似乎發現了武松的破綻,選擇了主動出擊。他的劍從起手到劈砍至武松腦袋附近,大約只有零點一秒。而武松則是在木劍劈下來的瞬間,做出了一個上步,抬右手格擋,刀尖朝左肩傾斜的動作,將山形的木劍朝身體左側滑開。而山形見道這個格擋動作,似乎並不覺得意外,似乎在兩根木劍脫離的瞬間,用一個極快的翻腕斜挑,打算一劍封喉。

這一幀畫面,讓我驚恐萬分,根據山形的速度,如果武松舉劍砍山形,那麼會被山形提前擊中。如果武松選擇格擋,那麼大機率會被山形砍中腰部。總之,這樣的話,武松就輸了。果然,高手之間過招,就是一招半式定輸贏,沒有那麼多花裡胡哨的東西。

下一個瞬間,我內心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可憐的武松,就要被秒殺了。在國際上丟臉可不是什麼至高無上的榮譽。但武松的行為讓我震驚。他看起來根本沒有一絲要舉刀或者格擋的動作,而是用了一個類似鐵山靠的撞擊動作,隨即身體右轉,右手揮劍上揚,做出了一個大開大合的動作。上揚的木劍精確的劃到山形的脖子旁,而此刻,山形的木劍剛好越過武松的左肩。在我看來,武松的劍,比山形大約快了零點零六秒。可能在別人看來,他們倆是同時擊中對方的脖子了,但實際上,如果是實戰,武松的那一擊,會讓山形瞬間洩力,直接被秒殺。而這整個過程,從山形攻擊到被秒殺,大約耗時一點一秒。

隨後,大家都響起了掌聲,紛紛讚美兩位高深的劍術。但山形卻在那楞了一會,半晌才搖搖頭,對武松鞠了一躬,用大宋語言,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自古英雄出少年,沒想到,我最為擅長的一刀流,連我扶桑最厲害的忍著都敗於我的劍下,但是,我竟然敗給了閣下,我以為這招是無解的。終究還是我鼠目寸光。”

這時,那個叫做結衣的首相站了起來,微笑著對那個翻譯妹子說道:“我可否跟那位年輕的女士比武?”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海中又出現了腦補的畫面——她們倆出現在拳皇世界中,結衣老師化作不知火舞,翻譯小姐姐化身瑪麗。他們之間的決鬥吸引了無數觀眾的關注。

當比賽開始時,不知火舞和身著性感,瑪麗穿著中山裝,站在擂臺上,準備展開一場激烈的戰鬥。觀眾們紛紛起立,為他們加油打氣。

不知火舞率先發動了攻擊,又是轉扇,又是屁股噴火,她的腿法快速而準確,讓瑪麗眼花繚亂,難以招架。而瑪麗只好以她出色的閃避技巧和靈活的身姿躲避不知火舞的攻擊,這樣不知火舞的攻擊也難以觸及瑪麗的要害。

這場戰鬥一時間難以分出勝負。兩位格鬥家的實力都非常強大,他們的技巧和反應速度都非常快。觀眾們緊張地看著比賽,期待著一個驚人的結局。

最終,不知火舞發現了瑪麗的一個破綻,她迅速抓住了這個機會,一腳踢中了瑪麗的要害。瑪麗倒在地上,裁判宣佈不知火舞獲得勝利。

觀眾們歡呼雀躍,為不知火舞的勝利歡呼。不知火舞掀起裙子,微笑著走下擂臺,想到這我不禁鄙視了一下自己。為何如此邪惡,我應該設定是翻譯小姐姐贏了這次決鬥才對呀。但是我卻因為耳濡目染,外加多年為學徒的原因,幻想了結衣首相打敗了翻譯小姐姐,太可恥了。

這時翻譯小姐姐的聲音傳來:“不好意思,我是文職人員,不會打打殺殺。”那個結衣首相聽罷,竟然對我說道:“那麼這位少年才俊,可敢與我一戰?”這句話聽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或者那個結衣就是想找我打架,但我卻把那句話理解的那麼邪惡,帶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