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裝模做樣的在禹王碑上這裡拍一下,那裡敲一下,胡亂折騰一番之後,我將一段影像投射在禹王碑兩根巨大的叉子之間。一個身材巨大的女性巨人,拖著蛇的身體,憤怒的經過一艘像山一樣大的物體,可能是飛行器。隨後無奈的遙望早已變色的天空,一手拿著小小的叉子,一手拿著五顆顏色不同的石頭,飛上高空,隨著它越飛越高,那顆藍色的星球開始能看到全貌。原來,之前的地球,根本不是現在的樣子。陸地面積要大很多,並且是連在一起的。而在陸地的中央,卻有個巨大的湖泊般的水域。

再往後,那五顆色澤不一樣的石頭,呈現五行排列,進入那把叉子中間,閃耀出純淨的五色光芒。下一刻,那把巨大的叉子,迸發出耀眼的能量,把那個女性巨人都包裹了……

隨後,景象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那不是地球的俯檢視了,而是無法形容的景象,似乎影象有些錯亂,各種奇怪的東西摻雜在一起。接著,那名女巨人利用那把巨大的叉子,瞬間把能量傳送到了影象所及的各處,但是卻沒有留下軌跡。逐漸的,那些看起來錯亂的影象,變得有序起來,但卻依然是錯亂的。正當大夥看的入迷,那五顆石頭一樣的東西,紅綠藍白黑,紅色的那枚突然失去了光澤。緊接著,那五枚寶石消失了,僅在影像中留下些許能量軌跡殘影,就如璀璨的流星一般,消逝了……而接下來的景象,就是那麼女性巨人盤著身體,渾身破破爛爛,看起來不是血肉之軀。它伏在地面上,而周邊卻是一些奇形怪狀生物的雕塑,還有部分風格迥異建築物的輪廓。而在影像的結尾,一名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身著白衣的年輕人類男性突然出現了,緊張的跑向女巨人,並和那名蛇身女巨人交流了什麼,最後將耒耜縮小,跪下朝那名女巨人拜了三拜,隨後帶著耒耜憑空消失。最後一幀畫面,卻是那名白衣少俠,口吐鮮血,面色蒼茫,單膝半跪在一處高地上,遙望著遠處滔天的洪水,還有高處那些看起來像原始人一樣的人類。

我看了看鎖匠,問道:“鎖匠呀,這畫面能聯想到什麼?”哪知道鎖匠還沒回答,結衣老師就急忙喊道:“那個是媧,我們的女皇。難怪那次補天之後就再也沒見過它,它這是在哪呀?”我朝已經幻化成人類的猙看了看,猙急忙表面無表情的示:“我也很震驚,但是我只是神獸而已,關於女皇的很多傳說,我都是聽來的,看來,答案還是在人類手中。”鎖匠笑道:“智多星呀,沒想到,咱們還無意間,撞見了歷史長河裡的某些答案呀。”

我又看了看公孫勝,公孫勝問道:“那麼女媧娘娘現在究竟在何處,還活著嗎?”我回答道:“這影像已經不知道發生多久了,那個白衣人從女媧那裡折越的時候,會不會是有原點飄移,為什麼他口吐鮮血,連站都站不起來了?還有,為什麼那群人的穿著打扮,和那名白衣人格格不入?”鎖匠這時候插嘴問道:“智多星你是懷疑那個白衣人回到地球的時候,中途發生了意外,結果地球上已經過去很多年了?”我點點頭,回答道:“是的,但還有個疑問,民間傳說中,女媧補天用的是五彩石。我原本以為是一塊能量晶體,能釋放五種顏色,所以才叫五彩石,現在看來我猜錯了,這五彩石,根本就是被人熟知的金木水火土五種能量呀。只不過這五種能量的物理表現形式,是五塊小石頭而已。只不過……”

鎖匠笑道:“智多星呀,不用說了,我明白了。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咱們如何才能把這把巨大的叉子,變得像影像裡那麼小?”

我聳聳肩,笑道:“稍等一下,讓我從巨量的資訊裡,搜尋一下答案,現在頭疼呀,頭疼。”過了一分鐘左右,我終於在被禹王碑灌進來的知識中,找到了相關答案。

於是我對大夥說道:“這些威力巨大的法器,是以能量為主,外形為輔,空間狀態可以改變,只是必須得是完全體狀態才行。”武松喊道:“說人話。”我聳聳肩,指著禹王碑說道:“這叉子的兩根齒條中間的上方,有個八卦形的凹槽,找到那個八卦形的殘缺部分,裝上去,理論上這把叉子就可以隨大隨小,就像如意金箍棒一樣。”

這時鎖匠一臉壞笑的說道:“那麼我猜,智多星肯定是知道那玩意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