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我才想起來,二哈咱們在一起也生活了很久,那首歌你肯定熟悉----Ifyou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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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千甜甜的笑了笑,回答:“是的,以前表哥經常聽。”這時我發現那群蠢萌可愛的邪惡生物開始有了隊形上的變化,於是我低聲對小千說道:“等下打起來,你不要太興奮了,緊跟著我,確保自己不受傷就行了。”

接著我掏出玄蛇,直接甩開。直接衝向那隻在暗地裡發號施令的邪惡生物,我催動著月靈之力,玄蛇也十分應景的閃耀著藍紫色的光芒。那個為首的生物急忙想要逃離,邊上兩隻保護它的也上前來阻擋,我猛地往前一跳,高呼:“天馬躍步斬。”玄蛇斬下,電光火石。那一小片區域直接化為焦土。可憐三隻蠢萌可愛的“邪惡生物”,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化為灰燼和齏粉。其它的邪惡生物見此狀況,居然不在包圍我們,而是全部現出原形,瑟瑟發抖,縮成一團。這時洋大人們來了勁,高喊戰鬥口號,還有什麼沒有憐憫,沒有戰俘之類的口號,對著那群瑟瑟發抖的邪惡生物一頓瘋狂砍殺。

小千奇怪的問我:“表哥,你為什麼不去阻止那群洋大人濫殺?”我坐在一塊石頭上,看著美麗的小千,嘆了口氣,又聳聳肩,說道:“這些小石頭,原本就像是白紙,現在卻掉進了廁所。它們再萌,再可愛,再無辜,也會成為我們尋找廚子和花榮的障礙,只要有機會,它們會毫不在意的攻擊我們和那群洋大人。那群洋大人可以幫我們提供後援,可以幫我們找廚子和花榮,可以幫我們尋找黃金,而那些萌蠢的生物呢?甚至不能離開這裡。總結起來,它們是無辜的,無價值的絆腳石。”小千坐到我邊上,眼神有些黯淡,喃喃的說道:“沒想到表哥的心還是挺硬的。”我笑了笑,回答道:“加百利,它們是惡魔的化身呀。”小千低著頭,說道:“希望表哥以後對我不要這麼狠心。”我又摸了摸小千的腦袋,說道:“輕撫狗頭不語,傻二哈。你表哥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這根狠不狠沒關係。被視為威脅,被視為絆腳石,無論對方多無辜,都會被清理掉的。”這時小千突然抬起頭,眼睛裡似乎有些淚水,接著又很糾結的說道:“表哥,我們救出侍郎和花將軍後,隱姓埋名,去過自由自在的生活好嗎?就像侍郎故事裡的那個秦山和他的夫人,最後都走了,沒人知道他們去哪了。”

我輕輕的拂過小千的秀髮,那一刻,彷彿是和菲菲在一起,又像是和銀風在一起。我問道:“二哈怎麼了?為什麼突然這樣?”小千很嚴肅的說道:“表哥,我怕後面,你也會被當做威脅。”聽到這,我安慰小千,自己不會迷戀一些東西。會迴歸屬於自己的生活。但我的內心更加不安了,我知道,人都是複雜的。複雜到無法辨別青紅皂白。

這時,洋大人那邊也是士氣高漲,他們不明白為什麼那群邪惡生物突然變得畏畏縮縮,不再具有攻擊力,雖然打死它們非常困難,但是對於毫無還手錶現的邪惡生物,洋大人們還是頗具戰鬥力的。

我看著英勇作戰洋大人,對小千說道:“二哈,我長這麼大了。心裡波動過無數次,是個妥妥的花心大蘿蔔。但是,對妹子承諾,只有過一次。只不過,在無能為力的年紀,菲菲離我而去了。現在,我也對你承諾,等我們回去之後,我再敲廚子一筆錢,然後咱們找個地方過平淡的生活,你看好不好?”小千開心的點點頭,像只大鳥依偎在我身邊,笑容很燦爛。但是突然又問道:“表哥,你到底是對我承諾的,還是對我的身體承諾的?”我又輕撫了一下小千的秀髮,說道:“輕撫狗頭不語,你一直是我的好二哈呀,當然是你了,傻丫頭。”小千又恢復了甜甜的笑容。這時我的內心卻很複雜,銀風和小千融合之後,到底會怎麼樣。我們之間這種“跨物種”的情感,到底是建立在友好相處上,還是建立在日久生情上?現在銀風變成人類了,還是我喜歡的幾乎無法自拔的人類,我也不知道我是對小千承諾,還是對銀風承諾,或者,我是對她們倆承諾?

這時洋大人們也打累了,基本都很興奮的跑來邀功,順便拍馬屁。類似什麼我是他們的救星,天使一出馬,惡魔和魔鬼紛紛繳械投降,不堪一擊。然後又唱什麼詩歌,歌頌嘎的。我不痛不癢的說道:“咱們現在一鼓作氣穿越這裡,去另一片人類的生活區域,看看能有什麼收穫。”洋大人們紛紛揮舞著武器,高喊著口號,往另一邊走去。

小千一臉懵圈的問我:“這些在那群洋大人口中十分厲害的邪惡生物,就這麼被消滅了?這心理落差也太大了吧,好歹有一場血戰,殺得天昏地暗,飛砂走石。最終咱們獲得勝利才對呀。”我笑了笑,躺在人力車上對小千說道:“二哈呀,你好的不學,盡學那些烏七八糟的,動盪的環境中,哪有那麼多儀式感。哪有那麼多鋪墊。所擁有的,就是瞬間突變。例如小唐,例如白老帥哥,例如楊姐。”這時我嘆了口氣,又看了看似乎有些呆萌的小千,接著說道:“又例如當年大咸山上面的洋大人狙擊手,他們上一秒可能還在思考那裡的景色為何如此之美,這一次他們要殺多少敵人,為自己帶來多少榮耀,下一秒卻突然被我偷襲,命喪黃泉,魂歸故里。”小千似乎明白了,輕輕的點點頭。我又說道:“不過呢,我在救楊姐的時候,倒是儀式感滿滿,生活也需要儀式感嘛。”

小千沉默了一會,又說道:“不知道,等我們到了另一片有人類生存的地方,能不能找到侍郎和花將軍。”我略微思考了零點一秒,回答道:“那個定向傳送陣,理論上不會把我們傳送到不同的地方,但是,如果有能量異常的話,我推測可能會出現我經歷過的遭遇。”小千一愣,問道:“表哥的意思是----原點飄移?”我又長嘆一口氣,回答:“是的,就怕出現這種不可控的現象,但是一座陣法,出現這種事的機率會非常小,我猜吧,就算有原點飄移,也不會有很大的偏差,咱們還是耐心一點,這裡地方大,咱們把這群洋大人掌控起來,幫咱們找廚子和花榮,就省事多了。”

看著還沒走出那片曾經擁有邪惡生物的區域,我還是不死心的問道:“二哈,你確定要跟我去過平淡的生活,而不是在上層社會紮根?要知道,低層社會的苦和艱難,不是你能想象到的。”小千滿不在乎的回答:“我又不是人,額,算半個人吧,我沒有人類那麼多的慾望。曾經,我和白叔叔在大咸山生活了幾千年呢。”我又輕撫了一下小千的腦袋,點點頭。沒再說話。

終於,我們來到了另一片人類生活的區域。依然是人間天堂呀,綠草如茵,草木繁森。但似乎和之前那一邊一樣,莫名其妙的缺少生機。沒什麼動物。而這時的洋大人們,似乎迫不及待的要去攻城拔寨,這讓我很頭疼,只得又裝一次。用天使的身份告誡他們,我們是來解救被地捫迫害的人類的,不是來殺人的。只有那些魔鬼的奴僕才需要送他們入地獄。

只不過這一次,這裡的情形和之前的不一樣,我們走了很久,也沒見到什麼人影。最後終於在天快要黑的時候,在山坡上遠遠的看見了一個大型村落,呈圓形集中。周邊看起來有很多塔樓。洋大人的首領過來建議,天快黑了,大家也是又累又餓,不如原地修整,待養足精神,明日一舉殺入村裡。

當晚安營紮寨,我估計對方也會先來打探情況,而不是貿然進攻。便安心的睡去,雖然小千和我同處一室,但我還是沒有做出什麼曖昧的事,我也無法理解為什麼每當我想和小千深入發展的時候,菲菲的樣子就出現在我腦海中,這讓我十分困擾,卻無可奈何。

天亮了,事情和我想象的並不一樣,雖然對方並沒有來攻擊我們,可是我們的隊伍裡兩個洋大人死了,死者面相恐怖,武器未出鞘。看來是被偷襲的。可笑的事,死者的樣子很像洋大人們傳說中的怪物所為----他們的血液被吸乾了,但從傷口上看,身上有近乎貫穿傷一樣的抓痕,腦袋上有一個大洞狀傷口,周邊僅有少量凝固的血液。地上也只有微量凝固的血液。我看了一眼小千,說道:“二哈,在你的記憶中,真有有吸血的生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