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條大道通羅馬,也是因為有了條條大道人們才知道了羅馬,要致富先修路,這是千百年來亙古不變的真理,很明顯松江府發展遇到瓶頸也是有原因的,那就是西城門出城的路只有一條,當然了這是大明帝國普遍存在的情況,這是朝廷想要逮捕要犯強梁土匪只需在路上設卡就可以輕鬆抓住的原因,如果西城門能夠多出一條離城的路,也許那些剛剛花了大價錢出城的商人也就可以多出五成躲避開倭寇活命的機會。

這些可憐可悲又可氣的商人那都是帶著全部家當離開的,為了少繳一些馬車稅,這些商人也是無所不用其極,拋棄了家丁僕眾,儘可能的讓馬車多裝,這樣的結果就是,大家看到倭寇了,可是並沒有逃跑,一是捨不得自己辛辛苦苦掙來的錢財,二是,他們也不能保證自己的腳程可以快的過這些倭寇。很快就為商人們就被倭寇圍住。

井田看了看這幫衣著華麗的商人,嘴角含笑,“各位朋友不要怕,我們遠道而來只是為了財,只要你們老老實實,我們是不會傷害你們的”。

估計是考慮到自己以後要到松江府發展,江湖不僅僅有打打殺殺,還有人情世故,本著多個朋友多條路的原則,井田覺得救命之恩以後一定能夠得到福報,更何況這些人的妻女也是自己以後的客戶,客人是上帝,客人的家屬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首領不是一貫奉行的是殺光燒光搶光的政策嘛,啥時候心慈手軟過,今日為何如此善良,難道首領也想積陰德。當然了,首領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刀疤倭寇並沒有提出意義。

估計是被傷害過太多次,又或者是做生意太久早已經不信任任何人,雖然井田承諾不會傷害他們,但眾位商人依然是膽破心寒,兩股戰戰,早已經失去了當年用銀子砸人的氣魄。

商人被包圍到一起,馬車上的箱子也被開啟。一位倭寇檢查過後,來到井田身邊,“首領,這幫人穿的人模狗樣的,沒想到都是窮鬼,一共還不到五萬兩,連首領的大哥零頭都沒有”!

五萬兩還少,好吧,這幾位商人感覺有些扎心,

“為什麼這麼少”?井田有些生氣。

對著這些收入,井田也有些不滿意,畢竟五十萬兩與五萬兩差距也太大了,還是做官好啊,井田感慨不已。

商人們磕頭如搗蒜,“大爺,原本還有一些的,只不過在出城的時候被府丞大人收繳了一部分”。

“哎,還是做官好啊”!井田再次發出感慨。“真的就這麼多了”

商人們急忙點頭“我們發誓,真的就這些”。

“你們啊,不思進取,為什麼就不能去做官,如果你們都是做官的,豈不是就可以五萬兩變成五十萬兩了”。

如果不是想要結一些善緣,井田早就一氣之下結束了這幫廢材。有錢了不去想著做官,官商勾結才是王道,沒有商業遠見啊。

商人不知該怎麼回答,只好磕頭請罪,並信誓旦旦的保證回去就到松江府私塾報名,爭取今年年底買張秀才證,聽說黎塾長秀才證的價格又漲了,不知道辛苦一年能不能買得起。

井田正在感慨中,突然看到一位商人雙手老是摸向自己的褲襠,井田有些奇怪,指著那位商人喊道“你,站起來”。

商人們都低著腦袋,互相看了看對方,沒有人回應。

“別看了,就是你,酒糟鼻上黑頭比米粒還大的那位”,

井田就差點名了,酒槽鼻的商人不得不站了起來,“大爺,饒命,小老兒是好人啊”。

“你是做什什麼生意的”?

"回大爺的話,小老兒販賣一些雞鴨魚肉"

“殺豬的”?

“大爺也可以這麼說”。

井田圍著酒糟鼻轉了轉,手中的倭刀撩起他的長衫,仔細看了看液體浸溼的地方。井田有些嫌棄,大老爺們尿不盡,收回倭刀在酒糟鼻商人的衣服上擦了擦,“褲子溼了是不是挺難受的”。

不知倭寇是何意,酒糟鼻只好尷尬的傻笑。

“還是脫了吧,溼漉漉的穿在身上不僅僅影響發育,還會容易得病的”,井田勸道,同樣身為男人,井田覺得自己有必要為同為男人的酒糟鼻的健康操心,生活本就給了男人太多的壓力,男人何必為難男人,

“不不不'酒糟男急忙擺手,“謝謝大爺的好意,不過不用了,小老兒已經這麼大的歲數了,精力與體力都已經跟不上,也沒有多少需求,病了也無妨的”。

“哎,不要這樣說”井田大打斷酒糟男的話,繼續勸說“你們漢人不是有句詩叫一顆梨樹壓海棠嘛,愛情與年紀無關,但是與性別有關,”

雖然井田的人品可能不咋地,但是認識還是很清楚的,說的也挺有道理,畢竟如同郝連德般的愛情應該是不會有的。

“大,大爺,不用了,真的不用了"酒糟男的眼神躲閃,不敢看井田的眼。

井田臉上的笑容一掃而過,“來人,把這人的褲子扒下來”。

聽到招呼刀疤倭寇走了過來,不過在聽到井田的命令之後,很明顯身體一愣,有些猶豫。

見到刀疤倭寇有些猶豫,井田沒好氣的質問道“八嘎,你們耳朵聾了嗎”?

“這”刀疤倭寇看了看那位酒糟男,然後又看了看井田,“首領,沒必要的,這裡還是有幾位姑娘長得可以下飯的。”

“什麼”?

見井田有些生氣,刀疤倭寇繼續解釋道“不,首領,我沒有看不起您的意思,如果你真的很想,咱們剛剛砍死的那商人,長得也是眉清目秀,現在身體應該還熱乎著,要不,小的去給你扛過來”。

“八嘎,你在說什麼”?很明顯井田的心已經很髒了,但在髒的境界裡沒有最髒,只有更髒。刀疤倭寇計勝一籌。

“首領不要生氣,小的錯了,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小的再也不敢質疑您的審美了”,見到井田有暴走的可能,刀疤倭寇急忙妥協,心中嘀咕“難道是海風吹瞎了眼,首領這眼光不咋地啊,這樣的男人他也下得去口,這愛好,不敢苟同”。

首領有所命,刀疤倭寇只好照做。

聽不懂他們在交流什麼,但是酒糟男總感覺左眼有些跳,像是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直到幾位倭寇抓住自己的四肢,然後褪去了自己的褲子。酒糟男只感覺雙腿一涼,頓感自己的災難要來。雙拳難敵四手,好漢也架不住人多,更何況毫無戰力的普通人面對窮兇極惡的倭寇,很快酒糟男就被刀疤倭寇等人扒去衣物。

只剩下貼身衣物的酒糟男站在寒風中,全身打顫,雙手也正常反應的捂住部位,這時候王不死捂臉的倡議應該是行不通的。

拿著衣服褲子,刀疤倭寇來到井田的面前,“首領,衣服都在這了,需不需要小的們幫你按住四肢”。

看了看不知所云的刀疤倭寇,井田沒有搭理他,而是向前兩步,看向酒糟男“把手拿開”。

“額,不,大爺,不要”酒糟男拒絕,捂得更緊了。

刀疤倭寇不忍看到下面的慘劇,只好閉上了眼睛,並心中暗暗發誓,以後一定離首領遠一些,特別是晚上。

“八嘎”井田又拿出了倭刀。“再不聽話,就砍掉你的腦袋”。

“也許只是巧合,自己擔心是多餘的”酒糟男心中安慰自己,然後鬆開了手,環抱著自己的身體,

井田嘴角的笑容很是燦爛,看著鼓鼓囊囊的地方,嚥了咽口水“大哥,物件挺大啊”。

“額,啊,大爺,從小就如此,家中的女眷也經常這麼說"

“呵呵,呵呵,給臉不要臉”井田是臉色變了,

見到井田由喜變怒如此之快,刀疤倭寇的疑惑寫在了臉色,“難道首領是接受的一方,太大的他堅持不住。聽說大首領就挺喜歡首領的,兩人經常徹夜長談,原來如此啊,自己是不是收拾收拾,晚上在大首領身邊好好表現,自己也能弄個首領噹噹'。

海盜也是需要人情世故的,在這一刻,刀疤倭寇成熟了。

“啊”酒糟男心中一驚還沒等解釋,倭刀就到了自己的面前,酒糟男只感覺脖頸一涼,一股熱乎乎的血液就流了出來。

酒糟男的慘叫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井田沒有理會,走到酒糟男的身邊,然後蹲下去,倭刀揮下,撤掉了酒糟男的大褲衩。在這一刻,酒糟男徹底死通,不甘心的閉上了眼睛。

井田拿著大褲衩,然後拉開了上面的拉鍊,頓時黃的白的掉在了地上,“哼,還想給我玩心眼,老子也有同一款的褲衩”。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不愧是龜田的同事,井田也是看兵法的。

見井田蹲下,伸出手,刀疤倭寇還在猜測首領是不是嫉妒人家的那物件,畢竟從輪廓外觀上也是可以秒殺群雄的,首領應該是想留下做個念想,直到首領倒出裡面的黃金白銀,刀疤倭寇才收回自己汙穢的想法,更為自己思想如此髒而感到羞恥。

倭寇都是窮兇極惡之徒,他們都不是人,自然也不會與人一般有著相同的擇偶觀,其餘的商人在聽到井田命令倭寇作賤酒糟男的時候都是感覺末日將近,清白不報啊,反之那些被抓出的商人夫人丫鬟之類的就安心很多。

當黃金白銀掉出來的那一剎那,很多人剛剛的想法也被推翻。誤會有些大啊。

“這,這”刀疤倭寇為剛才誤會首領有些自責“首領聰明絕頂,首領腦中都是智慧的火苗”。

“啪,就是不長記性,老子最討厭說我聰明絕頂了”。

在一個地方摔倒兩次的刀疤倭寇,很明顯他不是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