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不一樣的北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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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腐肉以及老鼠肉。
蕭伯的好意,不過也是隨大流的想趁機欺負她跟妹妹而已,索性剔除那些東西還能吃些邊角料。
某種意義而已,她願意記住蕭伯的這份情。
“好了,快點把人帶走吧,你們也該履行承諾,不然我也不介意跟你們打一場。”白鏡站起身,衝著那幾個感染者說道。
為首男人猶豫再三,又是看到身後沒剩幾個同伴,只能帶著人先撤退。
路過白鏡身邊時,男人直言道:“等著吧,下次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說罷,幾個人速度極快消失在眾人視野中。
白鏡重新站直身體,對剩下人說:“這裡不能再居住了,換個區吧。”
饒是重建,也得有個適宜環境才對。
陳芝蘭繞在她身邊問道:“我們不去找奉褚嗎?那些人佈置的是什麼任務我們還不知道呢。”
“不去。就先讓他們給那群高層唱戲吧,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她輕微點頭,給白鏡示意眼北燃:“那他呢?你別告訴我他也被你變成感染者了。”
“感染算不上,頂多算個體力吧,放心,他暫時不會醒過來。”白鏡淡然解釋,從包裡掏出一份地圖看。
剛才的那幾個感染者明顯不是頭目級別,想找到暴亂的真正原因,還得見到厲害人物才行。
那麼剛才幾個人發現抓錯人之後,也會返回來尋找他們。
想到這兒,白鏡也不急了,穩穩坐在鋼板上,從揹包拿出幾袋麵包遞給陳芝蘭。
“試試把這個吃下去,我可沒本事給你逮個活人做叉燒。”
陳芝蘭抿抿嘴,不說還好,被她這麼一提起,看著遠處零散庶民,竟然也有種撲上去撕咬的衝動。
她悶悶接過東西:“都怪你,我一個花季少女就被你摧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了。”
“陳姐,我看你是食人花吧。”白鏡調侃道。
“食人花也是花!瞧不起誰呢?”
“好好,您年紀大,說什麼都對。”
白鏡跟她耍嘴皮子夠數了,才拆開面包袋子進食。
因著先前吃了幾次的緣故,這回感覺也不怎麼難以下嚥了。
不過陳芝蘭就沒那麼容易,一塊麵包硬是吃了二十多分鐘。
吃飽喝足的三人組悠哉的晃盪在周圍。
北燃則是一遍遍重複攻擊動作,時刻保持警惕。
白鏡全都看在眼裡,想起那日剛甦醒時的超感。
她如今也算半個感染者,想來身體素質也能大大提高。
就這樣想著,她攥緊手朝鐵板狠狠揮拳。
“砰!”
“嘶!!!”
疼疼疼!
她瞬間收回手,捂住流血的手背,臉色疼得都變成青色。
旁邊的陳芝蘭目睹她行為全過程,不厚道的捧腹大笑:“你犯什麼蠢?肉搏鋼板你是第一人。”
白鏡不吭聲,心裡納悶起來。
不對啊,她的超感怎麼成了痛覺翻倍?不合理。
“陳姐,你來試試看。”白鏡為了證明自己想法,喚來陳芝蘭也試試看。
她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盯著白鏡:“你腦子壞了,我還好著呢。”
“感染者體質或許不同,你來試試有沒有提升的可能性。”
被這麼一說,陳芝蘭才將信將疑的來到鐵板跟前,握拳砸在上面。
很快,鐵板凹下去一個坑,連陳芝蘭自己都愣住了。
她嘴角咧開一笑,附身做了衝擊動作朝廠區方向跑去。
僅僅是五秒時間,把將近一公里的路程做個來回。
陳芝蘭十分興奮的感受自己的新身體:“我剛還沒發現,現在這體質簡直跟少將靈覺者差不多了。”
合著感染者都這麼厲害嗎?
“不是……很少有這樣靈活的感染者……”北燃從旁邊默默發言一句。
嚇得陳芝蘭差點抬手直接劈死他。
白鏡連忙攔住:“他清醒之後記不得現在的事,不用下死手,待會兒留著還有用。”
聽罷,陳芝蘭才收手反問他:“怎麼說?沒有像我這麼厲害的感染者嗎?”
北燃木訥的點頭:“不錯,至少我參加的清繳活動中,並沒有見過。”
“害,你才是個下士二等,能參加清繳活動嗎?”陳芝蘭說完扭頭看向白鏡,“你是不是給他弄成傻子了,我可告訴你,咱北少來頭大著呢……”
白鏡聳肩,她可沒記得鎖壽還能鎖住智商的。
面對兩位隊友的不信任,北燃站了許久,拿出自己的揹包,拉開拉鍊將裡邊所有東西都倒出來。
二人定睛一看,全是金燦燦的榮譽勳章。
陳芝蘭隨便挑出來一個,念出下邊的小字:“霍家山戰役?那場戰役你才八歲吧!!!”
北燃點頭:“嗯,八歲。”
她接著又翻出幾個,全是各種出名戰役的獎勵勳章。
陳芝蘭嘴巴微張,“那,那你怎麼才是下士二等,不應該啊,你這都快趕上統帥了。”
北燃沒有解釋,默默將那些勳章都裝起來。
“他父母是誰?”白鏡把陳芝蘭拉到一邊小聲詢問。
“他父母是總指揮官,僅次於兩位統帥。”
“這麼厲害?”
白鏡原本以為是上層身份問題,結果還出乎她意料了。
陳芝蘭頓了頓,“其實……我還聽說過一些緋聞。”
她立即抬手阻止:“緋聞就算了,又不是坐實了的訊息。”
聽的多了反而讓她失去判斷力。
陳芝蘭也見好就收,不再八卦。
整個下午時間,陳芝蘭和北燃都在訓練自己,兩人畢竟入主城區時間長,又是從小訓練,各方面自然碾壓白鏡。
她只能坐在一旁,不斷重複揮拳動作。
別人都能打!就她不能打!
白鏡氣的給空氣幾拳,全當暴揍這個世界了。
她朝著那幾個感染者的方向望去,嘴裡低語:“都這麼長時間了,難道還沒發現嗎?”
怎麼比她想的還要笨呢?
“果然是你在糊弄我們,小瞧你了。”
白鏡聽到那聲音身形一頓,扭頭時臉上換上諂媚笑容:“你們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
“聽不懂?那就跟我回去慢慢聽!”
那男人伸來手鉗住白鏡脖子,幾秒功夫,她從窒息到暈厥,連喊救命的時間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