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我的鞋上有些泥,你能幫我擦擦嗎!”女人喚道:

白聚義蹲下身,回道:我能,我能。

這女人有意晃著大腿。

白聚義時不時地瞄著上方。

女人問道:小哥哥,我的鞋擦乾淨了嗎?

“你等一下,等一下,我再擦一擦(白聚義握緊抹布,用力地往鞋上擦)。”

這女人捂著嘴,偷偷地笑。

“兄弟們,那邊有位置,我們坐到那邊去。”福星說道:

林凡跑過去,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叫道:服務員,快上一壺茶。

許半仙圍到桌前,說:林兄弟,你真不見外,我們這裡數你最小,你也不讓讓座。

“我在這裡最小,我坐下來有問題嗎!”林凡接道:

“你曉得自己最小,你就要懂點禮貌。”福星應道:

“大家兄弟都是兄弟,隨便坐啦!”石頭說道:

“幾位先生,你們的茶。”

“服務員,給你茶錢。”福星喚道:

“服務員,給我兩杯咖啡。”一旁的女人,喊道:

福星問道:兄弟們,你們喝咖啡嗎?

“咖啡是什麼?”石頭疑問道:

福星嚷道:服務員,你給我們上四杯咖啡。

服務員禮道:馬上就來。

“小哥哥,咖啡就要來了,你過去那邊洗洗手。”女人嚷道:

白聚義哈著氣,說道:小姐,我再擦一會就擦好了,我擦好後——再去洗。

“凳子上是不是有釘子!我的屁股怎麼這麼疼!”石頭站起“拍了拍”屁股。

福星看著凳子上,道:凳子上面怎麼有個圖釘!

許半仙拿過釘子,說:這個圖釘,可能是別人掉在這的!

石頭側著臉,喚道:我想也是,誰會這麼無聊!故意把釘子放在這!

“呃!那個人這麼面熟!”石頭瞥了一眼對面,愣道:

“白兄弟,你說誰呀?”許半仙詢問道:

石頭站起身,說:我說對面那個人。

由於前方擱著幾面玻璃。

福星他們一塊站了起來。

石頭邁出兩步。

他隱隱約約看見“白聚義臉上沾著一團團汙漬”。

他坐回位置上。

“看那男人,一點都不像男人,竟然趴在女人面前擦鞋。”林凡說道:

石頭喚道:幾位兄弟,你們坐下。

“幾位先生,你們的咖啡。”

福星端著咖啡,說道:白兄弟,你嚐嚐。

石頭接過咖啡“舔了舔”,論道:咖啡裡面有點苦,也有甜,還有酸,這種味道好奇怪喲!

林凡笑道:你多喝幾次就會習慣。

“等我喝習慣,那要喝幾次,再說,我回家以後,我也能喝不到這種東西!”石頭應道:

福星接道:白兄弟想喝的話,我們可以帶些回去。

“算了吧!我可享不了這種福。”石頭冷笑道:

福星問道:白兄弟,這種咖啡的味道如何?

石頭回道:一般吧!

“白兄弟,咖啡裡面有種很好聞的味道,你聞到沒有!”林凡興奮道:

石頭辯道:聞到了又怎樣!它跟那種牛奶差不多。

林凡答道:差太遠了。

石頭接道:它們差在哪裡!

林凡說:它們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林兄弟,蘿蔔青菜各有所愛,誰規定了咖啡比牛奶檔次高。”福星嚷道:

“福兄弟說得對,蘿蔔青菜各有所愛,我就覺得咖啡檔次高。”林凡回道:

“林兄弟,喝杯茶——你都安靜不了,出來就掐······”許半仙喚道:

林凡打斷道:許兄弟,我們純粹就是辯論。

俗話說“不打不鬧不成老少”。

“你屬於沒老沒少鼻子長包那種。”許半仙接道:

林凡說:不咬人的狗汪汪叫,咬人的狗從不叫,你就是不叫的那種。

“你才是狗,一頭大公狗。”許半仙應道:

“你是哈巴狗,你老婆是小黃狗,她給你生的是瘌痢狗。”林凡接道:

“林兄弟,咱們吵歸吵,鬧歸鬧,你不能去把人家的家人扯上。”石頭嚷道:

“小兄弟,你怎麼在這!”白聚義走到石頭身旁,驚訝道:

石頭扭過頭,笑道:大哥,我們兄弟幾個在這喝茶。

白聚義說:你看到我了吧!你怎麼不去跟我打聲招呼!我們怎麼說!也算是朋友了。

“你還在跟著她!”石頭指著前方,說道:

白聚義小聲道:一言難盡。

石頭問道:你現在去哪?

白聚義應道:我去洗手,隨便將這條手帕洗乾淨(白聚義攤開手)。

福星叫道:白兄弟。

白聚義疑問道:你叫我嗎?

福星迴道:不是。

石頭微笑道:大哥也姓白。

白聚義介紹道:我叫:白聚義,不是白居易,我的聚是相聚的聚,義是意義的義。

林凡捂著嘴,笑道:你的名字挺逗。

“小哥哥,你在那磨蹭啥!”女人喊道:

白聚義說:兄弟,咱們等會聊,我先過去了。

“白兄弟,她······”福星喚道:

石頭舉著手,叫道:福兄弟,你喝茶。

“白兄弟,你說的那人就是對面那個女人吧!”許半仙說道:

石頭應道:嗯。

“我也見過這人。”福星喝著咖啡,接道:

林凡說:她的身材那麼好,她不像是粗暴的人。

“林兄弟,你想不想過去試一試!”福星喚道:

林凡俏臉一紅,嘀咕道:我家素蘭會罵我······

“我們不說誰知道!”石頭喚道:

林凡接道:你保證。

“我保證,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石頭保證道:

林凡“拉了拉”衣服,說道:我去了。

許半仙瞅著林凡離開,質疑道:他到底行不行!”

石頭應道:他肯定行。

“小姐,我能坐嗎!”

這女人微笑道:當然能。

林凡坐到凳子上,喚道:小姐,你很面熟,我們見過面吧!

女人吃驚道:沒有哇!我們何時見過面!

“就在,就在。”林凡抓了抓腦袋,愣道:

女人說:可能人多,我記不起來了。

林凡接道:當時的確很多人,我還······

女人喝了一口咖啡,默唸道:你當我傻呀!我們哪裡見過面!你分明就是一個色狼,想對我圖謀不軌。

趁機······

“小姐,你喜歡咖啡是嗎?”林凡問道:

“這位先生,你來杯咖啡吧!”女人愣道:

林凡辭道:不用,不用。

“服務員,再來兩杯咖啡。”女人喊道:

服務員請道:小姐,請你稍等!

“小姐,他喝的咖啡,我不會出錢。”白聚義走過來,嚷道:

林凡禮道:我不會讓白兄破費!

女人招著手,說道:小哥哥,你過來,我有事情跟你說。

白聚義坐到這女人身邊,說:小姐,你有何事吩咐!

女人把手搭在白聚義腿上,喚道:小哥哥,你把他的咖啡錢付了吧!

白聚義大腿一顫,答道:不能付,我憑什麼付他的錢!

女人把手摸向白聚義大腿,輕聲道:省得他······

“小姐,你的咖啡。”

白聚義掏出幾張錢,嚷道:你給我端著咖啡走人。

林凡捧起咖啡,說道:白兄弟,你珍重!

白聚義橫著臉,回道:不送。

女人彎著腰,朝林凡行了一個禮。

白聚義見林凡走開,說:小姐,你要當心點,他那個人色迷迷······

“他跟你一樣,專會去打別人的主意。”女人託開手,道:

白聚義答道:不會,我不會像他,我對你絕無二心。

女人指著對面,喚道:你到那邊去。

白聚義乖乖地坐到對面,說:小姐,你的手帕。

女人說道:你把它涼到旁邊。

白聚義扯開手帕,連忙去晾手帕。

女人站起身,叮囑道:你給我看好手帕,我去趟衛生間。

白聚義晃著頭,嘆道:嘿!

這女人剛剛走到石頭身旁。

林凡喊道:小姐,你上哪去!

女人微笑道:我去趟衛生間。

石頭抬起頭,禮道:小姐,你好。

這女人附到石頭跟前,一手拉出袋子,問道:這袋子哪來的?

石頭說:我,我······

“它是白兄弟撿的。”福星嚷道:

“是在鐵軌上撿的吧!”女人喚道:

石頭點了點頭,沒有出聲。

女人嚷道:袋子是我的,你必須還給我。

她抓起石頭的衣領,直向衛生間走。

石頭掰著她的手,說道: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這女人死死的拽住石頭。

火車上的人們,統統把目光投向石頭。

這女人把石頭推進衛生間,說道:你給我待著。

石頭回道:你想幹嘛!

女人拉上門,說:你問我想幹嘛!這話應該我問你吧!

石頭靠在牆上,應道:你什麼意思!

女人說:你能下去鐵軌上撿袋子。

想必!你不是一個普通人。

“小姐,我是一個普通人,我能劈柴,我能挑水,我能洗衣,我更能做飯。”石頭接道:

女人掐住石頭的脖子,說道:你信不信!我能讓你一命嗚呼。

石頭嘀咕道: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我命!

女人鬆開石頭,微笑道:你怎麼不還手!

石頭咳嗽了兩聲,說:你把我的脖子捏住,我怎樣還手!

“你是一個練武的人,你少在我面前裝出一副白痴樣。”

“我不會武功。”

女人摸著石頭的胸,諂媚道:瞧你這身板!你不會武功,鬼才會信。

石頭推著女人的手,說:天氣熱,你別摸我。

女人雙手撐在牆上——吻向石頭,喚道:你哪裡熱!我幫你降降溫。

石頭貼在牆上,把臉側向一旁。

“啵”石頭臉上一陣清涼。

忽然,周圍沒了動靜。

他慢慢地轉過頭。

隨即,他把身子轉了過去。

“噓!!你沒必要轉過去,我的身子,你早上就摸過······”

“早上是你撲在我身上,我沒有對你怎樣!”

“不管怎樣!你要對我負責。”

“笑話!我對你負什麼責!”

“我看見你就會心跳加速,你不對我負責,我找誰負責!”

石頭一鑽,欲想走出衛生間。

“你上哪去!”女人穿著內衣欄在門前。

石頭低著頭,回道:我想出去外面透透氣。

女人說:你把頭抬起來。

石頭把頭埋得更深。

女人喚道:我的裙下不知敗倒多少男人,那些男人都想從我這裡揩點油。

可是,他們全都沒有得逞。

我第一次見你時。

我就想把我的第一次給你。

“謝謝小姐!謝謝小姐!我消受不起。”石頭謝道:

女人扶起石頭的頭,說道:小哥哥,我不漂亮嗎!

石頭放眼一看,眼前挺起的雙峰,身材要比自己的老婆“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的身上,一下子爆出了汗水。

他迴避著女人的眼光,嘀咕道:漂亮。

女人摟著石頭,傻傻的笑。

石頭手腳戰戰兢兢,說道:我,我有老婆。

女人說:那又如何!我沒說嫁給你,你今天從了我就好。

石頭“猛”的轉過頭,拼命地吻。

吻著,吻著,這女人閉上眼睛。

石頭推開女人,急匆匆地往外跑。

等女人回過神來。

石頭不見了蹤影。

她緊握拳頭,一拳打在牆上。

石頭跑到車間,喊道:兄弟們,咱們快走。

福星問道:白兄弟,你的衣服為啥溼透了?

“我過會再說,快跑,快跑。”石頭急道:

兄弟幾個急急忙忙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