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正義曾經想要非禮我,勝順出手救了我,後來我們二人結婚,吳正義更是寫了信威脅我。”張茹滿臉淚花,掩面哭泣。

她拿出信的時候,雙手顫抖,似乎沒想過有一些還能為她男人的事情找到證據,給他報仇。

張書記匆匆走過去,接過了張茹手裡的信。

“書記,我這個是吳正義給我們的寫的威脅信。”

“張書記,徐家人在我們村子裡都是好人,她們說的都是真的。”

“張書記,當日我堂弟被摔倒之後,我也被人砸暈了過去,這件事肯定是被人故意謀害,請求書記給我們公道。”

吳副廠長趕來的時候,局面已經不容他控制,他看向兒子滿臉怒氣:“你真的給那些人寫了威脅信?”

吳正義縮著脖子,嚇壞了,當初他也是故意耍耍威風,可從來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啊。

看著兒子不說話,慌張的神情已經出賣了他,吳副廠長心裡涼颼颼的。

“你趕緊回去,讓你媽把東西都給轉移走。”吳副廠長急著喊道。

他現在後悔死了,早知道一個丫頭片子能折騰出這麼多事情,他就早點給那丫頭弄死,或者賣到山窩窩裡頭。

看著徐瀅,吳副廠長雙眼浸著毒漬,猶如毒蛇一般死死的盯著她。

吳正義聽到父親的這話,臉色頓時大變,轉身就要回家去。

可他長的胖,跑的也慢,回家的時候家門口早就圍滿了人,其中還有穿著公安服的。

吳母現在也在家裡,一聽說出事,她就趕緊回來了。

她站在院子裡急的要死,當看著這些人找到的那些地方東西沒了,吳母心裡還有些驚喜,以為是男人知道了要出事,提前給藏了起來。

可沒等她高興幾秒鐘,這些人很快在其他地方找出了好幾大箱子的贓物。

吳母看著這些東西被搬到院子裡,臉色煞白。

她身子顫抖,已經站不穩了。

吳正義更是滿臉猙獰:“你們要幹什麼,這些都是我們家的,你們給我鬆開。”

要是沒了這麼多錢,他以後就過不了好日子了。

吳正義急死了,壓根還沒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公安局的人很快抬著贓物去了公安局,張書記看著這一箱一箱的東西哪還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張書記,我是吳正義的媳婦,我要舉報吳副廠長當初欺騙哄騙誘姦我。”人群中站出一個女子,她身形纖瘦,一陣寒風吹過,她強忍住身子不倒。

眼神中帶著憤怒,說完這話,她再也忍不住小聲哭泣:“我當初是肉聯廠宣傳部的一名員工。

吳副廠長當初和我說他和他媳婦早已經沒了感情,並且承諾要娶我為妻,然後對我實行了不為人道的事情。

可這件事過去之後,他並沒有信守承諾,當初我找他指紋,他卻給我扣上一個大帽子,說我勾引他。

我一個無權無勢的姑娘,壓根沒有什麼辦法反抗他,我只能借著吳正義嫁入了吳家。

我有吳家貪汙的證據,也有吳正義他們父子倆玷汙大家的證據,請張書記嚴重懲罰他們。”

女子手中握這好幾個賬本,這使她這麼多年遊離在這倆人身下用自尊心換來的證據,為的就是有一天手刃這父子倆。

她還以為要好久呢,沒想到這麼快就結束了。

看著人群中的徐瀅,女子臉上全是欽佩,他要是有這女子的聰明和勇敢,就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這對父子倆又害了這麼多人。

這話一出,不少人紛紛震撼,震撼吳正義媳婦的隱忍,也震撼她的聰明智慧。

徐瀅也有些詫異這女人的厲害。

張書記臉色鐵青,都不用審問了,件件事情指向吳家,貪汙,誘姦,強姦,謀害人命。

吳副廠長臉色慘白,看著女子滿臉的不可思議。

吳家全部人被判了死刑,肉聯廠廠長也被調查了。

鑲縣和吳副廠長有關的人員全部被查了個遍。

懲罰的懲罰,罷官的罷官。

這件事直接在本縣,甚至周圍的縣城鬧出了很大一番驚波。

程英蘭的家人還想求徐瀅放了她閨女和女婿,可見證了這一樁樁事情,她嚇得一句話也不敢多說了。

吳家人賠償了徐勝順這麼多年的醫藥費,又賠償了工作錢。

可這些錢也彌補不了徐二叔,徐二嬸眼睜睜的看著兒子變成傻子的那份無助傷心。

徐瀅和徐大嫂是坐著洪廠長的車子回去的。

回去的路上,洪廠長還在那罵罵咧咧的:“這姓吳的真不是好東西,竟然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真該死啊。”

徐瀅看著吳家人受到了懲罰,心情很是不錯,想到自己的工資,她好奇的問道:“廠長,咱們鴨貨有沒有其他外縣的訂單?”

一提起這個洪廠長滿臉紅光,笑容滿面:“小徐,你說說你咋不早說出這個方法。

你是不知道我那鴨貨給那些人寄出去之後,這些人紛紛就打來電話談起了合作。

咱們這幾天銷售出去的訂單都比這半年的多了。”

“小徐,只要你好好幹,工資絕對少不了你的,上面領導說了,下個月就給你發獎金。

帶上提成工資和獎金,你這一個月拿的工資可不少啊!”洪廠長唏噓不已,這小丫頭拿的比他還多呢。

徐瀅一聽,樂呵呵的,笑彎了嘴角:“多謝了廠長替我在領導跟前美言,要不然我也不會拿獎金。

等發了工資,我請廠長吃飯,到時候我親自掌廚。”

這話一出,洪廠長高興了:“行行行,那我可要嚐嚐你的好廚藝了。”

之前經常聽手底下的人說國營飯館來了個大廚師,比葛大廚做飯還好吃。

當時他還嗤之以鼻,可自從吃了鴨貨,他對徐瀅的廚藝就有些好奇了。

徐爺爺和徐奶奶在家著急的等著,要不是身子骨不好了,說啥也得跟著去了。

徐瀅和徐大嫂先到了家裡。

一聽說倆人回來,徐爺爺和徐奶奶著急慌慌的跑到了家裡:“瀅瀅,你爸媽他們呢,你勝順哥這事咋說的?”

“爺奶,這件事解決了,壞人已經被抓住了,並且判了死刑。”徐瀅說完這話,深吐一口氣,積攢了好幾天的怨氣全都放出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