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金碧輝煌的大廳,他們朝著電梯間走去,乘電梯直接上到18樓。

來到了18樓的雲頂旋轉餐廳,裡面有幾個漂亮的女服務員出來迎接,引導他們一一落座並遞上毛巾擦手。

一位女服務員為他們每一位斟上鮮紅的葡萄酒。

“喝點開胃小酒!”

趙本松端起了酒杯向周雲振示意道。

周雲振抿了一口,入口平滑,酸澀平衡,味道還是不錯的。

服務員然後上了一盆健脾開胃番茄菌茹蝦仁湯。

“來喝湯,也是開胃湯。”

趙本松張羅著為周雲振舀了一碗湯,恭恭敬敬地雙手遞送給他。

然後是一盤盤冷熱拼盤。

最後上的是一道道大菜,有油烹大蝦、羊排、燕窩口蘑鍋燒雞、紅燒肉、烏魚蛋、悶燉海參等等。

周雲振看了一下,心裡一驚,這餐價格挺貴的啊。

趙本鬆開了一瓶酒,醇香四溢,對周雲振說道:“這是五糧液酒,濃郁醇香,入口綿軟,餘韻悠長,不上頭。”

他滿滿地斟了一高腳杯敬周雲振,“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都是兄弟的錯,一味找你的碴,給周兄帶來了許多麻煩。對不起,這是我的第一杯賠禮酒。”

“周兄,請你一定得喝下去。”

說罷,他一揚起脖子,“咕嚕”地喝了下去,將空了的高腳杯展現給周雲振看,“兄弟我先幹了。”

周雲振也不多言,一口喝了個乾乾淨淨。

“爽快!”

稍後王明炎也端了一杯酒過來,“周兄,你喝了趙本松的酒,小弟也敬你一杯。不打不相識,周兄的武功,小弟實在佩服。”

“以後有機會的話,小弟要拜你為師。”

“一切盡在不言中,我喝了這酒,你隨意!”

說罷,王明炎也是一口將酒喝了下去。

“感情深,一口悶;感情淺,舔一舔!”白煉成興致勃勃,也在一旁相勸。

周雲振也是二話不說,一仰脖子,將杯子裡的五糧液喝了一個乾乾淨淨。

“白兄,你一個在喝悶酒啊?也應當敬一下週兄吧?”趙本松不失時機地攛掇慫恿白煉成敬酒。

“說得不錯!我是得敬一下酒。”白煉成說罷,端著一杯酒來到了周雲振面前,“我們兄弟倆喝一個交杯酒。”

周雲振又喝了第3杯酒。

接著趙本松又來敬酒,“周兄喝了我的第1杯酒,這是我敬的第2杯酒,請喝!”

“對不起,我喝酒不超過3杯。現在已喝了3杯,恕不能再喝。”周雲振用手護住高腳酒杯道。

趙本松一聽,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容,“既然周兄自己有如此規定,我也就不勉強。”

“那就多吃點菜吧。”

趙本松說完就與王明炎、白煉成二人斗酒去了,他們三人邊喝邊猜拳行令。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趙本松已是醉意朦朧。

他含含糊糊,口詞不清地對周雲振說道:“今天,今天好不容易出來,要玩個盡興。下午再到椰島情歌廳去喝歌娛樂一下。”

“到此為止吧。”

“不行,一定要去。”

趙本松哪裡肯答應,不去,他的計劃就要泡湯。

“喝完了就去。”

說完,趙本松又踉踉蹌蹌去桌子上拿酒,與王明炎、白煉成兩人對飲。

三人喝酒吃菜,大快朵頤,觥籌交錯。

不一會兒,三人就一個個醉得東倒西歪。

這一餐吃喝到尾聲已是下午3點鐘,酒桌上已是杯盤狼藉,酒水橫流。

白煉成甚至在沙發上鼾聲如雷,呼呼大睡。

“嗯,按計劃我們得到下一站椰島情歌廳去,唱一唱歌醒酒。”趙本松對周雲振道,“今天周兄只喝了三杯酒,沒有盡興啊。”

“到了椰島情歌廳,唱歌可一定要盡興,娛樂不能敷衍應付一下啊。”

“為了讓周兄盡興,我花再多的錢也值得。”

“我現在去結一下賬,買一下單。周兄稍候一下,我馬上就來。”

說完,趙本松掏出鼓脹的錢包,搖搖晃晃地到前臺去結賬。

不一會兒,趙本松結賬完畢。

他來到餐廳對周雲振、王明炎、白煉成說道:“你們快起來,現在是到椰島情歌廳唱歌的時候。馬上走!”

趙本松向王明炎使了一個眼色,王明炎會意地從沙發上將白煉成拖起來。

可是白煉成站起後,隨即又全身軟綿綿地癱倒在沙發上。

趙本松馬上過來幫手,兩人只好將白煉成架住。

兩人一左一右地架著白煉成往外走。

“周兄,我們走吧,賬已結清了,現在服務員要清場。我們不好再留在此地。”

“以後有時間再來。”

聽了趙本松的話,周雲振從桌子上站了起來,再在這裡的話,真要被趙本松誤會。

以為自己戀戀不捨呢。

趙本松與王明炎兩人一左一右地架著白煉成往前走,周雲振跟在後面。

四人來到了電梯間,王明炎隨手開啟了電梯門,按了一下開關,他們四人乘坐電梯從18樓“嗖”地下到了一樓大廳。

出了裝飾奢華的一樓大廳,他們直奔帝豪大酒店停車坪而去。

到了帝豪大酒店停車坪。

停車坪保安一見,哪敢怠慢,急忙出手相幫,協助趙本松與王明炎一道將白煉成輕輕地放入車內後排,讓他繼續入睡。

趙本松上了駕駛座位,手顫顫抖抖地自己身上掏出小車鑰匙,準備啟動車子。

可是他手一抖動,鑰匙片掉在方向盤下面,他彎腰剛要去撿拾,一陣噁心。

隨即他推開車門,旋風般地跑到下面路邊的草叢,嘔吐起來。

嘔吐完畢後,他清醒了一些,又往回走。

突然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王明炎一見,馬上從車子裡跳了出來,跑到他身邊將他攙扶起來。

“你怎麼樣?要緊嗎?要不要去看醫生?”

趙本松掙扎著說道:“不礙事的。哎喲,只是手臂有些疼,右手有些瘀青。腫了,抬起來費勁。”

“我怕自己開不車啊。”

“這個嗎?好辦!”王明炎的眼睛轉向車內的周雲振,“周兄,我知道你有駕照,駕車水平也是一流的。”

“現在趙本鬆手疼,開不了車。我呢,也多喝了幾杯酒,白煉成又爛醉如泥,只有你最清醒,只喝了區區三杯小酒。”

“現在只有麻煩你開一下車,將車開往椰島情歌廳。不勝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