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忱看了看他們休息的差不多了:“可以去吃飯了,飯後午休兩小時。”

“還有,飯管夠,女生們別克制,不然低血糖暈倒不好看的。”

傅斯忱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看向了姜眠。

姜眠以為傅斯忱在點她,她裝作乖巧地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還是不要亂得罪傅斯忱了,畢竟會咬人的狗不叫。

沒想到下一秒傅斯忱盯著姜眠嗓音平靜清冽響起:“姜眠你留下,其他人去吃飯。”

嗯??

傅斯忱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

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其餘人都去餐廳了,傅斯忱看了眼馬上要懟在他們臉上的攝像機:“涉及部隊一些事情不宜播出,麻煩導演組回閉下。”

姜眠:??臥槽?!傅斯忱,你可別害我

導演組:流程上沒這個啊?!

小張:我這是進還是退……救救我救救我

彈幕:【???孤男寡女幹什麼吶!!!姜眠別禍害我老公】

偏偏傅斯忱講話有理有據,根本讓人看不出任何問題。

跟拍姜眠的小張接到了導演組的指示還是乖乖地出去了,直播切屏又恢復了他們在餐廳的,而這邊一無所知。

姜眠看了眼床上還在昏迷狀態的虞心婷看向了傅斯忱,她雙手環胸,嗓音清淡:“有事?”

哼!

既然人都不在了那就不裝了。

傅斯忱直接打橫抱起了姜眠,嚇得姜眠驚呼了一聲。

“傅斯忱,你幹嘛,放我下來。”

傅斯忱氣定神閒地往裡面的病床走去:“這裡不隔音,你要是不想讓人多想還是不要這麼大聲的好。”

媽的!!

狗男人還學會威脅人了!!

果然是——

狐假虎威!

狗仗人勢!

欺人太甚!

姜眠感覺自己的成語都用得溜起來了。

傅斯忱將姜眠放在了病床,兩隻腿懸空在病床前。

“手給我。”

姜眠眉頭微蹙,但還是下意識地把手伸了出來。

傅斯忱看著她攤開的掌心,眉眼處多了幾分緊張:“不知道疼的嗎?”

白皙乾淨的掌心此時覆著一些灰,掌心處明顯多了幾道劃傷的血絲。

姜眠面板本來就比較嫩,眼下雖說是小擦傷但是和周遭的面板比起來還是讓人看著有些心疼。

傅斯忱邊說邊給她找酒精消毒。

“嘶——”

酒精觸及傷口的刺激感一下子湧上心頭,姜眠下意識地想把手抽回,卻被男人緊緊地握住了:“我輕點。”

他邊說邊吹著氣,涼意絲絲好像也沒有那麼疼了。

傅斯忱快速地處理了一下又稍微貼了個創口貼:“先注意不要碰水,然後勤換創口貼,睡覺可以撕掉,以免天氣太熱傷口發炎。”

男人邊說邊檢查她的另一隻手,見手上有點灰,拿了旁邊的消毒溼巾擦了擦。

見傅斯忱蹲了下來,姜眠立馬拉住了他:“你幹嘛?!”

“摔倒了看看你腿有沒有摔倒。”

姜眠看著傅斯忱現在著急的樣子笑出了聲:“你傻啦,我剛才又不是膝蓋著地的,沒受傷。”

傅斯忱一聽姜眠的話立馬捕捉到了重點:“屁股著地?”

“停,打住。”

再說下去這男人一定非檢查檢查屁股受傷了沒有,那也太羞恥了。

姜眠捂了捂肚子,嗓音有些發軟帶著埋怨委屈的語氣:“訓練了一早上也不給口飯吃……”

要說姜眠撒嬌裝乖委屈的樣子最拿手了。

傅斯忱磁性的嗓音帶著笑意:“嗯,吃飯去,受傷了一定要說。”

現在知道著急了。

也不知道剛才誰冷血無情,說一不二。

姜眠蹦下了床,伸手拍了拍傅斯忱衣肩上的灰:“對我們好點怎麼會受傷你說對吧。”

傅斯忱望著眼前故意氣他的女人眉眼帶著些狡黠的笑意,他低頭沉沉一笑。

調皮的傅太太。

姜眠頭也沒回地走出了隔簾,入目便是已經坐起來的虞心婷以及她此時睜得圓溜溜的黑眸:“你…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