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的呼吸越來越困難,整個人張著大嘴不住地用力地呼吸著。

“來人呀,來人呀……”

“有醫生嗎,救命呀……”

跟傑克一起喝酒的幾個人都沒見過這種陣仗,一下都慌了。

有人想起了唐正剛剛說過的話,馬上來到他跟前,著急地說道,“這位先生,剛剛是我們錯了,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出手救救傑克。”

唐正自然不會見死不救,剛剛他說傑克有病,傑克不相信也能理解,畢竟一個平常很健康的人突然被人說有病,都會接受不了。

唐正來到傑克跟前,幾人趕緊閃開。剛剛唐正說的話,他們都聽到了,都知道這個年輕人有本事。

此時的傑克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整張臉憋得通紅,大張著嘴用力地呼吸著……

唐正伸手拿出銀針,直接紮在傑克的肺腑處。

隨著銀針紮了下去,傑克猛地吐出一口混合著白色膿水的鮮血。隨著這口鮮血的吐出,傑克感覺呼吸一下變得順暢起來……

唐正又在他身上其他穴位紮了幾針,眼瞅著傑克的臉色恢復了正常……

十幾分鍾後,唐正把銀針收了回來,傑克已經恢復如初。

“好了,沒事了,你現在可以喝酒了。”唐正笑眯眯地拿出酒精棉擦拭銀針。

“先生,我真的沒事了嗎?”傑克瞪著一雙大眼睛問道,剛剛那種呼吸不上來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他再也不想經歷第二次了。

“沒事了。”唐正點頭。

“先生,謝謝你救了我。”傑克直接彎下腰給唐正深深鞠了一躬。

唐正也沒有攔住他,他剛剛也算是救了傑克一命。要是他要是沒有在現場,傑克的小命就沒了。

唐正擺了擺手,“好了。”

酒吧裡的眾人看向唐正的眼神中都充滿了崇拜。傑克剛剛的情形,他們都看到了,眼看著人就沒命了,結果唐正幾根銀針紮下去,傑克就恢復如初了,這也太神奇了。

“先生,請問您尊姓大名,改日我一定登門拜訪,重重厚謝。”傑克十分恭敬地說道。

“我叫唐正,是一名醫生,我能救你也是咱們的緣分,厚謝就不用了。”

聽到唐正的話,傑克更加對唐正敬佩了,要知道他可是洛林家族的大少爺,想跟他攀附上關係的人不在少數,要是換做其他人,早就藉此跟他拉關係了,反觀唐正一點沒有這個意思,相反還十分的冷淡。

“唐先生,我到底是什麼病,我身體一直都挺好了,也沒感覺有什麼不舒服的。”傑克不解地問道。

“你這是急性肺炎,這種病幾乎沒有什麼症狀,平常也感覺不出來,只要不沾酒對身體影響也不是很大,可能慢慢地還會自愈。”

“但只要在生病期間喝酒,就會激發毒性,引發呼吸不暢,從而死亡……”

聽完唐正的解釋,傑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暗自慶幸自己命大,今天遇到了唐正,不然小命就沒了。

傑克幾個人拉著唐正一起喝酒,一直到唐正跟同學聊得差不多了,他們才離開酒吧。

“唐先生,我是洛林家族的人,以後有事儘管過來找我。”傑克拍著胸脯說道,“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

“好,我就先回去了。”

唐正點了點頭,不過並沒有太多在意。

三個人從酒吧出來,唐正先給唐琪的同學打了一輛計程車,讓她先離開了。

就在兄妹兩個準備上第二輛計程車的時候,二十幾個小混混衝了過來,一個個手中拿著短刀鋼管,氣勢洶洶,為首的正是黑人卡瓦斯。

卡瓦斯手中按著一隻粗大的雪茄,那道嘴邊抽了一口,吐出了一個大大的眼圈,然後神情囂張的說道,“你就是唐正?”

“我是,你們有事嗎?”唐正神色淡然的說道。

“華夏人,你懂不懂我們m國的規矩,看見你黑大爺,跪下說話。”卡瓦斯輕蔑地說道。

“跪下,你不配。”唐正淡淡的說道。

他們剛剛來m國就有混混找上來,而且還能準確地叫出自己的名字,一看就是有人僱傭的。

他目光轉向了一邊,最終目光落在王清軍的身上,便馬上明白了怎麼回事。

這讓他心裡升起一股無名之火,這傢伙醫術不行,醫德不行,竟然人品也這麼差。

同時華夏人,他居然找來m國的混混打壓本國的同胞,簡直是可惡至極。

“人是你帶過來的?”唐正氣憤地問道。

王清軍一臉的得意,“是又怎麼樣,你壞了老子的好事,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m國不是那麼好混的。”

“馬上把沈家給你的錢交出來,滾回華夏去,卡瓦斯先生可以饒你一命。”王清軍得意地說道。

一旁的卡瓦斯拿起手中的雪茄,囂張地往地上彈了彈菸灰,“小子消費化,趕快把錢拿出來,不然我今天讓你不能全須全尾回華夏。”

他看唐正穿得普通,身邊有什麼其他人,覺得眼前這個華夏人很好欺負,也沒有把唐正放在眼中。

唐正嘿嘿地笑了,伸手拿出一沓錢,在眾人面前晃了晃,“錢我有的是,但是你能不能拿得到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二十幾個小混混看到錢,頓時眼睛裡冒出了金光,一個個就想衝過去,把錢搶過來。

就在眾人要動手搶錢的時候,突然酒吧中走出幾個人,其中一個人來到卡瓦斯跟前,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啪……”

卡瓦斯被扇了一個趔趄,張嘴罵道,“王八蛋,誰打我!”

“老子打的人。”傑克朝著他吐了一口,“渾蛋,誰讓你跟唐先生這麼說話的,誰給你的勇氣敲詐唐先生的。”

說話間傑克的巴掌又上下翻飛地扇在傑克的臉上。

“王八蛋,你瘋了嗎,敢打老子。”卡瓦斯頓時怒不可遏,自己是過來給人找場子的,竟然被人打,不想活了是不是。

他伸手從旁邊一個小混混的手裡拿過一個鋼管,就準備狠狠地教訓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