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機場內外,所有隨身攜帶武器,想要傷害我和韓星暉的人,都處理了。”

韓星暉把自己的媳婦兒擋在身後,扳機叩響的同時,他抱著許子杉一個胡璇躍起,便看見一發子彈“咻~”把三樓下來的一個敵人撂倒。

鋪天蓋地的藤條從天而降,像吞噬一切的洪流,摧枯拉朽之勢蔓延!

藤條把那些人手中的刀、匕首、槍全部捲走,把他們以納秒(時間單位,一秒的十億分之一)速度纏繞起來。

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中,他眼睜睜地看著身前身後人變成透明的人幹!

那些人彷彿瞬間失去身體裡所有的水分、血液,比沙漠裡的木乃伊更乾燥更恐怖。

被噬水藤和嗜血藤撂倒的一個人在死前,恐懼地說了一聲:“重(chóng)……”

韓星暉眼眸微深,重?

重華?

有人知道他的代號?還來追殺他?

他必須裝作無動於衷。

“杉寶,把眼睛閉上。”

他把許子杉背在自己背上,叫她閉眼,從人幹們軀體上方跳躍過去。

他要好好檢查,確保現場沒有敵人了。

許子杉瞬間把自己、韓星暉和所有敵人都轉出空間。

韓星暉迅速檢查,他沒有再感受到殺氣,應該沒有敵人了。

不敢大意,把許子杉拉到胸前,緊緊地抱在懷裡,把自己的帽子扯下來蓋住她的臉,低聲說:“眼睛閉著,什麼都不要看。”

抱著她從樓上下來。

剛才,一樓大廳的人看見有人拿著武器往樓上奔跑,都嚇得不輕。工作人員已經把公安喊來。

公安問韓星暉怎麼回事,韓星暉驚魂未定地嚷嚷:“怎麼回事,機場怎麼這麼亂?剛才有幾個人打架,都嚇著我物件了,我們要不是藏在廁所裡,還以為機場發生搶劫了。”

公安一聽,得,又一個被嚇糊塗的年輕人。

不聽他囉唆,都繼續往二樓跑。

韓星暉看他們不理自己,帶著許子杉下樓,找到行李,趕緊離開。

許子杉問了系統,周圍沒有敵人了。

他們去京都的時候,把越野車停在停車場了,但是上了飛機她就把越野車轉空間了。

這會兒她把車又轉到停車場。

韓星暉警惕,把越野車裡裡外外檢查了一遍,又試了試剎車。

感覺沒問題了,才叫許子杉上車。

原本倆人準備去犀浦鎮,韓星暉許子杉面色蒼白,知道她受了驚嚇,他也不想嚇著許家人,便回了鹽倉鎮。

一路上,韓星暉想著辦法把她心情緩和下來,親了她好幾口,問道:“害怕了?”

“他們為什麼要殺我們?”

“妒嫉!我們倆集天地之鐘靈毓秀,聚日月之光輝精華,我們的美貌讓他們無地自容!”

許子杉被他說得哭笑不得,不過心情稍微寬鬆一些。

許子杉的院子一片漆黑安靜,霍書雁和孟佳佳是住在她院子裡,但是現在已經凌晨兩點了,她們也都休息了。

韓星暉帶她回了韓家老宅。

洗漱好,韓星暉安撫她好好睡,心裡想著事,睡不著。

那個人在死之前驚恐地喊“重(chóng)”,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記性很好,那個殺手,他絕對沒見過。

若是喊他的代號,那是怎麼洩露的?他的代號只有已故的老爺子和師爺知道。

他們都是老爺子和師爺親自挑選,親自訓練的,可以說除了這兩個人,其他任何人,即便知道他們的存在,也不知道他們的模樣,更不知道他們的代號。

至於本名,那更完全不知道。

韓星暉幫助許子杉洗澡後,一直安撫她。

“睡吧,睡一覺就好了。”

許子杉把頭埋在他的胸膛,她真的累了,也很困,不止這一路繃得很緊,其實在京都、衛城和瓷城,她一直連輪轉,很累。

臨睡前,她心裡默默與幾“小隻”說:“你們四個輪流值班,不管是小偷、強盜還是殺手,直接處理了,記住,躲好,別嚇著好人。”

韓星暉看她沉沉入睡,小聲喊了兩聲:“杉寶?杉寶?”

看她沒聲,知道睡熟了,便小心翼翼地起床。

他原本想出門去找孫衛國,誰知道出門竟然看見一道巨大的黑影“嗖”地從院牆上滑出去。

他立馬掏了軍刺,幾個大步跳上院牆,再看,周圍黑沉沉的,除了海濤和呼呼的海風與北風,什麼也沒有。

韓星暉再也沒敢出去找人,他害怕前腳走,後腳有人會殺害許子杉。

他退回房間,躺在床上,刀和槍都放在枕邊,一夜未睡。

次日早上,是大年初一。

凌晨5點左右,韓星暉把許子杉喊醒了,許子杉迷迷糊糊地醒來,抱著他的腰說:“幹什麼?”

“杉杉,我要送你一個新年大禮包!”

“嗯?多大?”

韓星暉看她還有些迷糊,非常莊重地說:“很大很大的禮包,包你滿意!”

“錢嗎?多少?少了我可看不上。”

“你要多少?”

“1個億!”許子杉是開玩笑。

“那你放心,最起碼10億!”

按住人就親,許子杉早就感覺到他家**的叫囂。

瞬間就醒了:“你想幹嗎?”

“你!——10億來了,接好!”

許子杉這才清醒。

韓星暉不給她任何躲的機會,直接把人一把扯過來。

10億千軍萬馬,殺將過來!

一千里色中秋月,十萬軍聲半夜潮,洶湧的海浪發出震天的怒歌。

一首歌唱到早晨六點半,那個人興致還居高不下。

許子杉已經急眼了:“韓、星、暉!今天是大年初一,我們還過不過年?”

韓星暉最後一番折騰,看著手錶上時間,他才悻悻然喊道:“10億到賬!”

7點結束。

下床,倒了半盆熱水,伺候她。

許子杉不叫他靠近,累是累的,還不至於半身不遂,又害羞,堅持自己爬起來清洗。

韓星暉不肯,一定要親自照顧她。

看著她一身密密麻麻的痕跡,臉皮厚厚地說:“今天是過年,做什麼事都代表了一年。”

“你什麼意思?難不成你要一年折騰我?”

“這才多大一會兒?”韓星暉委屈地說,“我們不回犀浦鎮了,行不行?在這邊咱倆過年?”

如果一直睡到晚上十二點,嘿嘿!

“韓、星、暉!”許子杉咬牙。

“哎哎哎,我記住自己名字了.馬上走,馬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