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教官說:石頭他們在外面談些什麼!

“宋老師,白兄弟進來了。”福星接道:

“石頭,你快過來,我們都快吃飽了。”宋教官嚷道:

石頭說:沒關係的,我吃飯很快。

“你不進來,這倆個兄弟連酒都不陪我喝。”宋教官說道:

“宋老師,我們要辦事情,我們下次再喝。”福星無奈道:

“福兄弟,你可以陪宋老師他們小酌一番。”石頭走到桌旁,說道:

“白兄弟,你也坐下來喝兩碗。”薛隊長叫道:

“不,不,不,我不勝酒力,我不能喝酒。”石頭辭道:

“白兄弟,你看不起人是嗎!我聽宋老師說,你前兩天就喝了幾碗酒。”薛隊長嚷道:

石頭愣道:我······

“石頭,你和薛隊長初次見面,你陪他喝一碗。”宋教官打斷道:

“宋老師,我的酒量!”石頭坐在凳子上,回道:

“薛隊長,白兄弟的酒量淺,別人把他叫做——三杯倒。”福星喚道:

“我不會讓他倒,我陪他喝一杯。”薛隊長接道:

石頭小聲說:福兄弟,你倒酒。

薛隊長笑道:這就對嗎!

福星嘀咕道:白兄弟,你吃完飯再······

“我喝完——再吃。”石頭道:

宋教官端起碗,叫道:兄弟們,咱們一起喝。

石頭喊道:宋老師,薛隊長,咱們幹。

薛隊長喝著酒,喚道:幹。

石頭放下碗,說道:薛隊長,你後面的兄弟也叫他們過來吃。

薛隊長應道:他們等會再吃。

石頭抓起一隻雞,說:兩位大哥,你們分著吃。

兩位軍士謝道:謝謝白爺!

“白兄弟,咱們繼續喝。”薛隊長喊道:

“不行,不行,我叫三杯倒,三杯下去,我準倒。”石頭拒絕道:

“白兄弟,你才喝了一杯。”薛隊長應道:

石頭辯道:我拿的是碗,不是杯。

薛隊長倒著酒,說道:我就不信,這個“三杯倒”真有這麼邪乎!

石頭揮著手,辭道:我確實不能喝了。

“白兄弟,你莫要推卻!我親手為你斟的酒,你不把它喝了,你就是沒把我當兄弟。”薛隊長打著手勢,嚷道:

石頭只得伸出手······

薛隊長喊道:白兄弟,我先乾為敬。

石頭仰起頭“咕咚咕咚”的喝。

這碗酒下肚。

石頭眼睛周邊,冒出許多的花花。

薛隊長喚道:白兄弟,咱們再來。

“薛隊長,白兄弟不能再喝了。”福星說道:

薛隊長提著酒罈,應道:福兄弟,你別攔著!酒逢知已千杯少,白兄弟再喝。

石頭嘀咕道:我們要辦事情!

薛隊長篩著酒,說:事情改日再辦。

“宋老師,你勸勸薛隊長,白兄弟實在不能喝了。”福星嚷道:

宋教官喚道:福兄弟,白兄弟平日裡做事嚴謹,適當的放鬆!

福星搶道:醉酒會傷身。

“白兄弟,咱們幹了它。”薛隊長叫道:

“薛隊長,我陪你喝吧!”福星接道:

石頭暈乎乎的說:我喝,我喝。

薛隊長端起碗,說道:白兄弟,咱們碰一個。

石頭應道:碰一個。

這杯酒喝了一半。

“砰”石頭全身趴在桌上。

福星嚷道:白兄弟,白兄弟。

宋教官說:福兄弟,你和許兄弟把石頭扛回去。

福星迴道:你們不走嗎!

“我們也會回去。”宋教官打斷道:

許半仙靠在福星耳邊,嘀咕道:林兄弟那事!

福星應道:白兄弟醉成這樣,咱們改日再說。

薛隊長說:兩位兄弟,你們放下白兄弟,我讓他們扛。

“不麻煩兄弟們,我們倆個扛。”福星接道:

宋教官嚷道:咱們走嘍!

薛隊長請道:宋老師請!

第二日中午,石頭慢慢地睜開眼睛。

許半仙說:白兄弟,你總算醒了。

石頭晃著頭,說道:現在什麼時候了!

“白兄弟,你醒了。”福星趴在桌上“揉了揉”眼睛。

石頭問道:我睡了多久?

福星接道:你睡了整整一天。

石頭拍著腦門,嘀咕道:昨天喝酒,我喝得太瘋了。

“白兄弟,我們打電話回家嗎?”許半仙詢問道:

石頭回道:打電話回去,我們應該說什麼!

許半仙低下了頭。

石頭說:等找著林兄弟再打。

福星喚道:白兄弟,你的肚子餓了沒!

石頭穿著褲子,應道:我一天沒吃飯,怎能不餓!

福星起著身,說道:我去打水過來給你洗漱。

“福兄弟,我自己過去洗漱。”石頭叫道:

福星道:我陪你去。

石頭他們走出門,周圍寂靜無聲。

石頭疑問道:為啥四處這麼安靜?

“此刻正是午休時間,大夥都在房裡睡覺。”福星答道:

石頭噓到:噓!我們小聲一點,我們別吵著他們休息。

他們輕手輕腳的走進大廳。

“誰!”倆個軍警拿著槍,齊道:

石頭應道:我們。

軍警們背起槍,說道:幾位爺,薛隊長吩咐過了,你們用的東西全部都在廚房裡面,你們隨便用。

“兩位大哥,你們辛苦了。”石頭鞠躬道:

福星說:白兄弟,你往這走。

許半仙說:白兄弟,你先去洗漱······

“兩位兄弟,鍋上放著飯菜。”福星走進廚房,嚷道:

石頭站在臉盆前,說道:你把飯菜端出來,這麼熱的天,燜在鍋裡太熱了。

許半仙喚道:我來。

福星盛著飯,問道:白兄弟,我們吃過飯後要去哪?

石頭擦著臉,說:宋老師他們這時候都在睡覺,我們再去街上問問。

“白兄弟,你過來吃飯了。”許半仙喊道:

石頭掛著臉帕,應道:你們先吃。

許半仙夾著肉,說道:白兄弟,你多吃一點肉。

“許兄弟,你夾著自己吃,我想吃什麼!我自己會夾!”石頭朝著許半仙他們走去。

許半仙喚道:白兄弟,你坐這。

石頭端起碗,叫道:兄弟們,咱們吃快點。

福星夾著菜,大口大口地吃。

石頭撥動著筷子“狼吞虎嚥”。

片刻,石頭放下碗筷,詢問道:兩位兄弟,你們吃飽了嗎?

福星打了一個嗝,應道:差不多了。

許半仙吞著飯,叫道:再等等。

石頭說:許兄弟,你注意點!你別噎著!

許半仙拍著胸口,嘀咕道:我的年紀大了,我的確不比、不比你們。

“許兄弟,你有多大!說得自己很老似的。”石頭辯道:

許半仙接道:我們幾個中,我的年紀最大。

“年紀大,你就要聽話,你專心吃飯。”石頭微笑道:

“白兄弟,我們吃完飯翻牆出去吧!”福星喚道:

石頭不解道:為何要翻牆!

福星說:門外站著門衛,他們看到我們出去······

“看到又如何!”石頭應道:

“確實不能如何!吵醒宋老師他們!”福星迴道:

石頭說道:他們看到更好,省得宋老師他們發現我們不在這······

“白兄弟,咱們走了。”許半仙嚷道:

石頭喚道:你吃飽了!

許半仙說:吃飽了。

石頭站起來,說道:走。

他們走到門口。

門衛們敬禮道:幾位爺好!

石頭微笑道:幾位大哥好!我們出去外面走走,可能要到晚上才會回來,勞煩你們跟宋教官交代一聲。

門衛們齊道:幾位爺慢走!

許半仙跨出大門,問道:白兄弟,我們要往哪邊走?

石頭指著右邊,說:往這邊走。

福星問道:白兄弟,這邊不是去酒樓?

石頭回道:我知道!我們四處逛逛。

福星說道:北平也沒什麼好逛!

“我們四處問問,那種穿著毛衣,穿著高靴的人,會是什麼人!”石頭打斷道:

福星接道:穿著毛衣,穿著高靴。

“昨天酒樓裡那個夥計跟我說的。”石頭答道:

福星喚道:如此說,他們和馬有關。

許半仙說:難道他們是趕馬的。

不對,“趕馬的”不會劫人。

“他們是馬販呢!”福星應道:

許半仙答道:也不對!馬販的穿著不會那麼怪異。

“他們或許是馬賊。”福星分析道:

石頭回道:有這可能。

更有可能的是:他們是一夥強人,專靠打家劫舍為生。

“我們與其在這猜,不如去向那些養馬的人打聽打聽。”許半仙喚道:

石頭走到一家攤前,打聽道:大爺,我跟你打聽一下,北平這個地方有多少馬!

“小夥子,看你的樣子,你是外地人吧!”大爺打量道:

石頭稱道:大爺好眼裡,我是外地人都看出來了。

“我不吹牛,我閱人無數,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大爺得意洋洋的說:

石頭應道:那是,那是。

大爺問道:小夥子是想買馬?還是賣馬?

石頭回道:我想買馬。

大爺嚷道:你買馬就去東街的馬市場、西街的吳家,或者北街的柳家。

他們都是北平城響噹噹的馬家。

他們那裡聚集了——四面八方的馬。

“我想換馬咋辦?”石頭疑問道:

大爺答道:也是這幾家,這幾家不但能賣馬,還能買馬。

石頭微笑道:是嗎!

“他們能夠買賣外,還能讓馬借宿。”大爺續道:

石頭好奇道:大爺,怎樣讓馬借宿!

“讓馬借宿就是,把馬放在他們那裡!他們幫忙餵養,他們按餵養的日子——算錢,當然,餵養是有期限的,他們只能幫忙餵養一年,一年之後,主人沒來領馬,或者拖欠借宿費,馬兒就歸他們所有,他們想怎樣就怎樣!”大爺論道:

石頭追問道:一年內出現違約方怎麼辦?

大爺回道:依事態的大小而定,統一雙價賠償。

“何為雙價賠償!”

“比如借宿的馬兒死了、病了、丟了,按事態的大小估個價,然後翻倍。”

“白兄弟,咱們還有事情!”福星喚道:

大爺拉著石頭,說道:小夥子,我勸你交朋友要慎重。

石頭應道:大爺,你為什麼這麼說!

“小夥子,你聽我說,像你後面的倆個朋友——不中,他們站在這裡大半天,連個響屁都沒放,這種人忒不是東西。”大爺說道:

石頭笑道:呵呵~

“老闆,我買東西。”

石頭邁著腳,微笑道:大爺,我走了啊!咱們下次再見!

大爺叫道:小夥子,小夥子······

“老闆,這種東西多少錢?”

大爺轉過頭,應道:3文錢。

石頭走在大街上,譏笑道:福兄弟,許兄弟,大爺剛剛說你倆不是東西。

“因為我倆沒有跟他吹噓。”福星答道:

許半仙接道:那種人真是,嘴巴長得比腦袋還大。

“許兄弟,你說得太誇張了吧!”石頭喚道:

許半仙應道:我沒有誇張,那個人的嘴巴動得多,腦袋轉得少,有嘴無腦。

石頭笑道:許兄弟,你是看出了啥!

“我不用看,那人尖嘴猴腮,命裡就是靠嘴吃飯的人。”許半仙答道:

石頭調侃道:許兄弟,你又在唬人,你不看!你從哪得知那人——尖嘴猴腮!

大夥笑道: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