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厲的慘叫聲,頓時響遍了整個酒店的大堂,所有工作人員,幾乎是同時全部都看了過來,眼中露出驚恐。

神裡千花和小樂皆是微微一愣,但在看到這張熟悉面孔的時候,心裡懸著的一塊巨石,總算是放了下來。

“兄弟。”

那正是葉良的男人笑著道:“你知不知道一句話,叫做禍從口出啊?”

“啊啊啊……”

一邊說話,葉良一邊“輕輕”地,掰彎那男人的手臂。

要知道,葉良身邊,可是有一個極其擅長使用嚴刑逼供的田正清。

光是掰個手臂,田正清就能掰出無數種花樣來。

葉良當然從他那學了些折磨人的方法來,讓一個沒怎麼學過武的普通人痛不欲生,還是能夠輕鬆做到的。

即便只是簡簡單單掰斷一條手臂,可帶給男人的痛苦,卻彷彿如千刀萬剮一般的恐怖刑罰,劇烈的疼痛如有千萬根刺不斷地刺入他手臂的面板、肌肉、一根根地挑斷他的神經,在扎進骨頭裡,慢慢將骨骼攪碎。

他哪裡承受過這種苦。

撲通一聲,他跪在了地上,豆大的汗水在額頭中流出,滑過突起的青筋,猙獰的五官,才落在地上。

才短短几秒鐘過去,男人便甚至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葉良冷笑一聲,這才鬆開了手。

“啊……”

男人痛呼了一聲,整個人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躺在了地上。

“疼嗎?喜歡嗎?”葉良笑著蹲了下來,看著他說道,隨即又抬頭,看了剩下那兩個同夥一眼。

“額啊啊啊!!”

那兩人見到打遍西街無敵手的壯漢被這個陌生的男人幾秒鐘就放倒,本就嚇得不輕。

再加上葉良這“和善”的一眼,兩人頓時就嚇得腿都軟了。

踉蹌了一下,互相攙扶著才站穩了身子,險些齊齊跌坐在地。

葉良笑眯眯地道:“你們不要這麼緊張呀,我一向都是以德服人的。”

“我……我我我……”兩人哆嗦著看了看葉良,又看了看壯漢,慘叫到:“別,別打我們,我,我們背後可是有人的!”

“有人?”葉良冷笑道:“你猜我怕不怕你背後的人。”

“啊啊啊——”

葉良這一笑,他們兩人直接嚇倒在了地上,已經不敢再說話了,連滾帶爬地要逃跑。

“等等!”葉良叫住了他們:“你們兄弟不要了?”

兩人都快被嚇瘋了,但又不敢不聽葉良的話,只能顫顫巍巍地又跑進來,艱難地把那個身負重傷的壯漢給抬走。

看著他們逐漸遠去。

葉良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道:“嘖嘖,真是可惜,我的好夥計沒辦法出場了。”

一邊說著,葉良一邊拍了拍自己腰間別著的小手槍。

“那些應該只是普通人。”童帝淡淡地說道:“我已經透過他們的面容識別找到了,他們只是在附近經常鬧事的小混混而已,沒有多大的威脅。”

葉良點了點頭,道:“應該跟刺殺的那個人沒什麼關係,只是見色起意而已。”

“葉先生……”

這時,神裡千花也湊了上來,憂心忡忡地道:“這一鬧不會有什麼問題吧……都怪我……早知道就應該更隱蔽一些的。”

“怪你個頭。”葉良沒好氣地瞪了童帝一眼,道:“你就不知道給她訂一套簡單點的衣服?”

童帝不服:“這還不簡單?你看她全身的布料加起來,都還沒有之前那裙子的袖子多!”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葉良額頭青筋突起。

“你就說好不好看就完了吧!”童帝雙手抱胸。

砰!

“哎喲!”

葉良狠狠地錘了童帝腦袋一下子,沒好氣地道:“好看你個頭啊!蠢貨!”

“嗚嗚嗚……”童帝抱著腦袋,感覺自己很委屈。

神裡千花在一旁看著這兩人,心裡直犯嘀咕。

這麼打一個小孩……真的不會把他給打傻麼?

幸好,童帝的表現表明,根本不會。

開過一次玩笑,童帝便認真了起來,看向小樂,說道:“兄弟,這趟過來的路上,有沒有被人跟著?”

“沒有。”小樂搖搖頭:“我認真觀察過了,除非是境界極高的人,但若真是境界極高的人,沒有不對我出手的道理,畢竟我只是戰將級。”

“那有沒有險些發生什麼意外?”童帝又問道:“比方說突然有一塊大玻璃砸你們面前什麼的?”

“玻璃?”

小樂皺眉沉思片刻,搖頭道:“也沒有,為什麼這麼問?”

“沒有……”童帝並不回答小樂的問題,而是對葉良道:“或許只是我們的直覺出問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