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良眉頭微皺,和李自在兩人再把剩下的房間搜了一遍,什麼都沒有發現後,便又悄咪咪地離開了。

一行人,在遠處的房頂上再次匯合.

大概地交流了一下目前的情況。

葉良在大廳裡尋找時,用上了童帝給的搜尋儀,甚至連地板下面的東西都能檢測到。

但凡是有血跡、違規藥品甚至是屍體等等不對勁的東西,能幾乎絕對準確地檢測出來。

而李自在那邊,那名老婦女在催眠狀態下,明確表示了他們沒有做過危害龍國人的事情,和???????????????樸家沒有關係,身世也和查到的一樣,只是普通的商人。

“你的催眠術不會出錯吧?”童帝用質疑的眼神看著李自在。

“當然不會。”李自在冷哼道:“在催眠狀態下他們沒有反抗我的資本,吳敏芳說的只能是真話。”

“那有沒有問過她老公張濟元現在在哪裡?”田正清問道。

李自在回答:“問過了,說是去和朋友打牌去了。”

童帝“嘶”了一聲,道:“我查這張濟元底細時,確實發現他很喜歡打牌,經常和牌友玩到通宵,這一點倒是對得上。”

四人聊到這,皆是沉默了下來。

許久之後,才打破了寂靜。

“怎麼會什麼線索都沒有?”葉良皺起眉頭,道:“之前就查過了,這兩夫婦已經在這裡住了整整十年的時間。”

“期間沒有出售或是轉讓過,嚴文進入天海集團也僅僅是六年前的事情而已。”

童帝咬牙切齒地道:“奶奶的,我懷疑是那個嚴文耍了我們!”

“很有可能。”田正清也點頭道。

“真特麼是虧大發了!”童帝踢了下小獅子,道:“我們沒拿到線索,還幫嚴文救了他的家人!”

“不要這麼早下定論。”

葉良嘆了口氣,道:“事到如今,我們也只能從男主人下手了,在他回來的路上,我們找機會和他接觸吧。”

……

……

第二天一早。

葉良四人趁著天還沒亮,蹲在張濟元回家的必經之路上。

???????????????沒過多久,便遠遠地看見他拎著什麼東西,在轉角處走了出來。

葉良等人也裝作自然地走出,與張濟元面對面走了過去。

就在兩邊擦肩而過的時候。

葉良故意假裝絆倒了什麼,一個踉蹌撲了過去,為了保持平衡雙手在空中一番亂揮。

咵的一聲。

葉良的手碰掉了老人拎著的東西,掉在地上,散落一地。

那是一袋早餐。

老人頓時怒目圓瞪,用於南國的語言怒吼:“@#¥%&*!!”

“哎呀!”葉良裝作很不好意思的樣子,連忙拿出紙巾,在老人身上擦了擦:“實在是抱歉,都怪我走路沒看路。”

聽到這話,張濟元明顯愣了一愣,看向葉良,微微皺眉:“你是龍國人?”

葉良也假裝愣了一愣,吃驚地道:“您也是龍國人?”

接著,葉良露出驚喜的神情,伸出手道:“太好了,我來這邊工作了兩個月都沒見到過同胞,今天總算是見到了一個。”

“您好,我叫葉風,請多多指教。”

然而,卻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慈眉善目的老人,竟是一巴掌打在了葉良的手上。

啪!!

“你算是什麼東西,也配和我多多指教?”

“快滾快滾!別在老子這裡礙眼!媽的,龍國人來這要飯來了?老子勸你識相的就快回去!尤其是柳溝縣,不是你這種人能待的地方!”

莫名其妙被罵了一通的葉良略微有一點懵,片刻後,臉色板了起來:“老先生,我不過是打掉了你一點東西而已,你要是生氣的話???????????????我完全可以賠給你。”

“但是你沒必要在這惡語相向吧?”

張濟元冷笑了一聲,道:“賠?臭要飯的你賠得起?趕緊給老子滾出這裡,再踏馬讓老子見到你,我打死你你信不信!”

老頭兒眼睛瞪得老大,怒得像是能噴出火來。

“老頭兒,你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童帝看不下去了,說道:“我們好歹也是你的同胞,你這一口一個不配不配的是什麼意思。”

“龍國人來這,不就是來要飯的?”張濟元冷笑道:“識相的,滾回去,不然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

葉良等人眉頭皺得更深了。

他們見過很多翻臉不認同胞的慕洋犬,但這樣式的還真是第一次見。

而且還特麼是於南國這種小地方。

就在童帝打算罵回去的時候。

一道身影急匆匆地跑了過來,正是張濟元的老伴兒劉敏芳。

她似乎是遠遠的就聽到了這邊的爭吵聲,一過來便把張濟元給拉開了,面帶歉意地看著葉良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