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良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事,拍拍他的肩膀道:“這件事不怪你,我也是一名戰士,比你脾氣還暴躁的,大有人在,所以我不會怪你,反倒還覺得你是個真漢子。”

“至少比那些表面上奉承,背地裡對我捅刀子的人好多了。”

聽到這話。

老戰士更加羞愧了,低下了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的幾個同伴也沒好到哪裡去,一個個憋紅了臉,不敢說話。

“葉長官。”

許久之後,老戰士才悶悶地問道:“那我的老戰友王強是怎麼回事?”

葉良給田正清打了個眼色。

田正清立馬心領神會,將手機遞到老人面前。

“這上面的,就是你那個兄弟這幾年來的經歷,上面有具體的證據,你不信也得信。”

聞言。

老戰士立刻搶過來,一行一行字地

田正清淡淡地道:“退伍之後,王強一開始做了點小生意,後面沾上了賭博,欠了很多錢,高壓之下,走上了販賣違規藥品的道路。”

“後來,和蔣家走到了一起,成為了蔣家販賣違規藥品的得力好手,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

老戰士眼神微變,流露出悲傷的情緒。

手機裡的檔案,已經把一切都寫得很清楚了。

鐵證如山。

由不得他不相信。

他的老戰友,確實走上了一條邪路。

而他,也確實錯怪葉良了。

葉良淡淡地道:“時間會改變一切,包括你所認識的人。”

“他已經做了壞事,也已經害死了不知道多少人,我們不可能因為他曾經是同袍就饒恕他,你能理解嗎?”

聞言。

老戰士重重點了點頭。

“你說得對。”

“王強這種人,確實該抓!”

說著,他攥起了拳頭。

此時在他的心中,羞愧自責的情緒,已經遠遠超過了老戰友走上邪路的悲傷。

旁邊一個看客忽然問道:“葉長官,這麼說,是網路上的人錯怪了你?”

童帝搶先道:“還用問?我大哥這麼好,給你們這些傻逼說成這樣,我都服了,你們一個個腦袋是長在屁股裡的嗎,全特麼是屎?”

“可是先斬後奏怎麼說?”有人還是不服:“就算你真的要抓壞人?不也應該讓逮捕令下來再去嗎?還有那些大學教授,他們又犯了什麼錯?”

童帝冷笑著給他豎起中指:“還等逮捕令呢?你怎麼不說等那蔣家把你閹了我們再出手呢?死的不是你你就可以站在道德制高點亂說是吧?”

“至於那幾個老不死的玩意,你自己想想看,要是你哪天走在大街上,莫名其妙的就被幾個老東西帶著一群學生罵了,你怎麼辦?”

說到這,童帝譏諷地笑了笑:“不過也是,像你這種只會狗叫的廢物,恐怕是隻能夾著尾巴逃跑咯。”

一番話。

把那人懟得臉色鐵青,卻又啞口無言。

其他所有想質問葉良的人,都識趣地閉上了嘴。

葉良沒有理會那些流言蜚語,而是淡淡地從懷中拿出一份鐵打藥,交到那名老戰士的手上。

“腿上受傷的地方可以拿這個塗一塗,很快就能好了,不僅僅是新傷,舊傷也可以試試。”

老戰士握著鐵打藥,眼神複雜地看著葉良,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走吧。”葉良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後,轉身離開。

全程下來,他沒有為自己解釋過什麼。

但幾乎所有完整看完這件事的人,都已經開始懷疑網路上流言的真實性。

走到門口時。

田正清停下了腳步,“我大哥不和你們計較,是你們的福氣。”

“但不代表,我不會和你們計較!”

“你們的臉,我已經記住了,下次再讓我遇見你們這麼說他,就給我等著吧。”

說完,他推門離開。

只留下不知所措的眾人,愣在原地,許久許久,整個飯店,就像是時間都被凝滯住了一般。

……

……

光城郊區。

全是黑色蘭博基尼的車隊停在路邊。

車開了一路,梁家兩叔侄的臉就黑了一路。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在葉良面前,不戰而退。

相當於是被迫投降了。

這口氣,他們吞不下。

梁少下了車,直奔車隊最後,直接把那個黑衣殺手從車上拉了下來,一腳便踹在他臉上。

砰——

“踏馬的!廢物東西!都他媽怪你!”

砰——

砰——

每罵一句,梁少就狠狠踹他一腳。

“兩個廢物葉良都對付不了,就是因為你這個垃圾,老子今天才會這麼難堪!”

“廢物!廢物!!”

砰——

黑衣殺手的腦袋,被用力地踩在蘭博基尼上,臉上滿是鞋印,車門更是直接多出一個凹痕。

看最狂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