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表達著自己的看法。

老闆得意地看著金銳:“怎麼樣?你敢不敢切?”

金銳淡淡一笑:“有何不敢?”

他說著就上前一步,準備將那塊石頭拿起。

“等一下,賭石的規矩,這錢你是不是得先出一下?”老闆貪婪地將手伸出。

這石頭就是假的,一旦能夠賣出錢,他立刻就準備捲鋪蓋開溜。

“我還要給你錢?”金銳一臉無辜。

“當然,不然切了幹什麼?我不是損失了一塊好料子麼?”老闆像是在看一傻子。

金銳打趣道:“那你打算要多少錢?”

“滿綠的手鐲價值幾何你應該清楚吧!”

“這塊石頭你得給我八百萬,否則你切不了!”

老闆的算盤珠打得噼裡啪啦地響。

“八百萬?你怎麼不去搶錢呢?就這塊破石頭就算給人做墊腳石都嫌棄!”金銳幾乎都要無語了。

“你這是在詆譭,趕緊拿錢出來,否則今天別想走了!”老闆的狐狸尾巴終於露了出來。

金銳噗呲一笑道:“怎麼?你這是打算強買強賣麼?”

“瞧你話說的,你到底是買還是不買?”老闆得意道。

“我當然可以買,現場有這麼多人坐鎮,我可以將這八百萬給你!”

“但是如果真的如我所說,你的天窗就是拼接的,你不僅要將我的本錢還給我!”

“不僅如此,還需要另外賠償我一千萬,你要是能夠接受的話我就跟你玩!”

金銳自然也不擔心對方耍花樣,更不擔心錢被他忽悠走。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這些不過都是浮雲罷了。

老闆似乎打算將無賴發揮到極致,他只要能拿到錢即可。

“將錢打到我這張卡里!”他隨手丟出一張卡。

金銳也不遲疑,隨手將錢轉給了他。

老闆在見到到賬資訊之後,立刻激動不已。

他轉身就要收拾東西離開。

“慢著,你打算去哪裡?”金銳質問道。

他將東西丟到一邊,捂著肚子道:“哎喲我的肚子疼,估計吃壞肚子了,得去竄一下!”

老闆這話一說,周圍不少人都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他們自然能夠看得出來,這老闆是打算拿著錢跑路了。

不過他們倒也沒有說什麼,畢竟這是金銳自己願意花錢買的。

“想跑?你覺得可能麼?”

金銳一步跨出,直接攔在了老闆的面前。

他笑眯眯地看著對方,彷彿在看一個小丑一樣。

“我可告訴你,這裡可是賭石大會,由不得你胡來!”老闆咬牙切齒道。

“是麼?那我還真想看看,你能夠把我怎麼樣?”

金銳說著就一把抓住了對方的衣領,上來就是一頓搖晃。

“快放開我,不然我就要喊執法隊了!”老闆驚慌失措地大喊道。

金銳依舊是一臉笑意地看著他。

“賊喊捉賊你是真的有一手啊!”

他說著就隨手將老闆丟在了地上,轉頭看向周圍的人群。

“大家都看到了,是這傢伙要跟我賭的,現在還沒開始卻要跑路?你們說應該怎麼辦?”

眾人紛紛議論起來,有人覺得應該將老闆趕走,也有人覺得應該讓金銳把錢退回來。

不過這些聲音都影響不了金銳的決定。

他直接走到那塊石頭前,隨手將其拿了起來。

“既然你想跑,那我就當眾將這塊石頭切開,看看裡面的天窗到底是不是拼接的!”

他說著就準備找工具將石頭切開。

“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麼幫助嗎?”工作人員客氣地問道。

“幫我找一臺切割機過來,我要把這塊石頭切開!”金銳直接開口。

他連忙點頭道:“好的,請您稍等片刻,我這就去給您找切割機!”

很快切割機就被找了過來,金銳也不客氣,直接就開始操作起來。

隨著切割機的轟鳴聲響起,周圍的人都紛紛圍了上來。

他們都想看看這塊石頭裡面到底是什麼樣的。

不一會兒工夫,石頭就被切開了。

正如金銳所說,那所謂的天窗果然是拼接上去的。

“哇,真的是拼接的,這老闆也太黑心了吧!”

“就是啊,這種行為簡直就是欺詐,應該把他趕出賭石大會!”

“沒錯,這種人就不配留在這裡!”

周圍人紛紛義憤填膺地指責起老闆來。

老闆此刻已經嚇得面無血色。

他怎麼也沒想到,金銳竟然真的敢當眾將石頭切開。

金銳將切割機關掉之後,轉身看向了老闆。

“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是不是應該把我的錢還給我,然後再賠償我一千萬?”

老闆哆嗦了下,立刻捂住了自己的錢包:“你休想從我身上拿走一分錢!”

可笑的是,這傢伙甚至連金銳的本錢都沒打算給,想要生吞了。

面對眾人的指責,他依舊老臉不紅,臉皮可謂是厚到了極點。

“你真的不打算給?”金銳的怒氣值在飆升。

膽敢當眾騙他錢?這不是找死麼?

“就不給,你能拿我怎麼著吧!”老闆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他繼續囂張地道:“我可告訴你,我表哥可是陳總,賭石大會的負責人,你信不信我將他喊來?”

“現在你要賠錢的話,只需要多賠償一千萬就行了!”

“等他要是來了,我要的可就不是這個數了!”

金銳一隻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如果不是現場人這麼多,老闆早就已經讓那些壯漢動手了。

“當然可以,等你見了我表哥,你就知道死字怎麼寫了!”

他謾罵了一句,立刻打了個電話。

“表哥您一定得給我做主啊!”

本來就是一肚子火氣的陳總見自己表弟竟然哭得這麼慘烈,立刻火冒三丈。

在電話那頭,他怒吼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有人在我攤位鬧事,還動手打人,甚至要我賠償……”老闆添油加醋地說著。

在說話的時候,他還不忘用幸災樂禍的目光不停地瞥金銳。

那目光就似乎在說,小子你的死期即將就要到了。

“真特麼的活膩了,我現在就過來,我倒要看看是個什麼小兔崽子,竟然敢惹我?”

說實話陳總正找不到發洩物件,現在金銳所做的一切,已經觸了他的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