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封家的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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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二皮和毛小辮也注意到了那兩個中年人,壓低聲音問我道:「他們是邪門的人?」
我悄聲道:「不是,應該是西北的出馬弟子!」
剛開始,我也以為是邪門歪道的人,可一想邱滄在場,不可能有邪門歪道的人跟隨。
唯一的解釋就是東北的出馬仙。
出馬仙供養仙家,白了說是仙,實際上就是妖,長時間接觸,身上難免會有陰氣堆積。
可以說陰氣越重,他們的出馬仙就越厲害。
眼前這兩人,陰氣都已經無法被道氣蓋過,顯露於表,很強。
至少比胡家的五仙要強。
陳二皮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道:「東北分部和西南分部已經好幾年沒有來往了,怎麼突然跑來,是想分一杯羹?」
我道:「他們未必看得上妖冢裡的東西。」
東北地大物博,又有白長山等不亞於崑崙的靈山,珍寶奇物並不比關內少。
他們的目的,恐怕是道門西南總部,想要趁著動亂,把手伸進來。
此次過來,是想要顯露一下能耐,籠絡人心了。
邱滄等人走到一兩米外,毛小辮我們也就停止了嘀咕。
我迎上去,準備簡單的跟他們介紹一下這裡的情況,結果我還沒開口,封家兩人裡站在左邊的一人就指著紅裙女子道:「好你個姜一,身為道門弟子,竟然不顧道家的人,夥同妖人圖謀我道門寶物。」
兩人應該不認識白纓,因為其餘人見到紅裙女子,臉色都是微微一變,白靈兒更是蹦到我身邊,抱著我的手小聲問:「她是誰,怎麼和你老婆那麼像?」
見邱滄他們困惑,封家的人又想借機大做文章,我摸了摸鼻子道:「這位前輩的確一路跟著我,但我也很無奈,你們要是有本事,大可把她趕走!」
封家兩人一聽,立刻就往前走了一步問道:「你是何人,可是我道門弟子!」
紅裙女人也很高冷,淡淡的回道:「不是。」
封家兩人左邊的大喝一聲道:「既然不是道門弟子,那請你立刻離開。」
紅裙女子面無表情的問:「我要是不離開呢?」
封家左邊那人冷哼一聲,拉了一個架勢,不屑的道:「既然你不想自己走,那我們就送你一程。」
我本以為封家吃了幾次虧,會長記性。
但不得不說,他們韜光養晦的結果,就是把眾弟子內心的躁動都培養了出來,一個個都成了井底之蛙,眼高手低。
紅裙女子一聽,咯咯的就笑了起來。身上氣勢也是隨著胸前波濤節節攀升。
我見差不多了,才道:「剛才忘了介紹,這位前輩雖然不是道門中人,卻是來自崑崙,而且是崑崙之主讓她過來。」
這話一出,封家兩人臉色像是吃了死蒼蠅一樣難看。
崑崙雖然不屬於道門,但和道門的關係一直都很好,五十年前對戰保龍族,崑崙也出了一些力。
不僅如此,崑崙走出的強者,也都是在道門的世界裡生活。
崑崙。
在道家弟子的眼裡,它就是一個聖地。
也只有韓宣那種,明知道青林來自崑崙才會不顧的出手,別的門派,還真沒有這個膽量。
這也是為什麼看不見在得到合法身份的時候,論壇上反對的聲音也只是響了一陣就消停的最大原因。
紅裙女子明知道被我利用了一下,但人家身份在,脾氣也很大,見封家兩人往回退,她冷聲質問道:「兩位不是要動手?」
封家的人坐井觀天,可還不至於跟崑崙起衝突,剛才說話很衝的人道:「前輩誤會了,這是大
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
一回頭,封家兩人都怒視我,右邊的人道:「都怪姜一,要不是他不先說明白,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封家的弟子也知道自家的長輩踢到了鐵板,急忙跟著道:「對,都怪姜一。」
我已經習慣了他們的做派,哂笑了一聲,不以為意。
紅裙女子無奈的搖了搖頭,收了身上氣息,不在為難他們。畢竟她繼續為難,封家的人也會把黑鍋全都甩在我身上。
西北的兩個出馬仙見封家的做派,也是偷偷搖頭竊笑。
可謂是把道門西南分部的臉都給丟盡了,我也是見好就收,免得滋長了東北分佈的人的氣焰。
我的處理方式簡單直接,忽略了封家人的存在,跟邱滄大致說了一下現在的情況。
見我們都已經理清,邱滄也不插手,讓我們該做什麼去做,不要有後顧之憂。
完全沒有後顧之憂,那是不可能的事,封家十幾人,東北兩人,邱滄一雙眼睛是盯不過來的。
但有些事,我的確可以不用去擔憂了。
就比如五個金毛僵,就算毛小辮控不住,現在也不是威脅了。
毛小辮有些擔心錢常有,問了下邱滄他們進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錢常有。
邱滄點頭道:「他給我們指的路,我也邀請他一起進來,他拒絕了。」
錢常有守門,一是考慮安全,二就是他不肯進來。
估計是自己算過,不吉。
聞言毛小辮也不在糾結,跟著我和陳二皮一起往前走到中央的樹化玉邊上,站在我們身後。
龍虎山的人我信得過,不過相比起來,我更信任毛小辮。
我盤膝坐下後出了一魂一魄,然後就把靈竅最後一絲縫隙封印。
出魂的一魂一魄和主魂失去聯絡後,徹底成了遊魂,說他們是鬼都不為過。
這邊一斷,我的意識也就落在了靈體身上。
短暫的適應了一下,我才走過去把手放在樹化玉上。
五行隨魂,雖然一魂一魄凝聚的靈體虛弱,卻也能嵌入進去,腦海裡再次浮現那玄妙的陣法。
陳二皮也施展通靈術,跟我的鬼魂建立了聯絡。
只是看了一眼,陳二皮就驚道:「八卦陣和五行陣如此切合,真的是天衣無縫,太完美了。恐怕……」
我知道他要說什麼,也最怕聽到那句話。
要是陳天橋來了都搞不定,那他就更指望不上了。因為不想失望,我靈體急忙打斷他道:「陳哥,你就別感慨了。我們現在誰都不指望,只能指望你。」
然而我如此信任,陳二皮還是道:「姜一,不是我妄自菲薄,只是如此切合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