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萬貫踱一會步,喊:“來人!”

空中閃出一名野蠻的黑大漢,身高約兩米,問:“……”

“把兵召回來!”

“……”黑大漢飛走。

“爹——此人太兇!在家裡出出進進很危險!”

“你懂什麼?蒙魅大叔跟我十年了!是最信得過的人!”

“時間越久越危險,萬一……”

“不要再說了!現在,你的問題怎麼辦?”

“分身,一定要分身!索肝跟我本來就不合;還弄到一起來!“

索萬貫的目光移到老頭兒臉上:“聽說魔島的人深知魔法;你既然是國師,魔法就應該是最高深的;為何不把他倆分開呢?”

“……”

“既是這樣,還是送回魔島吧!“

魔肝的聲音出來了:“我要娶索娣為妻;婚姻自古由父母說了算!”

“都這樣了,有何資格說這話?”

“我是小王子;一旦分身成功,就有資格了!”

“國師;這是你教的嗎?”

“不!小王子在魔島,跟魔王說了這事!我們又到……”

“既然索娣不願意!還是收回你說的話吧?如果分身成功;婚姻大事還得你父王親自拿主意!”

國師考慮很長時間,說:“小王子;索大叔的話很有道理!這事就別提了!”

“不,我非娶索娣不可!”

“……”

索奇凡現在也不鬧了!開始還以為魔肝想佔自己的便宜,現在看來是真的。

“嗖”一聲,蒙魅現身;說:“家丁全部撤回來了。”

“他們攻打到什麼位置?”

蒙魅看國師一眼,對著索萬貫的耳朵悄悄言:“先頭家丁幾十人攻到山洞裡,對女學員們……”

“啊?怎麼會這樣呢?”索萬貫眼睛轉幾圈,不敢說話。

蒙魅依然對著他的耳朵問:“如何處理?”

“把那幾個人找出來;關進監牢等我回來再說!”

國師、魔毒龍聽不見,正欲走;聲音傳過來了;“等等!”

魔毒龍回首,見是師父。國師只能留下來;轉眼師父來到索萬貫面前,問:“你的兵鑽進雪山大洞為非作歹,對女學員施暴,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

“不是已撤回來了嗎?”

“……”

“情況尚不清楚,有待於追查!”

“聽說這些兵是你花錢僱來打仗的嗎?”

“哪會有這等事?這是家丁;索奇龍變成這樣;你也看見了;這不能怪我不講理!當時送上山去,花了大價錢;你把我兒子弄成這樣,如何處理?”

“你兒子的事,老神仙也在跟前;這是自然現象,並非人為!你兒子和小王子後天連體,我們做了大量工作,尚未實現分身;現在依然還在努力!並非不承擔責任!”

“既然有責任,就應該負責!請問,你有什麼打算!”

“繼續找人為他倆分身;直到分開為止!而你的家丁,施暴行為,如何處理呢?”

“一旦追查出來,該殺就殺,絕不手軟!”

此時,沒有陽光,天快要黑了,高山之巔和這裡形成強烈的對比;雖然樹木正在落葉,也沒這麼寒冷。

國師先提出來:“去魔島吧!不知高人找回來沒有?”

“不不!”學員的師父持反對意見:“山頂洞弄成這樣,大家應該去看一看!”

索萬貫不以為然,露出極為固執的嘴臉,說:“事情不出已出了,看不看還不是一樣的!我還要追查責任人……”

師父本不想說話,這是索萬貫逼的:“你真的不想上山去看嗎?”

“不想!”

“施暴的女學員中,有一人叫索娣!”

“啊!你他孃的授什麼學?”索萬貫驚呆了!臉氣得紅彤彤的,脖子上的青筋條條綻出:趁師父不注意拔劍,“噼噼噼”連劈數下,恨不得將滑投斬成幾截才解恨!

滑投左躲右閃,時隱時現,看劍劈中很長時間,還能現身。國師看不過去,一揮魔法;索萬貫的劍脫手飛出,閃一下,就不見了;頓時,一陣疼痛襲來;抬手看,虎口撕裂;肉皮黑紫;手不停地顫抖,用另一隻手緊緊握著,齒牙裂嘴一陣,甩一甩,手骨節“嚓嚓嚓”響,快要斷了,瞪著雙眼質問:“為何要幫他?”

“你問我嗎?”國師笑一笑,露出好看的臉色,說:“動動大腦吧!你家閨女還在山上;萬一……”

“啊?”索萬貫又是一驚,雙眼差點從眼眶裡滾出來:“……”

滑投在暗處觀察;索萬貫顧不上疼痛,用兩眼狠狠瞪一下國師,喊:“來人!”

“嗖”一聲,閃出蒙魅,還是穿那身衣服,面無表情,問:“……”

“帶路吧!”

蒙魅手一揮,閃出幾個穿玄服的人,身材跟自己一樣;寬寬的肩膀,發達的肌肉,充滿力量。而國師在一旁暗笑。索萬貫看出問題,彆彆扭扭,握著自己受傷的手,對著他的耳朵悄悄問:“……”

“看不出來嗎?你快要被別人取而代之了。”

“胡說!”

“知人知面不知心!明白嗎?”國師故意把心字說重一點。

索萬貫的手越來越腫,從虎口延伸到手背扯著臂痛,冷汗從額頭上滲出來;咬牙切齒忍著。如果有劍很想把國師活活剁了!這種心態國師明白,為了更好處理高山雪洞問題,用右手輕輕點一下他的手臂,“噗”一聲,像洩氣一般,腫就消了;一股藍光在手上轉幾圈,鑽進去,就沒好了。

索萬貫疼痛頓時消失,氣色也得到恢復,心平氣和說:“你真行!別忘了,還欠我一把劍!”

“誰叫你亂殺好人!”

“好人?沒聽說嗎?滑投是雪山上的盜賊!”

“罵人的話你也相信?”

……

“不好了!快看呀!”一個黑大漢喊。索萬貫露出驚慌的神色,東張西望;又一個黑大漢用手指一指,連國師都看見了;那雪山之巔的一棵大樹下,吊著一具屍體,繩緊緊勒著脖子;耷拉著頭。長髮把臉完全遮蓋了,樹枝上密密麻麻的冰雪彎彎著,整個身體鬆弛。

滑投被一堆學員圍著來到樹下,當著索萬貫的面,抱著吊屍的雙腿,讓國師將脖子上的活釦鬆開;不讓著地。魔肝極度驚詫,情不自禁喊:“未婚妻吊死了!”

“啊?”索萬貫又是一驚,眼珠差點從眼眶裡蹦出來;大腦一片空白,問:“是索娣嗎?這穿著怎麼不像?”

【各位看倌;你的點選、收藏、關注,是我創作的最大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