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超凡之地的秘密;武侯的傳奇一生;張楚嵐:家爺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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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轟出魔刀的紫色氣團,在第一時間衝向那道細小的龍炁,卻被緊接而來的一記金光大逼兜,直接扇上了高空。
“啊啊啊!!”
“把龍炁,還給本王!”
氣團在空中扭曲著,化為一隻龐大的紫貂身影,齜牙咧嘴,發出尖銳的咆哮聲。
聲浪蕩開,彷彿帶有某種魔力一般,讓還在戰鬥中的比壑忍們,一個個臉色猙獰,眼中都帶上了紫光,失了神智,陷入了徹底瘋狂,不顧一切地對張楚嵐等人發動了進攻。
而剛剛從心魔之中掙脫而出的聖鬥士們,反倒是對這種針對精神的攻擊,有著天然的抵抗力,臉色如常,理智地遊走在一群小日子瘋子中,隨機應變。
張之維手指一勾,將那縷只有牙籤粗細的金色龍炁,攝取到了掌心中,仔細打量著,完全不在乎紫貂氣急敗壞的嚎叫。
他目中流露著異彩,腦海之中,有一道符文禁制隨之浮現,且開始劇烈震顫,在鬆動了些許後,隨之便憑空湧現出了大量資訊。
而那正是,繼承自上一任天師-張靜清的天師度!
“牛鼻子道士,牛鼻子道士,你怎麼了!”
陸瑾揮手,在愣神的張之維眼前揮了揮,又抬頭看著從天而降的紫貂虛影,急忙出手勾勒著雷符。
但在下一刻,眼中就恢復了清明的張之維,頭也不抬著向天撐起一掌,便有一道白茫茫的閃電,與那紫貂對撞在了一起,爆開一陣氣浪。
鬍鬚飛舞的張之維,此刻目光復雜,看著那紫貂虛影有些出神。
所謂天師度,既是一種身份的傳承,亦是一份責任的傳承,更是一種絕強的禁制,封印著一個秘密,就連天師繼任者,也只有在接受傳承的那一夜,能夠了解一切,隨後在極短的時間內,忘掉絕大部分的內容,只留下銘刻於心的責任,只有在保證特殊情境下,才會再度啟用。
而眼下,在接觸到了那奇異的龍炁後,他便是回憶起了那一夜,師父張靜清封在他腦中的天師度,所記錄的東西。
“那魔物古怪,老陸你離遠點,一會打起來可不長眼。”
張之維看著那絲毫不畏懼雷法的紫貂,腳下一踏,直接沖天而起,將戰場開闢在了半空之中。
“牛鼻子,你這是瞧不起我?”
陸瑾臉上寫著不服氣,動作卻很老實的,一溜煙跑遠了,勾勒著一道道護神符,衝入了真火之中,向著那還在採集龍炁的曲彤奔去,暴喝一聲:“小姑娘,回頭是岸!”
後者眼看著妖刀被張之維鎮壓,卻根本不著急,而是盡心竭力地,不斷用魔瓶吸收龍炁,一會兒的功夫又吸收了兩縷,隨後扭過頭,向著陸瑾冷笑道:“通天籙的傳承者,正好,吾還要找你呢。”
話音落下,她伸手虛握,便將遠處插在地裡的妖刀召來,一把握住,隨後揮斥著紫色魔氣,毫無畏懼的迎著陸瑾衝了過去!
……
冥冥之中的宇宙空間。
“我的性命之力,此刻已是前所未有的強橫。”
塑出大半肉身的張太初,感受著那體內洶湧澎湃的金色炁海,沉浸在獲得新生的喜悅之中。
他看著剛剛長完的一隻右手臂,表面白皙如玉,內裡的每一粒細胞,卻都在散發著盈盈金光,蘊含著驚人的活力,更散發著奇異波動,讓真炁在其中游走,都顯得暢快無比,衍生出更多的奇異力量,源源不絕。
“從雷劫之中發散出的奇異物質,與我的魂體融合。”
“冥冥之中傳遞來的金色霧氣,幫我重塑了肉身。”
“這二者都堪稱是神物,為何偏偏找上了我?”
“難道是老天有眼,知道我平生素來古道熱腸,樂於助人,除惡揚善?”
張太初伸出已經長好的右手,摸了摸下巴,覺得有些不切實際,想到這,他又將目光移向了,那宇宙盡頭龐大無際的陰陽八卦圖。
“原先以為,這奇異空間是諸葛丞相佈下的陣法,那陰陽八卦圖,便是傳聞中記載的的八陣圖,但如今看來,這種機率卻很小。”
實在是這空間太過奇異,讓他難以相信,這世間真有異人,能夠憑一己之力造出這異境。
或許是聽到了他的疑惑。
那茫茫空間之中,當然有一陣溫和蒼老的聲音傳來。
“小友的猜測很正確,此等超凡之地,怎麼可能是老夫的八陣圖呢?”
話語傳出的同時,有一道空間裂隙憑空展開,緊接著,有一身穿粗布麻衣的高大老者,從其中走了出來,氣質和張之維很像,只是半透明的軀體,看著總有些虛幻。
聽到老人突如其來的話語,張太初目光一愣,緊接著爆發出一陣精芒:“難道您是臥龍先生?”
諸葛亮笑著點了點頭,在下一步邁出時,就已經到達了那雷劫的下方,隔著粗獷的第六道雷電,上下打量著張太初,嘖嘖稱讚道:“仙人之姿,仙人之姿啊哈哈,用你們這個時代的話說,真是牛逼!”
說著,他又比了一個大拇哥,樂呵呵的樣子,像是個慈祥的老農。
張太初嘴角微微一抽,總覺得眼前這個詼諧幽默的老者,和他想象中的諸葛亮無法對號入座,但感受著從對方身上隱隱傳來的氣機,還是不由自主的,信了對方七分。
於是他想了想,指著那極遠處覆蓋了萬里的陰陽八卦圖,誠懇道:“既然您是諸葛先生,想必知道,究竟在我身上發生了什麼,可否告知一二?您說這不是八陣圖,想來也不在秦嶺,那究竟是何處?”
聽這張太初的疑惑,諸葛亮在短短沉默後,便緩緩轉過身,負著雙手,看向那橫亙寰宇的八卦圖,聲音有些低沉道:“不是我的陣法,也並不在秦嶺,此超凡之地,對於我來說同樣神異無比。”
“我和你一般,不過是誤打誤撞,闖入了此地的人。”
“我的八陣圖,不過是刺激人之心魔的陣法,自然沒有你以為的那些奇異神通,更不是你眼前所見的那副陰陽八卦圖。”
“甚至我可以告訴你,老夫的八陣圖與三昧真火,都是從那陰陽八卦圖上,從這超凡之地所悟得的手段。”
聽見諸葛亮所說的一切,張太初感覺心臟咚咚的跳著,少見的緊張了起來。
能夠被譽為史上最偉大異人,對方生前的修為境界,想來比他只高不低。
而像這等存在,卻也看不透這超凡之地的真相,甚至語出驚人,聲稱自己的道法手段,也是在這超凡之地中收穫的。
此刻的張太初,腦瓜子有些懵逼,心想最開始不過是為了,刨眼前之人的墳墓而來,眼下情況,怎麼刨著刨著,還刨出了什麼不得了的驚天秘密?
似乎是感受到了張太初心中所想,諸葛亮苦笑著搖了搖頭,繼續開口道:
“這處奇異之地的存在,乃是我從先祖留下的,那斷斷續續的古書記載中,所拼湊推測出來的,又用家傳奇門之術,成功定位到了通往此地的手段,但成功率亦不足百分之一,你能借我八陣圖的聯絡,直接來到此處,想來也是有緣之人。”
“說起來,用奇門進入所謂內景之地,窺見天機的手段,也是在我這短時間裡,誤打誤撞之下發現的。”
說到這,他頗有些感慨的捋了捋鬍鬚。
張太初心神俱震,這才明白原來探查內景的手段,同樣是諸葛丞相開的先河。
然而諸葛亮似乎能聽到他的內心,又笑著道:“你可別抬高我了,我說過了,一切手段並不是我創造的,不過是誤打誤撞發現的。”
“且想來我所經歷的一切,或許早在千年萬年間,早在上古之時,就有先人走過。”
說到這,他回憶著,又接著道:“而就在當年,我發現這空間的其後數十年裡,便時常進入此地,探索這片寰宇,每次落足的地點也並不相同,也追尋過那片奇異的陰陽八卦圖,卻因為相距的太過遙遠,根本無法靠近。”
“直到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落地的節點,前所未的靠近那神圖所在之處,便在足足飛度了一年之後,逐漸逼近。也在這個過程之中,我發現,越是靠近那神圖之地,所處空間之中的元炁,便會愈發濃郁,愈發的精純,直至最後,更是到達了一個駭人聽聞的地步。而這一切的源頭,就是那陰陽八卦圖所在之地……我更加想要看清一切了。”
“後來,我的境界,在這趕路飛度的一年時間裡,不僅沒有因為耽擱了修煉,停滯不前乃至倒退,反倒是進步神速,這一切,都與這超凡之地誇張的精純元炁,有著緊密離不開的關係。”
“於是我就自然而然的突破了,也在這個過程中,遭遇了,和你一樣的奇異雷劫,不過我只在第四道便無法支援,在即將身死道消之際,又獲得了雷霆反哺,保住了魂靈。”
“但也在這個時候,我見證了一生無法忘懷的一幕。”
“無邊浩瀚的陰陽八卦圖,在那一天突然暴動,即便還隔著遙遠距離,僅僅只是暴動產生的極細微的一縷炁息,似乎也能輕易將我鎮殺。”
說著,諸葛亮抬起手,指向了那億萬裡之大的陰陽八卦圖中的,那一粒黑點所在。
“就在那,我見到了,足有星辰般大小的骯髒駁雜之氣,從其中湧出,似乎要逃離八卦圖所在的地方。”
“而我也在這個過程中,陷入了心魔之中,失去了一切理智,如今還留存的記憶中,唯有無窮無盡,佈滿了整片星空的,渾身散發著骯髒魔氣的存在,有的比星辰還要來得巨大,只是一雙眼,便佔據了整片夜幕……當時的我,對它們從未了解,只是在看到的同時,便莫名的知曉了一些資訊,隨後又莫名的忘掉了大多……只記得醒來前,所見到的那一團充斥天地,彷彿能夠焚燒一切的神火,將一切骯髒驅逐……”
“清醒之後的我,已經安然無恙地回到了現實之中,誰還未能真正踏足,那神圖所在之地,但所經歷的一切,已讓我心有餘悸,不敢再貿然前去。”
“後來的時間裡,我繼續苦心鑽研道法,徹底定下了奇門中的內景術,同時根據那魔氣與神火,創造出了所謂八陣圖與三昧真火,勾人心魔,焚靈斬魄,只是比起魔氣與神火,不過如三歲小孩的把戲罷了。”
“當時的我,只敢確定那處超凡之地中的,陰陽八卦神圖,或許是某種強大到無法想象的禁制,鎮壓著如那魔氣一般的存在,不過自沉淪心魔的那一天後,我便再也沒有再去主動追尋過,一切真相。”
“直到後來,承蒙先帝看顧,邀我出山,立定鼎天下之志……”
說到這部分時,張太初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諸葛亮的情緒起伏,立即多了起來。
對方說到暢快時,便喜不自禁,說到悲傷時,又目露感慨,話語低沉,一直到後來白帝城託孤,五丈原第六次北伐,那模糊虛幻的面容上,雖不見淚光,卻已經是滿臉悲悽。
“時間流轉,物是人非,當時的我,其實早已經知道,國運已衰,大勢難挽,非人力可逆轉……但我還是想試一試。”
“便在五丈原對壘之時,散步假死傳聞,同時未報行蹤隱秘,我只帶著四隻神機兵傀,潛入了秦嶺之中,尋找那傳說之中的——龍脈。”
“內景之地告訴我,蜀國國運已衰,我不信,非要試著逆天而行,要去尋得龍脈,要行斗轉星移之術,要為我蜀國國祚再延綿三百年。”
“或許是一切冥冥之中自有緣分,我豁出一切,竟真的讓我找到了所謂龍脈,更用自身性命佈下大陣,妄想以人力改變天地,我也確實做到了,硬生生從中剝離出了一段龍炁,但我也錯了,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
在說到這時,諸葛亮那半透明的身影,竟開始肉眼可見的模糊了起來,變得虛幻。
他回過頭,向著張太初沉聲道:
“原來早在我當年淪陷心魔,在脫離此處超凡之地後,“它”就已經跟上了我的腳步,來到了——這一處世界。”
“是我帶回了那骯髒的魔氣。”
“是我帶回了它,帶回了那骯髒魔氣,但我已經沒時間了,我將一切堵在了蜀國國運之上,到頭來才發現自己,早已成為了千古罪人。”
“它們一直藏在我的身上,直到龍炁出現,才瘋了一般的衝出來,衝出了我的皮囊,我感受到了它們的渴望,以及天然就存在於他們身上的一切罪惡骯髒,若是讓它們得逞,不說蜀國國祚,天下都因此受難,化作人間地獄。”
“所以我只能在最後時刻,強行扭轉了大陣,化八陣圖,歸元陣……借秦嶺地脈之力,將那一段龍炁封存在此,同時也將大部分的魔氣,拖入了這超凡之地中,最後陷入了沉睡……”
“或許是當年天雷煉魂時,我僥倖得到的靈魂之力足夠強大,或許是冥冥之中一切的定數,一直熬過了千餘年,一直熬到了今天,一直見到了你。”
諸葛亮說到這,整個人已經看不清面容,只剩下了依稀的虛幻身形,在最後開口道:“你雖是無心,卻僅憑著八陣圖的聯絡,來到了這超凡之地,又經歷了天雷煉魂……我便順水推舟,把曾經封住的那一團龍炁,一併給了你,助你重塑肉身,成為這末法以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存在。”
“我的時間不多了,真的要離開了,但終於等到了,你的出現,麻煩你了,把它們……全部驅逐出去!”
在囑託的最後,諸葛亮伸出一指,穿過了即將消失的第六道雷霆,點在了眼前張太初的眉心,隨後砰的一聲,整個人隨之消失不見。
早已愣神的張太初,感受著從那指尖度來的一切,那分明是具體的武侯傳承,以及定位此超凡之地的方法!
與此同時,就在諸葛亮的魂靈徹底消亡之後。
一股排斥感,便猛的出現在了空間四周,向他擠壓而來,那天邊的雷劫隨之崩潰,他渾身金光斂於體內,四肢百骸也都已再生完畢。
緊接著在下一瞬,伴隨著眼前一道白芒閃現,他便被那股冥冥之中的力量,送出了那的超凡之地,又來到了一處,小樹林包圍的庭院之中。
緊接著。
這處庭院也開始了崩潰。
“八奇技,無根生,魔氣,封印,超凡之地……”
張太初眉頭皺起,在短短時間裡,飛速整理著腦海中一切思緒,分析著這一路而來所遭遇的一切,同時飛速查閱著,諸葛亮所給的記憶中,一些有關於內景、八陣圖的資訊。
緊接著,他便邁出一步,再度落下時,這處庭院的奔潰隨之停止。
“為何我總覺得,這瞧著並無關聯的一件件事物間,卻存在著某種聯絡。”
張太初呢喃著,打量著四周被固定住的八陣圖大陣,回想著腦海中新得來的武侯奇門傳承,“在這八陣圖中,似乎同樣可以開啟內景。”
剛得到奇門傳承的他,自然無法立即掌握,開啟內景的訣竅,卻可以藉助諸葛丞相留下的八陣圖,進入其中!
一念落下,張太初邁出第二步,四周一切虛幻景物隨之崩潰,只留下了一道足有千丈之寬,橫亙在空間中的龐大陣圖。
等到他再度睜開眼時,就已經來到了,那茫茫內景之中。
與此同時。
外界。
當那道龍靈徹底被煉化之時,曲彤立即憤怒地咆哮出聲,瀰漫在眼角的紫色紋路,明滅不定,顯得氣急敗壞。
緊接著,那光禿禿的銀杏樹林之中,三昧真火形成的火焰風暴,也在眨眼間消失不見,如同驚濤駭浪在突然間平靜。
在眾人愣神的瞬間,那屹立在崖壁上,同樣是一片光禿禿的銀杏樹王,突然爆發出咔咔的聲響,便有一道道裂紋瀰漫在其上,透露出白色的光芒。
“這是,陣法要崩潰了?”
張楚嵐指著大樹的方向,無比激動地大喊出聲:“也就是說,家爺就要出來了哈哈!”
他跳腳喊著,又握拳乾咳兩聲,叉著腰猖狂大笑起來:“你們這群小日子,竟然還敢欺負小爺我,現在,哼哼,你們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通通都給我舉起手來!”
“不然等我太初師爺出來了,直接讓你們一個個,全都死無葬身之地!”
此話一出,四面八方圍住他的十道黑臉人影,紛紛咬牙切齒的,咔咔地捏起了拳頭。
只見這群比壑忍,渾身上下都被電得跟焦炭似的,腦袋上都帶著爆炸頭,在開口說話時,與那一口大白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咳咳……”
小松未美乾咳著,嘴裡向外吐露著黑煙,惡狠狠盯著張楚嵐道:“卑鄙的華國異人,只懂得用雷法偷襲,有本事堂堂正正打一架啊!”
“師爺?你師爺來了,只會跟你一起死!”
她說著,握住手中斷掉一半的短刀,腳下一蹬,與四周的同伴們一道,向著張楚嵐衝了上去。
“呵呵,你個小日子哪知道什麼叫做堂堂正正?今天小爺我,就一個人把你們都收拾了!”張楚嵐冷笑著,手中雷電再度迸發而出,感受著在徹底吸收了元炁結晶之後,依舊澎湃的炁海,心中底氣十足。
完全有自信撐到家爺到來!
另一邊,眼見的存在銀杏樹王上的陣法,即將崩潰,龍虎山與哪都通一方的眾人,本就洶湧的戰意,直接突破了天際!
等到支援的哪都通特別行動隊,在龍虎山的幫助下,直接佔據了摧枯拉朽的優勢,在短短時間裡,血虐黑鴉組,將其徹底鎮壓!
而陷入瘋狂的曲彤,在看見銀杏樹崩潰,以及半空中,正在被張之維當作皮球來拍的紫貂王后,立即恢復了理智,準備離開這不速之地。
“不是說要把老夫我留下嗎?不是很想要老夫的通天籙嗎?”
“怎麼,想來就來,犯了事兒了,想走便走,小姑娘啊,你還真以為這世上有這掉餡餅的事?”
陸瑾老臉低沉,雙手化作幻影,在眨眼之前又畫出了一道道五指囚籠符,一股腦地向對方砸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