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兒,別鬧了。”

月華如水,美人如玉,言寬面對誘惑“不為所動”,一臉正色的道。言寬背上那雙玉手收了回去,噗通的入水聲傳來,還想裝正人君子的某人差點沒繃住,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會玩的嗎!

他背後的那道倩影坐到了池畔他的身邊,一雙纖足落水踢踏。言寬忍不住瞄了兩眼,婀娜的身軀,如象牙一樣潔白美麗,說不出的晶瑩動人,美眸生輝,帶著惑人的神采。

凰天女嬌聲笑著欺身過來,“咯咯……師父,人家是找您談談人生理想,你又比我大不了多少,別當自己是老學究,大不了我會對你負責的師傅。”

言寬聞聽此言都懵了,從來都是他去步步緊逼調戲女孩子,沒想到居然會有這麼一天,竟然被“欺師滅祖”。

月華輕柔似水波般淌進玉池,祥和而寧靜,有陣陣白色的薄煙騰起,宛若神仙府邸。

凰天女擁有古典的美,氣質動人,又一身現代裝,有一種另類的絕美感,坐在浮空神島的玉池當中,在月光中如精靈般動人。

好像她才是一個男子,而言寬只是一個柔弱的女子,她調侃道,“師父你就從了我吧,我會對你負責的。”

“你在胡鬧什麼……”

言寬嘴巴上是拒絕的,內心卻有那麼一丟丟期待。大家都聽到的,是她先動手的,可不是他言某人在潛規則美女徒弟。

凰天女越發的靠近過去,池水打溼了衣物,她卻一點都不在乎走光,甚至還調侃言寬,“師父,都什麼年代了,那麼一本正經幹嗎?你躲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言寬躲了嗎,當然是象徵性的讓了讓,便於美女徒弟繼續施為,肆意妄為,為所欲為,騎師蔑祖……咳咳,好像混入了什麼不健康的東西。

“師父!”

凰天女俯身輕喚,她上身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短袖背心,依舊是類似“傑尼龜”背心的樣式,那一雙凸出的“大眼睛”在沾了水之後就好像在流淚,質問著言寬為何要拒絕。

黑亮的青絲貼在她的嬌顏之上,秀髮溼漉漉,剛出浴的美人,潔白如玉的肌體晶瑩細嫩,掐一把能滴出水來,眸波流轉,有剎那讓人失神的風情,靈動而絕美。

她很是主動,一點也不在乎走光什麼。凰天女很放肆的將一雙雪白的藕臂搭在言寬的肩頭,與他對面而視,笑道:“師父你該不會臉紅了吧?”

“你老實點。”

言寬想擺出一副威嚴的樣子,作嚴師狀。奈何這個這個女弟子非常大膽與前衛,竟又對著他吹了一口熱氣,如蘭似麝,撲到耳畔,其雪白的頸項間髮絲飛舞,笑的醉人而張揚。

“師傅你在這個年紀就有如此成就,這麼多年一直都是苦修過來的吧!是不是還沒有牽過女孩子的手,要不要徒兒教教你呀?”

凰天女嬉皮笑臉,臉上有晶瑩光澤閃過,丹鳳眼斜挑,笑的甚至放肆,根本就沒有一點對師父的“尊重”。

言寬聽到這話,很想吐槽一句,你知道我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嗎,嗨皮的不得了,經常就是享受享受,有機會也讓你嘗試一下師父的棍棒教育。

“師父,您怎麼不說話了,是害羞了嗎。您不要這樣,都什麼年代了,別這麼古板好不好,我們都是現代人,咱們又不是活在古代,講究什麼男女授受不親。”

凰天女一臉的不在乎的說話,面前“獵物”的反應讓她更放肆了。這朱凰族的妖女睫毛很長,大眼閃爍狡黠光輝,身段修長,與言寬對坐,瑩白的俏臉湊到前來,都快觸到了他的面龐。

她伸出一隻雪白的纖手,在言寬的臉上滑過,嘿嘿笑了起來,“我說師傅,你別告訴我,你這麼多年在外,都沒碰過什麼女孩子,要說您的條件和本錢這麼好,也不至於呀。”

“哎,師父……手下留情。要不,我不叫那麼大聲,您輕點,懲罰……”

言寬的眸光一瞪,她叫了起來,笑嘻嘻的眼波斜瞟,“師父您不能這麼古板,可以把徒兒當成朋友的,我是在關心你的個人大事。”

“咳咳……凰兒,咱們是師徒,你師兄和師姐……”

言寬乾咳了兩聲,強調了一下這個,師徒間存在禁忌,雖然說更刺激了,但主要是這次在浮空神島上又不止一個徒弟跟在身邊,這要是被另幾位弟子看到,不是平白敗壞他的名聲。

“師父,師兄和師姐他們休息了……”

凰天女的雙眸流露出狡黠的笑意,“人家來的時候特意下了禁制,不會有人來打擾我的。

另外,我覺得您的思想也有點僵固了,咱們是二十一世紀的新生代,應該順應時代潮流,師生戀什麼的很正常好吧。我堂弟比你小多了,大學時來了段轟轟烈烈的師生戀,而且他是學生。

人家也不是說要師父負責,只是想要伺候您儘儘孝心……”

凰天女說著整個人貼近靠了過去,噗通一聲嬌軀入水,她直接纏在了言寬的身上,下身穿穿了一件熱褲,僅到大腿根處,一雙修長的玉腿,白皙細膩如玉,在水光當中很晃眼。

她稍微一動,美腿伸展開來,更是惹人矚目了,因為非常的修長筆直,跟象牙一樣晶瑩,近乎完美,有一種不真實感。但言寬剛剛親自肌膚相親感受過了,這是貨真價實的極品。

“嘻嘻……”

凰天女掛在言寬得身上,溼漉漉的髮絲披散,擋住她半張瑩白的俏臉,靈動的大眼充滿挑釁之色,感受到言寬身體的僵硬,笑著道:“師傅你該不會還是老……那個什麼……男吧?”

言寬聽到這話有點繃不住了,自己可謂是夜夜笙歌,也就是這一百多年來為了突破準帝而修生養性苦修,現在居然被懷疑是處,實在是不能忍,必須棍棒教育,必須棍棒教育,讓這徒弟知道自己的厲害。

“師傅你不會被我說到痛處了吧?沒關係,徒兒理解……”

言寬在心中安排美女徒弟進行“特訓”,現實中當然還是沒動手,但這反而是讓凰天女更放肆了。

“咯咯……”

一雙筆直修長的玉腿像蛇一樣盤繞在言寬的身上,晶瑩生溫,若羊脂玉一樣白皙動人。她眼波流動,紅唇動人,溫熱的鼻息靠近言寬的面龐。

“你不要這樣……”

言寬雙手伸出放在那雙美腿上,似乎是要將她雪白晶瑩的修長玉腿從身上弄下來,但實際上哪有人扒拉的時候會用掌心去縱享絲滑,這個色胚分明就是饞人家的腿,忍不住動手去摸。

“師父輕點,你弄疼人家啦……”

凰天女這樣叫著的同時,一雙玉手按住言寬的手掌不讓他扒拉玉腿,笑吟吟的看著他,刻意用了點力,讓他更能縱享絲滑,“師父,人家的腿,摸著還不錯吧!”

“還行……咳咳,你在說什麼,我不是那個意思……”

言寬“驚慌失措”的想要抽手,卻被凰天女給拿捏住了,根本不讓他收回手掌,那張嬌顏又一次靠近到言寬的面龐,“師父,睡一覺又不會損失什麼,人家不會要你負責的。”

“這樣不好……”

言寬還在“猶豫”,凰天女更主動了,扭動小蠻腰,移動修長玉腿,溼漉漉的長髮遮住半張絕美的容顏,很是認真的說道:“說實話,師父你不會是不行吧,這樣的病……呀……”

“你這樣懷疑為師,該打!”

清脆的啪聲在水下響起,言寬怎麼可能容忍徒弟這麼放肆,居然懷疑師父不行,是個男人都不能忍好嗎。

凰天女一雙玉臂直接摟上他的脖頸,“咯咯……師父,你只是說說的話,人家可不信。我堂弟說他師生戀第一次的時候太緊張了,才幾分鐘……回頭還看了醫生,你不會和他一樣吧……”

她說這話的時候,帶著幾分挑逗與懷疑,是個男人被懷疑這方面都是不能忍的吧。言寬一言不發的起身,玉池水光點點,仙氣飄飄,水光漣漪盪漾,波瀾不定。

凰天女掛在言寬身上,臉上有著期待和一絲絲的緊張,潔白的胴體宛若象牙,閃爍晶瑩的光澤。

神宮的玉床落下帷幕,朦朧燈光之下,胴體勾勒的曲線起伏,完美到極點,盈盈一握小蠻腰,修長筆直的玉腿,沒有一點瑕疵。

溼漉漉的長髮,帶著水珠,羊脂白玉般的俏臉有著挑釁與些許的緊張,風姿絕世,清麗出塵,又豔麗撩人,宛如天上的仙子墮落凡塵。

世人最愛看的是神的墜落,神臺坍塌,高牆盡斷,高懸明月,跌落泥底。當你有機會親手“毀掉”美好的事物,或許會念叨“愧疚”兩句,但更多的還是一種另類的刺激,就比如此刻。

“師父,您不會是沒嘗試過吧,需要人家教教你嗎,春宮圖沒有,小電影倒是不少,呀……”

凰天女很快就為自己的挑釁付出了代價,紅梅綻放,她在“嚴師”的棍棒教育之下知曉了錯誤。

這個過程當中,凰天女還試圖反抗,嘗試過騎師蔑祖意圖在上。但很快被言寬鎮壓了,大丈夫豈可鬱郁乎久居人下。

……

“師父,人家該走了。”

當天邊浮現一絲亮光的時候,凰天女正準備從言寬懷裡起身,她背對著他,潔白而完美的背部閃爍雪白的光澤,像是玉石般。

“啪!”

言寬先是動手教訓了不安分的小徒弟,擁著她象牙般的肌體,“師父做主了,今晚不用走。”

“師父,師兄和師姐會發現的。人家會對你負責的,只要師父有需要,凰兒,都會過來的。”

凰天女眨巴著大眼睛,提起師兄和師姐,還是有點心虛,叫了那麼多年的師兄師姐,今夜自己卻成了暗地裡的小師孃,想想都有點不好意思,但也只有一點點,人總是要往前看,往上爬。

她要默默的努力,偷偷的變強,一步一步變得更高,暗地裡卷死師姐和師妹,這方面她們可不能和自己較勁了吧。至於說和師父發生的這個事情,其實她是深思熟慮過且得到認可的。

藍星千年以降的第一強者,無數女修士的夢中情人,她只是為了實現當初追星的夢。

“凰兒,你是奧黛蘭安排的?還是我父母的意思?”

言寬一手輕撫著凰天女的粉背,另一手握著一隻纖細溫潤玉手,忽然說了很突然的一句話。

“師,師父,您,知道……”

凰天女有點小結巴,像是被抓住秘密的小女孩。

“這玉鐲是我父親當年收回來的物件,因為被我母親留下了,後來還說要傳給新媳婦,我走的時候她給了奧黛蘭,現在卻有一隻在你手上……”

言寬似笑非笑的打量著美女徒弟,要不是看到這隻玉鐲,他才不會這麼幹脆的潤了這個小妮子,畢竟是師徒,還是要點臉的,怎麼的都得再培養一段時間的感情,水到渠成來著。

他摸著那一隻玉鐲,心中也有些感慨,自己離開藍星,一晃都快兩百年了,該是回去看看了。

“這個,師父,人家是見過兩位老人家,然後奧黛蘭姐姐怕您在外面沒人照顧,就……”

凰天女縮在言寬的懷裡說出了一切,言寬的玄門掌控藍星,不知多少純潔的少女爭相侍奉神明。凰天女也是其一,只不過她比較幸運,被言寬的父母認可。

老人家覺得,媳婦還是東方古典美人更好,聖女奧黛蘭和凰天女聊過之後,就給了她一隻玉鐲,告知她這東西代表的意義,接受的話也意味著要入言家的門。

至於說言寬是否會同意,看看凰天女與他見面後的這些事情就知道了,面對主動的美女,真的沒幾人能夠無視。

凰天女的事情說開了就是父母給自己找了個小媳婦,這件事沒什麼不能接受的,誰讓這個小媳婦漂亮又懂事,讓他很滿意。

他又不是某些有病的民國大師,為了所謂的“進步”,名為自由戀愛,實則拋妻亂搞。

就這樣的小日子過了幾天,言寬得到訊息,葉凡回來了,須彌山的事情,也該做個了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