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拭目以待的。”

爺爺說的話,令爸爸大吃一驚。

同時,叔叔的臉也扭曲了。

雖然根據不同的解釋可以理解為完全不同的意思,但叔叔用火熱的眼睛看著時染的爸爸,似乎馬上就要噴出火花。

這句話聽起來像是在期待。

對於從未對自己表現出過這種面貌的父親來說,甚至感到一絲背叛感。

“爸爸,我會努力的。”

時染這才鬆一口氣繼續吃飯。

之後的幾天,時染爸爸的服裝店已經建了起來,只是預熱,還沒有完全開業,但已經讓很多人開始期待。

宋家。

宋夫人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是上次和時染爸爸一起做生意還打聽他想要做的事業是什麼的人。

他本身就是宋家的人。

宋彥哲的父親是領導,宋夫人利用他的身份會做一些生意,初來,知道時家在這裡是首富,才一起做紡織的生意。宋夫人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她想要的可不僅僅是做生意這麼簡單,要做,就成為這裡的老大。

“都快開業了,還沒有打聽到。”

“實在是抱歉夫人,已經在多方打聽了,但是人都比較倔強,無法收買。”

“無論如何,用什麼辦法都必須給我打聽到他要做的是什麼。”宋夫人眉頭緊鎖,閉上眼睛,深呼吸,再睜開的時候說:“那個廢物不用考慮,掀不起什麼大浪,如果上次的生意讓他做的話,早就賠了。沒想法居然還起死回生,這一次,一定要留意,決不能再讓他成功。”

“我明白的夫人。”

“出去吧。”

男人聽到命令,點了一下頭,走了出去。

關上門,瞬間,整個房間變得鴉雀無聲。

只是偶爾能聽到宋夫人不耐煩的嘆息聲。

待在她身邊伺候的三個保姆,完全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生怕她不耐煩會責備他們。

在宋夫人面前,連呼吸都要小心。

她就像是過著皇宮一樣的生活。

衣食住行,都有人伺候,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做低調。

半天過去。

宋夫人轉頭看向站在她身邊最近的保姆,吩咐:“你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

好像很熟悉的事情,大家都恭敬地彎著腰走出了臥室。只有被點名的保姆,高聳的臉色變得蒼白。

因為她非常清楚宋夫人為什麼要留自己。

“你……”

在宋夫人的身邊待了五年了,但總是被稱呼為“你”。

“夫人……”

她將頭埋的很低,恭敬地回答。

“什麼訊息都沒有?”

宋夫人不悅地問。

“那個……”

保姆的眼珠顫抖得令人不安,害怕地頭低得更低。

如果有個洞,她一定可以鑽進去。

“要你按照我的命令動手,你有好好在做嗎?”

保姆聽著,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夫人,我有好好的在做,每一天。”

宋夫人讓她做的事情很簡單,在宋肆辰每天吃的食物中下毒。

雖說母親出身微不足道,但宋肆辰也是宋家的兒子。

宋夫人容不下小三,更容不下小三生的孩子。

所以,讓人在宋肆辰的食物中下毒。

雖然這是天人共怒的事情,畢竟宋肆辰沒錯,但下達命令的宋夫人臉上卻厭惡至極,沒有感覺良心過不去,反倒是一副,要拔掉令人討厭的雜草一樣。

“我可以讓你的哥哥坐在現在這個位置上,也能讓你的哥哥永遠爬不起來。”

其實,保姆非常害怕,不想做那麼可怕的事情。

但是她沒有拒絕宋夫人命令的權利。

“每次去的時候,看到他躺在床上,好像很疼的樣子,看起來是真的中毒。雖然是慢性毒藥,但也有半個月了,還沒有死。”

怎麼不死啊!

那個小鬼不死,她就遭遇了,所以在心裡也在詛咒宋肆辰趕緊死去。

她覺得,宋肆辰死了,她和家人就安全了。

“下次可以多加一點劑量。”

“好的,夫人。”

“出去。”

“是。”

她鬆了一口氣,趕緊離開了房間。

她覺得自己不會死,重新獲得了機會,非常安心。

這幾天,時染爸爸的服裝店生意不錯,時染從爸爸那裡得知客人很多,對服裝很滿意,每天都是絡繹不絕的客人。

時染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寫完作業,還有一些時間。

“心情好,去找雙胞胎玩吧。”

這是時染第一次主動找雙胞胎一起玩。

這個時候,雙胞胎好像在球場玩球,她挪動著腳步走向球場。

砰!

有東西猛地從時染臉上飛過來,撞到時染的臉上。

“啊!”

鼻子一酸,時染不由得大叫起來。

然後,由於受到衝擊,癱坐在了地上。

然後看到皮球一彈一彈的滾到一邊。

“哈哈哈!”

時染無語地呆呆地看著滾動的球,耳邊夾雜著熟悉的笑聲。

“那個狗崽子……”

朝時染方向走來的時宴捧腹大笑.

當然,後面還有一直當狗腿子的時光。

“看她那個樣子!哈哈哈!”

時宴朝著時染指了指,笑得猖獗。

時染感覺鼻子火辣辣的疼,皺著眉頭,感覺有什麼東西簌簌地流下來。

“血……鼻血!”

不知是不是球打中了,鼻子流出了鮮血。

時染用一隻手捏著,還是滴落到衣服上。

時宴一直走到時染面前,他乾脆以咕嚕咕嚕的氣勢開始大笑起來。

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做了什麼,只有嘲笑。

膽小的時光看到血驚呆了,望著一個勁地撲哧撲哧哧地笑著的時宴。

“時宴,你幹什麼?瘋了!”

時染勃然大怒,對著他吼道。

她站起來,一陣眩暈,緩了一會兒,才感覺好一些。

她要離開處理鼻子,卻被囂張的時宴當做。

“滾開!小狗崽子!”

時染實在沒有忍住的罵出口。

“什麼?小狗崽子?”

時宴險惡地扭曲了臉,但時染一動也不動,不言的皺眉頭。

時宴生氣地用力退了一把時染,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憤恨的抬頭眼睛,瞪著時宴。

“小野種,找打是吧!”

時宴抬起手,就要衝著時染打過來。

不行!

不能就這樣捱打。

球已經滾到很遠的地方了,現在能掌握的只有土地上的泥土。

那就用這個吧。

時染用手抓住泥土,猛地撒在時宴的眼上。

“啊啊啊!我的眼睛!“

不知是不是走對了,時宴緊抓著臉一個勁哼哼唧唧。

時染一邊拍打著裙子,一邊站起來,神采奕奕地喊道:“時宴,你一定會後悔今天做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