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番外(時宴篇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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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個時候的……這是怎麼回事?”
應可心看著眼前出現的人是插花課下課後相撞的人,驚訝又驚喜地看著。
“外公的生日會我當然要來了,你好,我叫長安。”
時宴的表弟。
應可心現在才知道,原來這個人是時宴的表弟長安。
“你好,應可心。”
“那天你安全到家了嗎?”
“嗯。”
“那天對不起。”
“沒關係。”
“長安!”
“來了。”有人喊了他一聲,舉起手回答,然後微笑地看向應可心。“我過去一會兒,以後有時間,可以約你出來嗎?”
說著,從懷裡掏出了名片,遞給應可心。
“嗯。”
她接過來點了點頭。
長安點了一下頭,轉身離開。
應可心深呼吸,也轉身,朝著外面走。
時宴在不遠處看著應可心和長安說話,看著應可心接過他的名片,看著她轉身離開的身影,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這是相隔一個月之後的相見。
自從那天酒店之後,已經一個月沒有見面了,甚至說,一次都沒有聯絡過彼此。
看到她和長安說話的樣子,看起來很開心,心裡就很是不爽。
心情煩悶地要走,才邁開兩步,時染問:“你去哪裡?”
“去抽菸。”
只落下這麼一句話的時宴,就若無其事地走了出去。
應可心坐在外面的椅子上,這是一個角落,幾乎沒有人來,坐在這裡,才感覺能喘口氣。
剛剛爸爸把她介紹給了時家的老爺子,是承認她的存在,還是說打算和時家的人相親?
“因為路有點難找。”
熟悉的聲音傳來。
應可心轉頭看過去,時宴叼著煙走過來。
平常都是不點燃,這次煙上冒著火星,從口中將煙拿出來,說話的時候,嘴巴和鼻子都噴出煙霧。
“找了好久啊,在這裡等誰?”
【聽說時宴用你打賭了。】
見到他的那一刻,腦海中閃過哥哥說過的話。
應可心什麼都沒有說,將頭轉向了另外一邊。
“好吧,就當做沒有吧,說要結束的那天就當做是失誤吧。”時宴走過來的時候,將吸了幾口的煙丟進了旁邊垃圾桶上的菸灰缸內。“當時因為你說了沒有關係不要再見面的這種話,所以我也有些暴躁。”
“……”
應可心還是沒有開口,並且目光一直看著旁邊。
什麼話都不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這種態度,讓時宴越發覺得心急如焚。
真的是見鬼了,他為什麼會這樣?
這樣的應可心,這麼一會兒他就喜歡上了嗎?
不,不可能。
他怎麼可能會喜歡上應可心這樣的女人?
時宴幾步,就來到了應可心的面前,擋在她的正前方。
他很高,立刻就感覺到了壓迫感。
時宴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這麼快就換成我的表弟了。”
“什麼?”
終於,她抬頭看向時宴,並開了口。
時宴注視著應可心。
這是一張極美卻面無表情的臉。
為什麼?
他不懂。
面對著長安的時候,嘴角會帶著淡淡的笑意,沒有任何的敵意。
怎麼對著他的時候,就像是一個刺蝟,靠近一下,就能被她身上的刺扎得遍體鱗傷。
一個月沒見,沒打招呼,甚至還是那張冰冷的臉。
越想越是煩躁,說出的話,就帶著諷刺。
“笑的很開心,當我不存在,笑的那麼開心,是忘記了,我們做過的事情嗎?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這句話似乎在說我們之前是做過的,就這麼若無其事的結束了嗎?
但是為什麼想嘗試的抓住一把呢?
彷彿在提醒她,和他做過,就不要再招惹長安了。
“我能跟你說什麼?到此為止吧,真令人頭疼。”
應可心聽著他諷刺的話,沒有反駁,單純的不想再扯上任何關係。
說完,就站了起來,不打算糾纏的就要走。
時宴生氣地抓住她的胳膊。
他的力道很大,應可心很瘦,他一隻手就能將她的整個胳膊握住,應可心根本動彈不得。
各方面,都反抗不了時宴。
“又是到此為止這種話,我還沒有開始呢,怎麼能叫停?”
這張漂亮的臉,沒有表情變化,只是張開嘴唇,說:“我們沒有見面的必要,我該走了。”
時宴卻不放過,並將她推到牆壁上,逼問:“回答我,我問你是不是又換成長安了?”
“……”
應可心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沒有回答。
“所以,你總是這樣嗎?喜歡做這種事情嗎?”
時宴黑色的眼眸,在應可心的臉上游走,想要看出她的情緒,卻看不透。
應可心是比時染更難懂的女人。
“你覺得這是我希望的事嗎?我希望變成這個樣子的,是嗎?但不得不說,你的表弟是一個好人。”
當著他的面,誇讚另外一個男人,徹底惹怒了時宴。
他將應可心摁在牆壁上,嘴唇就落了下來。
這次的吻,比任何一次都要洶湧。
就好像要將應可心整個人吃掉一樣。
帶著怒氣,帶著不甘。
吻到氣息不穩,才鬆開應可心,嘴唇向下,落在她的鎖骨處。
“現在好了嗎?滿意了嗎?”
冰冷的聲音,帶著粗氣地在時宴的耳邊響起。
啊!
應可心,一次都沒有敞開心扉。
很明顯,是絕對不能越過的線。
“我成什麼了?這樣結束太可惜了,還有呢?”
時宴這次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氣。
“嘶!”
吃痛的感覺,令應可心倒吸了一口涼氣。
時宴抬頭,紅著眼睛,盯著應可心。
“他是好人,你對那傢伙瞭解多少?你跟我做這種事情,還要跟我表弟扯上關係嗎?”
“時宴,這不是你常做的事情嗎?只允許你做完抽身,不允許別人這樣做嗎?我們只是做過幾次的關係罷了。”
“那可不行,不是還有要做的事情嗎?”
“快點接受這種關係吧,以後跟你不會再做任何事情了。”
就算是兩個人做過這種事情了,不管怎麼樣都沒關係嗎?
真的沒有關係嗎?
時宴嘆了一口氣。
說過不喜歡強迫,他沒有再繼續。
指腹輕輕觸碰在剛才他咬的地方上,有輕微的血跡。
他拉著應可心的手腕就走。
應可心沒有掙扎,只是低著頭,被他拉著離開。
“時宴!幹什麼呀?這是去約會嗎?”
身後傳來的聲音,打斷了要離開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