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紅梅得知經理將此事報告給了文哥後,氣得直接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你個沒用的東西,報警器突發報警的原因都還沒找到,你竟然就將此事告訴了文哥,你是打算讓文哥過來幫你調查嗎?”

經理沒想到王紅梅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扇他耳光,原本對著王紅梅還有點敬畏心理,但眼下徹底被她給激怒。

反手就還了王紅梅一耳光:“你個老女人憑什麼打我,自己不乾淨,靠身體上位,平時騎在老子頭上裝老大就算了,老子不想惹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沒想到你這個臭婊子敢動手打老子,老子在這個廠裡兢兢業業好幾年,你真以為老子不敢跟你翻臉嗎?”

“你……你敢打我?”

“老子不止要打你,還要把你平時勾引工廠裡其他男人的事情都捅出來,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厲害,平時神不知鬼不覺睡了那麼多男人,但你沒想到吧,你在我們圈子裡早就是個比雞還不如的爛貨,人家雞至少還要給錢,而你,他們睡你甚至連錢都不用給,你還上杆子給他們好處,簡直比外面的狗還不值錢。”

“你這些事,老子不過是不想惹事,所以一直藏著,沒公之於眾,但,沒想到老子不惹你,你這賤人反倒主動惹上了老子,那你就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了。你這些爛事,我一定會原原本本,清清楚楚全都上報文哥,我倒要看看,他要知道自己睡的女人是個萬人睡過的爛貨,看他嫌不嫌髒……”

經理的一番話,讓聞清野許永昌都為之一震,誰都沒想到,王紅梅竟然還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之前他們只知道,王紅梅和文哥有一腿,沒想到竟然還暗中搞了這麼多人,這女人到底是有多飢渴,才會搞這麼多人。

一想到這兒,許永昌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腿不自覺朝著邊上站了站,深怕被王紅梅傳染了什麼不該染上的病毒。

聞清野雖然震驚,但終究沒什麼表情。

畢竟在他看來,眼前這個女人,不管幹不乾淨都與他無關,眼下,他只想儘快找到宋梨初,確保她的安危。

但眼下,事情鬧成這樣,他們的注意力勢必不會在放到宋梨初身上,可他眼下急需人手幫他找。

為此,他身體稍稍往許永昌身邊靠了靠,趁著王紅梅和經理吵架的時間,故意壓低聲音對著許永昌道。

“我覺得我們得想辦法趕緊找到黎小姐,這王紅梅明顯沒說實話,如果黎小姐到時候出事,別說她背後的勢力會追究,醫學院那邊也同樣沒法交代。”

聞清野的話就像提醒了許永昌,他連連點頭道:“你說的對,確實應該趕緊去找找這個黎小姐,如果只是虛驚一場那就算了,就怕王紅梅真的對黎小姐做了什麼,導致她出意外的話,咱們廠算是完了。”

合同丟了就算了,還會招惹上黎初身後的那群大佬,就單單她那個未婚夫,他們指不定就沒辦法對付,更不要說她身後的那群背景。

為了找到宋梨初,許永昌和聞清野沒有留在原地,任由王紅梅和經理兩個人在那兒吵得不可開交。

許永昌呼叫了不少人開始尋找宋梨初,尤其是藥廠其他地方,因為研究中心他們已經全部翻了個底朝天,根本不見任何生人,所以他便將注意力放到了其他地方。

聞清野則趁著他們去其他地方搜查時,重新進入了研究中心。

原本,按照他身份的級別,是無法隨意進出研究中心的。

能在這裡待著的人,大部分都是好幾年的老員工,從來沒有新人過來的道理。

他算是跟著許永昌蹭進來的,剛剛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報警器響起,許永昌緊急過來,一般情況下,他根本沒有許可權進來。

現在他是特意跟許永昌說了,想進來再看看有沒有其他線索,畢竟之前王紅梅信誓旦旦說宋梨初在這裡,他怕還有什麼大家遺漏的地方。

許永昌沒有多想,便將磁卡給了他,所以聞清野才能順利進出這裡。

進來後的他,第一時間就朝著那個藥品房趕了過去。

此時,躲在空間裡睡著了的宋梨初,從椅子上直起身子後,伸了個懶腰才站起身來。

本以為只是眯了一下,結果一看牆上的鐘,發現竟然過去好幾個小時了,嚇得她趕緊從空間裡小心翼翼的探出頭去。

確定房間裡沒人後,她才躡手躡腳從空間的門出來,將空間重新收好。

由於她睡的時間太久,以至於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

外面此時已經快要鬧翻天了,鍾奇因為找不到宋梨初,嚇得到處搖人找,許永昌也急得一身汗。

醫院那邊的文哥也來電詢問情況,並且叮囑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宋梨初,否則的話,他們都別幹了。

許永昌氣急之下,直接將王紅梅乾的那些醜事還有她誣陷黎小姐的事情告訴了文哥。

文哥聽完後直接沉默了。

許永昌以為文哥還在唸及舊情,剛準備說,要不要暫時將王紅梅調離現在的大廠,去下面的小廠呆一段時間,畢竟現在廠裡不少人都對她很有意見。

結果文哥卻直接大發雷霆說道:“去叫人直接將她給我軟禁在自己房間,等我出來!沒我的允許誰都不準放她出來。”

聽到這話,許永昌已經能大概猜到文哥這回是真的怒了。

但他也能夠理解,雖然王紅梅是他養在廠裡的小三,但對他而言,她也是他的女人,敢揹著他跟被人睡,那就等同於是在給他戴女帽子,以文哥的脾氣,怎麼可能受得了。

這回軟禁後,王紅梅能不能活著從裡面出來,就難說了。

許永昌應下了這話,隨後立即讓人將王紅梅當眾架走,軟禁在了她自己的房間。

王紅梅咒罵著下令的許永昌:“許永昌,你敢舉報我,你不得好死!”

許永昌冷漠的盯著她:“最後到底是我不得好死,還是你會不得好死,這件事,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文哥什麼樣的人,你敢給他戴綠帽,一戴還是好幾頂,你覺得他會輕易的放過你嗎?”

“你……許永昌,我自認這些年沒有真正得罪過你,你為什麼一定要置我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