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澤臉上一喜,自己手上也有9點大牌,加在一起就有37點,也就是兩位對手才擁有3點牌。

他連忙點上一根香菸,灌下一大口香茶,凝神應戰。

“五方塊。”

德、意兩隊直接PASS過了,這把他們手中全是小牌,自然沒有叫牌的機會。

鬼子兇猛啊,直接上五了,這是要自己叫上滿貫定約。

“五梅花。”

郝鐵當然不會浪費這把好牌,向藤澤表示自己梅花和黑桃不錯。

“六方塊。”

藤澤一看手上僅有一張梅花,繼續嘗試打方塊定約,自己的方塊花色很長,果斷上了小滿貫。

這樣就是全副牌十三張,只能輸給對手一張牌才算是完成定約。

德、意兩隊直接過了,他們到要看看對手這把牌還敢不敢向上叫。

“六無將。”

郝鐵這是不要主牌了,自己和藤澤沒有共同的長套花色,最合理就是打無主定約。

藤澤心中緊張加刺激,想著昨天的失敗,不自覺再次開口。。

“七無將。”

這個定約是最終大滿貫定約,因為橋牌中不可能還有比這更大的定約了,這副牌自己和郝鐵要將整副牌清掉,不能讓對方拿到一張牌。

“七無將,也敢叫,真是佩服將軍的勇氣啊!”

多特尼開心的笑了,他是內行,這把牌打小滿貫應該沒太大的問題,但是大滿貫可就叫高了,打不到這個定約就算輸了。

橋牌不是誰拿的牌好就能贏的,牌好表示定約就要打得高,只要打不到就算輸,所以這項比賽和麻將不一樣,沒有手氣一說,全憑上陣選手的實力。

這是最後一局,前面雙方是平手,這一局對手輸了,自己就算贏了,所以多特尼忍不住譏笑出聲。

東洋將軍到處找援軍,沒想到還是會輸,依然是自己的手下敗將。

藤澤叫完也有些後悔,他太想為帝國風風光光的大贏一局,如果打郝鐵叫的六無將,小滿貫很可能成功,今天也算小勝一場,能將大比分扳成平手,可是自己有些興奮,多了一句嘴,現在是騎虎難下。

要是打不成七無將的定約,這次的比賽成為二比零,就算輸了。

牌已經叫出去了,定約已成,已經無法挽回。

現在只能看郝鐵的了!

藤澤慢慢將手中的牌攤開,郝鐵看到已方牌足夠大,但梅花這個花色卻守不住,梅花Q、J各有一張在外面,正好是3點大牌,只有搞定對手這兩張牌,才能實現這個定約。

但這兩張牌無法判斷在哪位對手的手上,如果只判斷一張還有一半的機會來賭,現在是兩張,失敗的機率已經很大了。

“郝鐵君,對不起。”藤澤十分沮喪,自己不該一時衝動,本來贏得局面被搞砸了。

“哈哈。”

利特少校說話了,“這把牌最佳定約是小滿貫,也就是六無將,所以你們輸了。”

屋裡響起了議論聲,歐洲方面觀戰者都很是得意,而亞洲這邊的人個個直搖頭。

可是將軍閣下犯的錯,誰敢指責呢?

藤澤站起身來,迫不及待的看了看另外三家的牌,臉上的神情就更難看了。

輸定了,兩張牌分別在兩人手中,一人一張,,不管郝鐵怎麼飛牌都會漏掉一張,只要對方贏一張牌,這個定約就算失敗了。

“哈哈,藤澤閣下,認輸吧,其實你們已經很歷害了。”

郝鐵看了一眼得意之極的多特尼。

MMD,最沒有自知之明的就是義大利人了,戰五渣的水平,還以為自己是天潢貴胄嗎?

二戰打得最爛的就是義大利軍隊,比起芬蘭、羅馬尼亞、南斯拉夫這些僕從國都要差很多,有什麼底氣在這裡牛皮哄哄。

藤澤同樣看不起義大利人,只能跟著德國混的小弟而已,但是現在的牌面毫無勝機,他滿心的沮喪,呆呆的坐了下來。

“已經很歷害了,今天只是小輸,你們很有進步。”多特尼繼續在那裡當烏鴉,根本不顧忌藤澤的心情。

果然跟他們的元首一樣,同一品種,不足為慮,郝鐵從心底看好利特少校,此人前程不可限量。

可惜,應該沒有時間讓他慢慢成長了。

“東洋人沉不住氣。”

“這叫好勝吧?”

“那個東方人來主打,只怕輸一張都是好的,弄不好輸兩張,連小滿貫定約都打不上。”

歐洲方面開始為多特尼助威,人人眉飛色舞,大發厥詞,藤澤聽在耳中又發作不得,臉色都氣紫了。

藍小雅不懂橋牌,也知道郝鐵的處境十分不妙,雖然定約是鬼子叫上去的,卻由他來主打,要是完不成,沒準鬼子會將怒火放洩到他的頭上。

怎麼這麼倒黴呀?

比自己倒黴多了。

跟他還真是一對,所謂否極泰來,應該就是這個道理。

她不禁心跳加快,很想出言安慰郝鐵,一想到他說的那句‘無緣消受人間富貴’又暗自著惱。

屋裡有自己這麼漂亮的美人,他竟然下樓去了,禽獸不如,活該!

“開始吧。”

多特尼點燃香菸,看向郝鐵,“你想一天,也是這樣,還不如快快打完去喝酒。”

利特少將掃了郝鐵一眼,也開口說道:“怎麼打也是輸,結局已經定了。”

將這些話聽到耳中,藤澤真秀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真想將這把牌砸了!

這事傳揚出去,帝國丟臉了,到時只能將郝鐵拿出來當擋箭牌,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肖丹看到將軍閣下的神情,同時想到了這一層,心中狂喜。

就是將軍沒有個意思,自己也要促成這事,郝鐵倒黴了,受益的就是自己。

他感覺檔部又開始有些隱疼了,昨天試了試,都硬不起來了。

最好將軍將他殺掉,膽敢丟太君的臉,百死莫贖,然後藍美人就是自己的玩物了。

伍亞平也不動聲色離郝鐵遠了一些,本打算好好跟他拉關係,看來精心準備的酒會泡湯了,還好還好,自己還沒有跟這位郝隊長走的太近。

屋內的議論聲慢慢小了下去,再拖下去也沒什麼用,只會輸得更加沒有風度,很多人都用憐憫的眼光看著郝鐵。

“這副牌可以開賭局了,尊敬的各位西方朋友,有沒有人願意和我賭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