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蘭館長今天又換了一身,昨天是淡粉色的,沙沙的蠶絲長服,頭髮繫到頭頂。今天變成墨綠色,頭髮蓬鬆,同樣是扇著扇子,笑盈盈的,而且身後跟著很多她的白衣服女僕,又跟著帶進來好多禮品,一併放到旁邊兒一次性擺好。

“這些不成敬意,請劉堂主和兄弟們笑納!”

也怪,我們在座的是四個人,她正拿了五份兒,看來這裡都包括了丞相一份兒,說明這個女人對這裡都已經非常有數。

等香蘭館長坐定之後,我說,“昨天在你那兒回來之後啊,丞相找我們開了會,說明工程馬上就要開始,那麼清理工作在明天后天必須完成,希望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堂主說,“可以,劉堂主,只要答應我提出的條件,我同意遷出。

我們是小家小業,確實是我們一直沒找你們來賠償,我們考慮到自己先堅持吧,再經營幾年就能把這個虧損的能掙回來,可是現在你要我們走的話,那這些賠償,我覺得是由於你們管理不善才造成我們的損失,所以說這個賠償由你們來解決,我這回不要求三倍,只要把我這些賠償就行了。

劉半程說,“那好辦,既然是我們的責任,我們得認!”

我看了一眼梅花,梅花先搖搖頭又點點頭,她什麼意思,我沒明白。

我知道梅花搖頭的背後一定是有她難言之隱,因為他們昨天在裡邊兒,我估計相應的已經問過這件事情,梅花既搖頭又點頭,就說明這個事兒還需要具體瞭解,不能馬上答覆她。

您是從炎國來的吧,那焱國的焱姬美女都沒用過我這個東西,你不信你,問問你梅花就知道。

梅花知道藏不住了,“是這樣!”

焱姬都用過,說明焱姬來過她那裡。

這一說,我覺得美女明星來的地方沒準就在她的樓上。

奈香應該再去看一下,

“那就這樣吧,我今天下午到你那實地再看一下,一是看看藥損失的程度,二是香蘭館長,你回去再掂量掂量,把具體賠償的事做個了結。因為你用的藥確實很金貴,不過你提出這些錢我們現在還確實賠不起,因為我們相膳堂沒有那些家底,還了你的錢,我們的日子就沒法過了。本身我們還要緊鑼密鼓,所以說咱們雙方都各讓一步。”

香蘭館長,要張口,我阻止住,這樣咱們下午見。

香蘭很無奈,說道,“下午,我那有很多重要的客人,事先預約的,咱們晚飯前如何,就請您劉堂主一個人如何。”

我看了看梅花,梅花急忙說道,好!好!好!

連著三聲好,好像他們事先通好氣一樣。說完之後,

那既然這樣,你把我的話傳給你丞相,這樣我先告辭了,剛才拿這個東西不成敬意,希望接納。

說完扭頭就帶著僕人就走了,我們五個人晾在那塊兒。

梅花說,“就這樣,我前面兒那個廚房還有一些任務還需要安排,我先去,然後你們幾個先研究看怎麼辦?這個事確實很緊急,容不得我們再拖延時間,我先走了。”

香蘭剛出去梅花隨後出去,我想這裡一定有什麼問題。

楊勇也是,他說,“我那個豬頭肉正在燉著呢,我也得去把湯熬出來,不然的話燉爛了之後就白瞎了,我先走了。”

沒多大,一會兒屋裡就剩下我和仁成兩個人。

仁成說,“怎麼樣?相府的水老深了,你才來幾天,你不知道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這話裡話外我也能聽出來,仁成對這裡面的玄機應當瞭解一些。

丞相第二天要走今天晚上,這已經是晚上8點多鐘了。上門去討找能行嗎?

仁成說丞相不住這兒,丞相在這個堂主的在這個咱們向上堂,咱們相府的寵哥樓裡,我說像我說的那個丞相不在後院兒嗎?第13棟嗎?他說不那是丞相,他的富人家也就是他的老丈人家。他的家真正在香仁堂,在西北家那個房子裡頭,這是他經常休息的地方,他明天要出差,每次出差之前他都在那兒休息。

為了把這情況彙報好,我把整個一天的內容整理完之後,小心一點,帶著一些資料就開始往那小塘去了,我快到小塘了,因為燈光有點昏暗,快到塔的時候,梅花兒已經從裡邊兒出來,而且沒法虛掩著,好像對裡邊人說說話,於是拐了牆角,順著那個小路上後面去了。

我覺得很納悶兒,梅花明知道這個時候該回家了,怎麼這時候出現在這裡?

看梅花走了,已經轉過那個後門兒了,我過來敲敲門敲了大門,噠噠噠,噠噠噠,敲了好長時間門也沒開。

再等等,再等等,再等等,還沒開,這時候只聽裡面家奴喊,誰呀?劉堂主啊,丞相已經連夜出發了,你找他有事嗎?

我說我想找相府問一問,有些事彙報一下啊,堂主已經在後門兒坐車已經走了。

你有什麼事情跟我說吧,我特殊情況,我會用快馬追上他彙報,我說那有快馬,咱倆就一起去唄!

他說,不可以,在沒有丞相允許的情況下,丞相是不允許這樣做的,有什麼事我會轉達。

沒辦法,我就只能一五一十跟他說了之前的情況。

沒想到家奴說,“這件事情,你要和她正面兒談,他今天即使不同意談,必要的時候也可以採取強制措施,丞相臨走的時候曾經交代過這個事情。”

這個時候,我才認真打量了下這位說話不緊不慢的家奴,個頭不高,圓臉,滿臉堆笑,看來丞相家的每個人都不簡單,說話滴水不漏。

梅花早來了一步,家奴又交待了這些事情,那就相當於是丞相給自己的命令,可以強拆。

但是這樣做容易產生非議,不能強拆,因為過去我經歷過,表面上這東西都可以的,可行的,但真正一強拆就會引起糾紛,引起糾紛責任就會歸於自己的身上。

第二天我喝,我找楊勇,“上次你丟東西的事兒以及翻魚的時候,我沒有找過你,你這樣,咱們都是男同志,別掖掖藏藏的了,你給我說說,這個為什麼現在不能直接清走她?

自從出過兩次醜的之後,楊勇對我總是躲躲閃閃的。現在我找到他,就非常緊張。剛才他明顯不知道同志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反應一下說,

”堂主,以後,你就吩咐吧,我都聽你的。不過,不瞞你說,這裡邊兒其實你動不得,因為他這裡頭他最大的靠山不是丞相,之所以丞相都不面對,是有他的難言之隱,因為她這個店兒是專門為整個的後邊兒的女人家眷服務的,他們在這裡消費都是免費的,都是使用最好的美容食材,你要給她挪走了之後,你不是得罪他這個胖女人,而是得罪了整個後院兒的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