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血與火的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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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冰伯急的不行,可不敢向老婆動手,只能急的大罵:“先是埋伏六階玄獸,又是六階神射手。
如此奸詐惡毒,這絕不是小師妹的兒子,小師妹的兒子不會如此!”
“切!”雪姨一臉的不屑,眼睛瞪得老大:“當年小師妹就是太柔弱了,有這麼個兒子,是老天給的補償!”
“你...!”冰伯瞪著自己的夫人,竟然被噎的無話可說。
神射手需要鷹眼術,只有突厥人有此血脈,這一點世人皆知,所以“五星連誅!”的出現,沒有人會想到是李文昊。
而是理所應當的認為,隱藏了一個六階神射手!
畢竟已經藏了一頭六階黑水玄蛇,再藏一個六階神射手,似乎也沒什麼不可能的。
現場眾人,除了感嘆琅琊侯的深藏不漏,手下有這麼強的實力,就是感嘆李文昊的陰險狡詐,竟然給乾坤道挖了這麼大的一個坑。
“六階神射手!”
高空之上,天一道眾人,這會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似乎能說的詞已經都說完了。
再有什麼詞也無法形容,此時的心情。
恐懼,害怕,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慶幸。
“師傅,我覺著,火烈鳥群的事就算了吧。”二弟子錢亮,使勁嚥了一口吐沫,看向自己的師傅。
大有你不點頭,我就脫離師門的架勢。
“是啊師傅,這李文昊不好惹,咱們以後不招惹他,行麼?”大徒弟錢光也怕了。
絕世兇人有沒有,就沒見過這麼狠得,誰要是得罪他,把你往死的整。
“好,聽你們的,珍惜生命,遠離李文昊!”暮雲子表面嘆了一口氣,其實心裡暗自慶幸。
還是二徒弟聰明,讓他一個臺階,順坡下驢。
今天過後,他還敢找李文昊的麻煩?
怎麼可能?
除非腦袋讓門夾了!
“公主,老奴覺著,留在琅琊其實也不錯!”一處山坡上,李公公艱難的扭頭,兩眼發亮。
就憑著眼前的這一頭黑水玄蛇,一名六階神射手,什麼川中侯嫡子一類的,全都是渣渣。
“反正都已經睡了,不如認了算了!”當然這是他的心裡話,沒敢明說。
“不,我跟誰都不跟他,李文昊不是人,是魔鬼!”朱佑惜拼命搖頭,眼中又怕又恨。
“哎,”李公公十分可惜的搖頭,他其實很想跟著李文昊混滴。
“侯爺哪找的六階神射手?”
河岸上,狼十七一臉迷糊的抓了抓腦袋,他想破了腦袋也沒想明白。
火鴉軍倒是有兩個準五階的神射手,可都不在這啊?
也不可能有射出,五星神射戰技的實力。
“你們家侯爺不是人!”易憐花抱著打瞌睡的小丫頭,發現身邊的霸王金身不見了,這才放心的罵了一句。
太氣人了,關鍵時刻,竟然弄個假人只抱走孩子,你倒是連我也抗走啊?
男人果然沒有好東西,只要孩子,不要孩子她娘!
“快來,幫我!”
“轟轟,”大河裡戰鬥在繼續,李文昊在淤泥裡拔出了六階長槍毒蛟,剛想去弄死乾坤子,腦海裡聽到大玄蛇的聲音。
回頭一看,好嘛,就這一會功夫,大玄蛇身上被抓了七八個窟窿,渾身焦黑,都能聞到烤肉的香味。
好在火王也很悽慘,脖子被咬,身體也被大玄蛇牢牢纏住,身上的火光稀薄,已經反抗的不是那麼激烈。
如果是在陸地,它還能用身上的火焰去燒大玄蛇,讓大玄蛇不得不放開它。
可這裡是河底,大量的河水沖刷,火焰的威力大打折扣,大玄蛇抗的住。
“來了!”
李文昊瞅了一眼遠處,乾坤子掉落的方向,一咬牙,手裡拎出三尖金烏槍,撲了回來。
他心裡想的明白,威脅最大的還是六階火鳥,不能因小失大。
只有先把六階火鳥弄死了,心裡才踏實。
萬一最後時刻,火王來個翻盤,哭都沒眼淚。
“七重龍殺,第一重破防!”
李文昊猛的刺出長槍,化成一道火光,直奔火鳥左側的傷口。
“啾啾,”火王也是兇悍,這個時候也不求饒,利爪被困住,一張嘴,金色的血液化成火焰,噴了過來。
“炎帝之軀!”
“轟,”李文昊不驚反喜,不躲不閃,全身血脈激盪,燃起熊熊無盡之火。
火鳥的太陽之火,他肯定怕,但是火鳥精血化成的火焰,別人也許害怕,他求之不得。
“刺啦!”金色的火焰噴到身上,和紅色的無盡之火劇烈燃燒,腦袋一暈,跟著手裡的長槍,連人帶槍衝進了火鳥的傷口。
“轟轟,”周圍淡金色的血液如同無邊火海,將李文昊全身包圍,和體內的血液相互交融,混合在一起。
大量的火系能量縱橫,整個身體變得通紅,透明,就連血管,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火鳥的血,就是火!
就連六階玄兵三尖金烏槍,也自主開啟吞噬進化的能力,大量吸納周圍的能量,通體赤紅,燃燒出火焰。
“唰,”一道黑光閃過,霸王金身,也不要臉的衝了進來,一通猛吸。
還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養什麼樣的兵甲,一點沒錯。
“啾啾,”火王全身血液逆流,發出一聲哀鳴,無力的垂下腦袋。
一雙金色的眼睛慢慢閉合,眼角滴出兩滴燃燒著火焰的眼淚。
身上的護體火焰彷彿被什麼吸走一般,逐漸消失,露出了一身黑色的羽毛。
誰能想到,一直火光燦爛,猶如太陽般的火鳥,竟然是黑色。
“嘶嘶,”大玄蛇慢慢鬆開了嘴巴,豎起了腦袋,一雙綠色眼睛盯著正在死去了火鳥,露出一股人性化的光芒。
蛇與鳥,天生宿敵。
既然碰上了,就只能決一生死。
“火王!”
冰伯聽到哀鳴,全身巨震,如同痴傻了一般,兩行熱淚從眼眶流出。
雖然說火王和大玄蛇扭打在一起,他也沒想到憑著火王的實力,會這麼快就死了。
“你放開!”冰伯盯著雪姨,這三個字說的前所未有的堅定。
“放開就放開,好像我怕你似的!”雪姨心裡有點慌,下意識的放開了雙手。
“哼,”冰伯也不說話,冷著臉縱身躍起,向河道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