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老丈人的騎虎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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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議的甲方是許知宜、許誠、李子娟、許知安,代理人是李子娟,許誠做主就行,不出面到司法所。
溫學智當時威脅要搞臭許知宜的名聲,攪黃她的婚事,還要到許誠學校去鬧,弄死許知宜全家,把許家一家四口列為甲方很合適。
乙方是溫學智,代理人肯定是溫華。
就寫基於乙方的違法行為及言語威脅,給甲方造成一定的經濟損失和極大的精神傷害,甲乙雙方協商一致,乙方自願賠償甲方經濟損失共計多少錢,簽訂協議當日一次性付清。
甲方自願諒解乙方,不再追究乙方的任何責任。
自此甲乙雙方的此次糾紛一次性解決,乙方保證以後不再幹擾甲方的正常生活和工作,否則承擔多少違約金。
具體的措辭,明天老吳的親家會安排司法所調解員細化,不會有問題。
保險期間,協議明早起草好,雙方無意見,溫華先簽好字,馬上帶協議到銀城的拘留所,讓溫學智本人簽好字,趕下午帶回來,李子娟一簽字就行。
司法所全程介入,做好調解手續,最後會在協議書上蓋司法所確認章。
到時,溫家當場一轉錢,李子娟打完收條,一份給溫家,一份給許家,一份司法所留檔。
這事,就算妥善處理。
當然,老吳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他要趁機和溫家補一個借款合同,將他從溫學智手裡拿的那10萬元性質變成借款,以後他會還給溫家。
經過此事,他算是想清楚了,這10萬元不還清,他永遠不得安生。
聽了老吳的主意,許誠和李子娟猶豫起來。
老吳的話也有道理。
可這樣處理會不會有隱患,許誠也拿不準。
他思索片刻,又和明銳通了一次話,徵詢他的意見。
畢竟這事說到底,溫家怵的是他,不是許家。
明銳一聽,當即道:
“老師,這個意見能採納,明早,我派公司的法律顧問過去,他全程把關協議,做到合法合規,合情合理,我公司法律顧問出面,就是給溫家一個我們就此罷手的訊號。至於錢數,您和師孃商量就行。”
許誠滿意笑道:“這樣最好,又打擾你了,你快忙去吧。”
明銳輕笑,“老師您太客氣啦,明天要是還有哪些地方拿不準的,您隨時可以打電話和我商量,千萬別跟我客氣。”
許誠:“好,有事能找學生,也是作老師的驕傲。”
此事就這樣定下。
和老吳商量許久,許誠最終向溫家要了10萬元。
次日,這事順利解決,下午,這筆錢就進了李子娟的銀行賬戶。
果如老吳所言,溫家人付完錢,才算徹底放心,溫華和他妻子反覆保證,溫學智出來後,絕不敢再騷擾許家的任何一個人。
這事雙方簽了保密條款,明銳公司的法律顧問一介入,相關知情人,知道此事有明家的介入,都不敢對外透露半分。
在許誠的同意下,老吳的事也成功解決。
拿到溫學智簽字按手印的借款協議,老吳打算在溫學智拘留結束前,去銀行貸10萬元錢。
銀行有針對事業單位和公務員的無擔保貸款政策,辦起來很快。
等溫學智出來,他就將錢全部還給他,讓他給他打個收條。
這樣一來,這事就算了結,以後,他再也不怕溫家拿這事威脅他。
他這個年紀,最怕晚節不保,丟了工作。
保住工作,才是最最緊要的事。
這事剛處理完,許誠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明家向他家提親的事就在學校傳的沸沸洋洋,弄得許誠到那兒,都會收到同事莫名其妙的道賀聲。
就連平時和王志選走得很近的幾個同事,都刻意和他套起近乎。
這讓他有點騎虎難下。
不過,王志選被啪啪打臉,那臉臭得方園一公里都能聞到味,還動不動和人吵架挑事,很是認人厭惡。
他越狼狽,許誠越得意。
對待王志選,他從來都不想當君子,在他面前,從不隱藏自己的得意。
王志選擠兌他,他都能忍,但拿他老婆李子娟說事,他永遠不會原諒。
這輩子,他許誠就和王志選槓上了。
得意歸得意,事還得處理,怎麼給明家回話,這讓許誠和李子娟陷入兩難境地。
許知宜也為此事心煩意亂。
剛開始,她只想著明銳那張帥臉,和她根本花不完的300多萬年收入,之後,她冷靜下來,理智思考又思考,反覆斟酌又斟酌,清楚地認識到,她和明銳之間還是存在很多問題。
李子娟把明銳父母提親那晚的事,一五一十的對她說了。
她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明銳的父母嫌棄她家,必然會嫌棄她,這個現狀,不會因為明銳極具說服力的口才就會改變。
她現在才算徹底明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明銳就說要她嫁給他,接著明家著急定這門親,很大程度,是因為明銳的爺爺奶奶。
當然,她不否認明銳對他有好感,女人的直覺不會錯。
難道對明銳而言,結婚,有好感就夠了?
她呢,怎樣才能結婚?
她對明銳也有好感,而且,隨著這段日子兩人每天語音、影片和文字圖片的溝通,好感在日益增強。
她相信明銳也如此。
這些現在能夠支撐他倆走入婚姻嗎?
她不知道,也想不清楚。
她的三個舍友,有兩個已結婚,一個叫李露,另一個叫柳圓圓,都是工作後,經人介紹認識,有好感,考慮各方面條件合適,就結了。
李露結婚一年半,柳圓圓剛滿一年。
兩人婚期尚短,一邊培養感情,一邊在磨合,時好時壞吧。
反正多數為著他爸他媽,她爸她媽,你哥你妹花他錢或花她錢,之類的事,吵得不可開交。
又因著男方一句甜言蜜語,女方抹淚撒嬌,很快又和好。
有男朋友的是丁思月,她和男朋友大學時期就開始談戀愛,現在談了有六年多。
她男朋友是鄉鎮公務員,兩人都在同一市縣工作,按理說談這麼多年,工作也三年了,結婚是水到渠成的事,但男方家一點都不積極,婚事一直提不上日程。
有次聊天,丁思月說出其中苦衷,大家一聽,都覺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