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總裁太霸道。

陸凡的麒麟腎,只怕是扛不住了。

真不愧是江城第一美女。

沈妃雪膚若凝脂,吹彈可破,修長白皙的玉腿,如絲綢般光滑。

一頭黑髮挽成高高的美人髻,紅潤的櫻唇微微上揚,靈蛇般的舌頭,沿著上嘴唇打轉,媚眼如絲,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陸凡。

“老婆,這大白天的,你拉什麼窗簾呀?”陸凡只覺麒麟腎一緊,似是有點招架不住,就要起身拉開窗簾。

可惜的是。

沈妃雪根本不給陸凡機會。

“你不是說,我滿足不了你嗎?”沈妃雪嘴角微挑,一屁股騎在陸凡身上,死死抱住他的脖子。

這也太羞恥了吧?

陳漁還在外面偷聽呢。

可沈妃雪,根本顧不了那麼多。

一番激情纏綿。

陸凡像沒事人一樣,精力依然旺盛。

“老孃就不信了!”沈妃雪一臉決絕,性感的翹臀,再次撅起。

但是很快。

沈妃雪就敗下陣來。

因為陸凡的麒麟腎,並非浪得虛名。

“不玩了,我認輸。”沈妃雪喘著粗氣,轉身進了浴室。

看著沈妃雪的背影,陸凡調侃道:“你不是說,要我扶牆而走嗎?”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莫欺少女窮。”

“你給我等著。”

沈妃雪賭氣似的瞪了一眼陸凡,這才轉身進了浴室。

正在門口偷聽的陳漁,顯得無比激動,撅起玉臀,透過門縫,朝裡面看去。

“少兒不宜。”陸凡拉開辦公室的門,揪著陳漁的辮子,將她拽了進去。

陳漁紅著臉道:“主人,我已經成年了。”

陸凡訓斥道:“成年了,也不能偷看少兒不宜的東西。”

陳漁瞪著眼睛,一本正經道:“主人,我沒有軟飯讓你吃,但我可以請你吃新鮮的鮑魚。”

陸凡黑著臉道:“不吃。”

“主人,聽說御膳樓來了個御廚,他廚藝驚人,刀功十分了得,吸引了無數女粉的追捧,他做的鮑魚,入口即化,香甜可口,百吃不膩。”說話的時候,陳漁哈喇子流到了雪白的酥胸上,還要陸凡幫著擦擦口水。

像擦口水這種事情,陸凡根本不屑用手。

至於用什麼。

那就不必多說了。

半小時後。

御膳樓。

正如陳漁所說,御膳樓的確是來了個御廚,他身材魁梧,留著絡腮鬍,一把殺豬刀,插在案板上。

為了耍帥。

那名御廚竟斜靠在大紅柱子上,手裡端著一杯紅酒,腦袋向上仰起四十五度,他刀削般的臉,俊逸不凡。

陸凡碰了碰陳漁,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陳漁小聲道:“屠千里。”

屠千里?

那不就是屠夫嗎?

聽大師父燕輕舞說,屠千里原本只是個屠夫,因為刀功了得,這才改行當了廚師。

閒暇的時候,屠千里也會去客串一下殺手。

“太帥了。”

“大叔,你能不能展示一下刀功?”

“是呀大叔,聽說你會庖丁解牛,是不是真的?”

一些女花痴,早已被屠夫迷得神魂顛倒。

屠夫優雅地喝了口紅酒,一臉紳士地笑道:“當然是真的。”

啪。

突然,屠夫右手在案板上一拍,就聽‘呲啦’一聲,鋒利的殺豬刀,凌空飛起,落到他的手中。

殺豬刀在手。

天下我有。

屠夫揮舞著殺豬刀,開始表演庖丁解牛。

只是短短一分鐘不到。

擺在案板上的牛,就被屠夫給解開了。

“搞定!”

“收工!”

屠夫隨手將殺豬刀插進案板,再次斜靠在大紅柱子上。

這什麼玩意?

幽冥殿怎麼會有這種不要臉的貨色?

難怪大師父燕輕舞說,屠夫油膩的發光。

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這時,一道突兀的聲音,傳遍大廳,“我家小姐,要來御膳樓用餐,你們還不趕緊滾蛋?”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只見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狐假虎威地走了上前。

其中一位女花痴,怒氣衝衝道:“你家小姐是誰?這麼狂,吃個飯,都要清場。”

“你們都聽好了,我家小姐叫顧傾城,是紅頂商顧雪巖的親侄女,她有個習慣,吃飯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

“識相的,就趕緊滾蛋。”

青年挺胸抬頭,趾高氣揚,語氣傲慢。

咻嗚。

突然,一道銀光射出,將青年釘在了大紅柱子上。

詭異的是。

那把殺豬刀,只是刺穿青年的衣領,並未傷他分毫。

“就算是顧雪巖,也不敢來我的酒樓撒野,他侄女又算個什麼東西?”屠夫緩步上前,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除了胭脂榜外,還有個妖姬榜。

凡入此榜者,都是絕色妖姬。

而顧傾城,正是妖姬榜排名第二的女子。

她傾國傾城,每次出場,都是以面紗遮面。

傳聞說,只有揭開她面紗的人,才是她的真命天子。

可惜的是。

近三年來,想要揭開顧傾城面紗的人,墳頭草都換了好幾茬。

“真不愧是名震九州的屠夫。”

“神乎其神的刀法,深深迷住了我。”

恰在此時,一個戴著白色面紗的女子,帶著書聖冬雪、畫妖秋夢等人,出現在了大廳。

坐在角落的沈妃雪,凝聲說道:“她就是顧傾城,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女人,但凡她看上的地皮,都成了她的囊中之物。”

龍角灣拍賣在即。

想必這顧傾城,是替代趙君堯,前來競拍龍角灣的。

顧傾城身材窈窕,蔥白柔軟的玉臂,前後擺動,與圓潤白皙的玉腿節奏一致,兩片薄唇,一開一合,像是在吩咐著什麼。

潔白的玉頸上,戴著一串價值不菲的血鑽項鍊。

她性感的酥胸,有節奏地上下顫動,勾人心魄。

“你就是顧傾城?”屠夫一把抓下殺豬刀,扭頭看向了面紗女子。

顧傾城抱拳作揖,笑道:“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小女子顧傾城,拜見屠夫前輩。”

隨著顧傾城話音的落下。

只見冬雪、秋夢等人,開始帶人清場。

誰敢不從,就會遭到一頓毒打。

只是眨眼的功夫,大廳裡,只剩下陸凡這一桌。

“是你?”書聖冬雪玉臉微變,下意識向後退了幾步。

陸凡皺眉道:“我只是來吃個飯,不用理我。”

現在的冬雪,是騎虎難下。

但最終,她還是鼓足勇氣,走到陸凡面前。

冬雪唯唯諾諾道:“大人,還請您移駕別處用餐。”

“陳漁!”陸凡扭頭喊了一聲,下令道:“清場。”

“好的主人。”陳漁拔出後腰的雙刃鐮刀,將冬雪砸飛七八米遠。

隨著冬雪的落地。

正打算跟屠夫攀談的顧傾城,臉色驟變,突然扭頭看向了角落裡坐著的陸凡。

“小子,你是瘋了嘛,連我顧傾城的人都敢打?”顧傾城右手一揮,就見她帶來的保鏢,齊齊拔槍對準了陸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