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顧傾城招攬了不少高手。

但卻沒有誰,敢阻攔陸凡。

哪怕是屍王蔣魁,也選擇了沉默。

等到包廂的門關上,顧傾城鳳目微顫,臉上的忌憚之色,再也無法掩飾。

“臭流氓,你手往哪摸呢。”顧傾城嬌豔欲滴,雪白的大腿傳來一陣酥麻,猶如電擊一樣。

陸凡笑道:“顧小姐,只要你肯交出解藥,我就放你一馬。”

“我顧傾城,從不受人威脅。”顧傾城拼命蹬著玉腿,想要從陸凡肩上掙脫下來。

陸凡像甩豬肉一樣,將顧傾城甩到大紅桌子上,沒有半點的憐香惜玉。

自幼含著金鑰匙長大的顧傾城,哪受過這種屈辱?

可陸凡,卻不會慣著她。

“看樣子,你是想讓我對你刑訊逼供呀。”陸凡脫掉顧傾城的高跟鞋,手指摸向了她的腳心,並輕輕撓了幾下。

顧傾城玉臉潮紅,慍怒道:“你個臭流氓,竟敢這麼對我?”

隨著陸凡指頭的加速。

顧傾城嬌軀亂顫,胸前的一抹雪白,也跟著跳動起來。

“啊,求求你,別再撓了。”顧傾城玉手抓住桌沿,皓齒緊咬櫻唇,儘量不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

可陸凡的手法,實在是太高超。

以至於顧傾城,有點憋不住,嬌喘了幾聲。

陸凡抓起顧傾城的絲襪玉足,逼問道:“解藥呢。”

“你先放開我。”顧傾城香汗淋漓,玉臉紅彤彤的,頭髮都被汗液浸溼。

此刻的顧傾城,越發迷人。

她白皙的玉腿上,裹著薄如蟬翼的透明絲襪。

從這個角度看去,竟可以看到一些神秘禁區。

“顧小姐,你的玉足……。”陸凡抓起顧傾城的美足,喉嚨忍不住湧動了一下。

生怕陸凡色心大發,顧傾城急忙喊道:“不準舔。”

“誰要舔你了?”陸凡白了一眼顧傾城,沒好氣道:“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腳汗。”

顧傾城大怒道:“女神怎麼會有腳汗?”

陸凡面無表情道:“廢話少說,解藥呢。”

“在屍王身上。”顧傾城穿好高跟鞋,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才朝著門口走去。

看著顧傾城婀娜的背影,陸凡忍不住問道:“烏佗死了,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顧傾城面無表情道:“她是趙輓歌的人。”

借刀殺人?

陸凡竟淪為了顧傾城手中的刀?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顧傾城瞥了一眼陸凡,似笑非笑:“你能成為我顧傾城的棋子,那是你的榮幸。”

這娘們,怎麼比玉嬌龍還要臭屁?

看著吧,總有一天,顧傾城會拜倒在他的花褲衩下。

“對了陸凡,我好心提醒你一句,趙輓歌派了洪鎮獄前來江城殺你。”臨出門時,顧傾城嘴角微微上揚,滿臉幸災樂禍。

洪鎮獄?

聽到這個名字,陸凡的臉色,變得極其凝重。

據陸凡所知,洪鎮獄是趙輓歌的鐵桿心腹,他曾是大夏第一監獄的典獄長,因為出手太狠,誤殺上司,被判入獄十年。

後經趙輓歌一番運作,才將他從監獄裡撈出來。

等到屍王交出解藥,顧傾城才帶著手下,揚長而去。

看著顧傾城遠去的背影,沈妃雪嘟了嘟嘴道:“陸凡,你是怎麼睡服顧傾城的?”

陸凡聳肩笑了笑:“就憑我這三寸不爛之舌,說服她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主人,你的舌功果然了得。”陳漁紅著臉,小聲道:“有機會,我也想試一下。”

舌功?

陸凡頓覺頭皮發麻,這丫頭,是不是想歪了?

沈妃雪氣呼呼道:“陸凡,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你是不是想歪了?我說的是口才。”陸凡白了一眼沈妃雪,沒好氣道:“小雪,你是瞭解我的,我騎車,都是按小時起步的。”

“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沈妃雪玉臉羞紅,轉身朝著南宮羽凰走去。

趁著空檔,陸凡小跑到玉嬌龍面前,詢問了一下她的傷勢。

所幸的是。

玉嬌龍只是氣血枯竭,稍作調息,就可以恢復。

玉嬌龍開門見山道:“你睡了顧傾城?”

陸凡板著臉道:“玉嬌龍,話可不能亂說,這事關我的貞操。”

玉嬌龍譏諷道:“你有貞操嗎?”

有些事,是越描越黑。

所幸呢,陸凡就不做解釋。

陸凡一臉無所謂道:“隨你怎麼想,反正我無愧於天地。”

玉嬌龍苦口婆心道:“陸凡,我奉勸你,最好離顧傾城遠一些,她未婚夫來頭極大,不是你能招惹的。”

陸凡疑惑道:“她未婚夫是誰?連我血浮屠都不能招惹?”

玉嬌龍神情肅穆,一字一頓道:“天下行走寧青帝。”

所謂的天下行走,就是代天巡狩,見官大一級。

據陸凡所知,大夏總共有著四大天下行走。

每一位,都是禁忌般的存在。

隨便拎出一個,都可以鎮守一方。

陸凡傲氣十足,信誓旦旦道:“我還真想跟他碰一碰。”

“就算是凌天王,也不敢輕易得罪寧青帝,更何況是你。”玉嬌龍白了一眼陸凡,並未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大夏最不缺的,就是妖孽。

而寧青帝,更是妖孽中的妖孽。

天下行走,代天巡狩。

那是何等的威風?

正思忖間,一個穿著旗袍的女子,急匆匆上前,緊張道:“陸先生,大姐遇上麻煩了。”

陸凡心下一緊,忙問道:“媚娘怎麼了?”

旗袍女子憤憤不平道:“武道盟的洪百川,想要強買會所,被大姐拒絕後,就帶人綁了我們不少姐妹。”

“真是無法無天。”陸凡眼露殺意,轉身跟著旗袍女子出了宴會廳。

洪百川?

玉嬌龍默唸一聲,心道,此人可是洪鎮獄的親侄子,萬萬殺不得。

帝王閣。

這是帝王會所,最尊貴的包廂。

但就在五分鐘前,洪百川派人綁了媚孃的姐妹,還逼著她籤售賣合同。

“洪百川,你別欺人太甚。”媚娘一襲白色旗袍棲身,玉拳捏得脆響,一雙鳳目,猶如刀子般,從洪百川身上掃過。

洪百川哈喇子流了一地,滿臉猥瑣道:“真不愧是上過胭脂榜的人,媚娘,你的胸又白又大,我好想嘬上一口,解解饞。”

“無恥!”媚娘氣得玉臉漲紅,牙關緊咬,發出了‘咔咔’的脆響聲。

洪百川翹著二郎腿,冷厲道:“真是冥頑不靈,給我往死裡打。”

隨著洪百川一聲令下。

武道盟弟子對著地上的旗袍女子,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救命呀大姐。”其中一個旗袍女子,滿臉是血,一個勁地朝媚娘伸手求救。

看著朝夕相處的姐妹被打得鼻青臉腫,媚娘大怒道:“洪百川,你到底想怎樣?”

洪百川舔了舔嘴唇,獰笑道:“我要你脫光衣服爬過來。”

媚娘咬牙切齒道:“你做夢。”

“不脫是吧?”洪百川眼神一寒,當即下令:“殺了她們,一個不留。”

這洪百川,就是個瘋子。

他仗著有洪鎮獄做靠山,欺男霸女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媚娘臉色大變,急忙喊道:“我脫!”

為了救下被打的姐妹。

媚娘別無選擇,只好按照洪百川的話去做。

“誰敢動我的人,我就殺誰。”就在媚娘打算脫掉旗袍時,卻聽一聲厲喝,傳遍了整個帝王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