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難卻。

陸凡要是再拒絕,那就有點對不起他的麒麟腎了。

淋浴灑落在媚娘性感的玉臀上,濺起了一團團的水花。

隨著淋浴的越來越大。

浴室裡激情四射。

一番纏綿過後,陸凡才穿上媚娘給他準備的衣服,上了白玉蟾的勞斯萊斯。

“我的天吶,那年輕人是誰,竟能讓武道盟少主甘願當司機?”

“他該不會是京都六大家的人吧?”

一些前來會所玩的富二代們,小聲議論道。

對於白玉蟾而言,能給陸凡當司機,那是他的福氣。

畢竟。

陸凡身份尊貴,是屠盡天下的血浮屠。

“陸先生,洪百川是洪鎮獄的親侄子,您還是要小心為妙。”白玉蟾透過車內後視鏡,掃了一眼陸凡,語氣中略顯忌憚。

見白玉蟾提起洪鎮獄,陸凡順著話茬,抬頭問道:“小白,洪鎮獄什麼來頭?”

小白?

白玉蟾有點哭笑不得,這也就是陸凡,要是換做其他人,只怕早都沒命了。

就算是六大家的公子哥,也不敢對白玉蟾如此無禮。

千萬別小瞧武道盟。

武道盟號稱門徒十萬,麾下高手如雲。

跟一些門閥、世族等,都有著極深的交情。

“陸先生,洪鎮獄曾是黑獄的監獄長,因過失殺人,被判入獄十年,後被趙輓歌所救,靠著恐怖的實力,一躍成為武道盟九大長老之一。”

“自從我父親雙腿萎縮後,洪鎮獄在趙輓歌的授意下,四處拉攏長老。”

“現在的他,儼然以盟主自居。”

提到洪鎮獄,白玉蟾眼中的殺氣,竟沒有絲毫掩飾。

但以九千歲白浮屠的實力。

想要誅殺一個洪鎮獄,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莫非白浮屠,是在忌憚趙輓歌?

白玉蟾似是看出了陸凡心中的疑惑,笑著說道:“陸先生一定很奇怪,我父親為何不直接殺了洪鎮獄。”

陸凡挑眉道:“為何?”

“因為一個人。”白玉蟾神情肅穆,眼神驚恐,不像是裝出來的。

陸凡問道:“誰?”

白玉蟾一字一頓道:“天下行走寧青帝!”

陸凡疑惑道:“莫非洪鎮獄,跟寧青帝還有什麼交情?”

白玉蟾苦笑道:“不瞞陸先生說,洪鎮獄的母親,曾是寧青帝的乳孃。”

“區區一個乳孃的兒子,竟能讓你父親如此忌憚?”陸凡搖了搖頭,覺得有點可笑。

白玉蟾嘆了一聲:“哎,天下行走,代天巡狩,寧青帝權勢滔天,哪怕是他養的一條狗,都可以叱吒一方,更何況是人呢。”

說到底。

白浮屠忌憚的並不是什麼洪鎮獄,而是他身後的寧青帝。

大夏有著四大天下行走,代天巡狩四方。

所過之處,見官大一級。

試問,又有誰不忌憚呢。

等車子駛入騰龍山莊時,卻見武道盟弟子,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防守極其嚴密。

下了車的白玉蟾,急忙拉開後車門,小心翼翼道:“陸先生,到了。”

“嗯。”

陸凡點頭應聲,跟著白玉蟾徑直朝著白浮屠的房間走去。

可在走到門口時,卻被一個年輕劍客攔住了去路。

劍客叫莫也,是武道盟的執劍者。

所謂的執劍者,就是劊子手,專門替武道盟清理叛徒。

“站住!”莫也手握劍鞘,用力一甩,卻見寶劍突然出鞘,橫在了陸凡的脖子上。

瘋了嗎這是?

莫也怎麼敢拿劍威脅血浮屠?

白玉蟾嚇得一哆嗦,呵斥道:“莫也,退下。”

“少主,盟主吩咐過,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入,違者,殺無赦。”莫也表情僵硬,語氣冰冷,不夾雜一絲感情。

下馬威嗎?

有點意思。

陸凡殺了武道盟那麼多高手。

作為盟主的白浮屠,又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陸凡負手而立,面無表情道:“你殺得了我嗎?”

“我這把青鋒劍,削鐵如泥,吹毛斷髮,想要殺你,也不過是一劍的事。”莫也眼露殺意,右手猛地一轉劍鞘,就見鋒利的劍刃,從陸凡咽喉劃過。

原以為,陸凡會被一劍封喉。

可詭異的是。

陸凡的喉嚨,竟連一道血痕都沒有。

“你的劍生鏽了,殺不了我。”陸凡眼露殺意,徒手將青鋒劍捏碎。

等陸凡鬆手時,青鋒劍的碎片,竟灑落一地。

徒手就捏碎了削鐵如泥的青鋒劍?

這還是人嗎?

莫也嚇得全身僵硬,頭皮發麻,後背涼氣直衝天靈蓋。

陸凡笑眯眯道:“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請。”

莫也艱難地吐出一個字,急忙推開房門,示意陸凡進去。

呼。

白玉蟾深舒一口氣,拍了拍莫也的肩膀後,這才緊跟了上去。

進了房間的陸凡,看到一個穿著白色長衫的中年男子,正坐在輪椅上擦劍,他的劍呈血紅色,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是那麼刺眼。

想必眼前此人,就是九千歲白浮屠。

南仙北佛紅頂商。

將軍教頭地下皇。

鬼醫神相九千歲。

別看白浮屠排名最末。

但他的實力,卻是深不可測。

陸凡抱了抱拳,笑道:“晚輩陸凡,見過白盟主。”

“你就是血浮屠?”白浮屠原本儒雅的氣質,卻在此刻變得兇狠起來。

陸凡淡道:“正是在下。”

白浮屠上下打量了一眼陸凡,沉吟道:“你殺了我武道盟十位宗師,兩位大宗師,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

“父親,陸先生是來……。”不等白玉蟾說完,卻見白浮屠突然一探手,將他吸到了跟前。

要不是因為白玉蟾,是白浮屠唯一的兒子。

他現在只怕早已淪為了一具屍體。

白浮屠捏著白玉蟾的天靈蓋,怒紅著眼睛說道:“孽子,你知不知道,在趙輓歌眼裡,你只是一枚棋子,你真以為,以勢壓人,就可以娶到玉嬌龍?”

說起來。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趙輓歌。

但白浮屠,卻是有苦說不出。

如今的武道盟,風向突變,已經有不少人,暗中投靠了洪鎮獄。

相信要不了多久。

武道盟就得改姓洪。

“滾開!”

“媽的,你們是活膩了吧,連洪長老的路都敢攔!”

“真是一群不長眼的東西,還不趕緊讓路!”

恰在此時,從庭院裡,傳來一連串的辱罵聲。

白浮屠鬆開白玉蟾的腦袋,沉吟道:“這老狐狸,終於來了。”

此時。

陸凡也扭頭看向了庭院。

只見一個身材魁梧,長滿絡腮鬍的男子,手執一把虎頭大刀,帶著一幫追隨者,殺氣騰騰地走了進來。

白玉蟾臉色微變,上前阻攔道:“洪鎮獄,你想幹什麼?”

洪鎮獄甩了白玉蟾一耳光,怒罵道:“你個兔崽子,竟敢勾結外人,殺我侄子,今日,我就讓你血債血償。”

話音一落。

洪鎮獄拔出虎頭大刀,砍向了白玉蟾的腦袋。

“住手!”陸凡突然大喝一聲,徒手接住劈下的虎頭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