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一龍戲二鳳?

陸凡都還沒戲過呢。

區區一個紈絝,也敢打陸凡女人的主意?

真是不可饒恕。

“狗東西,我的女人,也是你能染指的?”陸凡突然暴起,一腳踹到韓江河腦袋上,將他踩到了地板上。

突來的驚變,嚇得劉香菱等人驚慌失措。

捱了陸凡一腳的韓江河,總算是清醒了過來。

長這麼大。

韓江河還從未被人踩過臉。

韓江河怒吼道:“小赤佬,你知不知道本少是誰?”

“我管你是誰,敢動我的女人,我就敢要你的命。”陸凡眼露殺意,他貴為血浮屠,殺人只問名單,從不過問背景。

陸凡背靠鎮國殿。

他無所畏懼。

區區一個紈絝,殺了又何妨?

“你真是太猖狂了!”

“哼,小赤佬,你可真能吹呀。”

“韓少可是帝皇會的副會長,你敢殺他嗎?”

跟著韓江河前來的紈絝子弟,紛紛上前呵斥。

帝皇會?

難怪韓江河,敢如此有恃無恐。

在魔都。

除了騰龍會,還從來沒有誰,敢與帝皇會為敵。

就算是有,也早已被送去西天取經。

陸凡戲謔道:“寧青侯的帝皇會?”

“你現在才知道怕,是不是有點太晚了?”韓江河拼命掙扎著,額頭更是青筋凸起。

劉香菱上前呵斥道:“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放了韓少!”

韓江河怒視著陸凡,陰厲道:“實話告訴你吧,寧少就在天外天召開歃血酒會。”

此次歃血酒會。

正是由寧家牽頭。

其實呢,寧家就是在逼著魔都的一些權貴表態。

要麼與寧家歃血為盟。

要麼與血浮屠共赴死。

除此之外,別無選擇。

“你口中的寧少,見了我,也得像狗一樣跪著。”陸凡頓覺可笑,對著韓江河的臉,狠狠踹了幾腳。

這哪來的愣頭青。

怎麼連寧家都不怕?

看樣子。

也只能搬出爺爺韓儒林了。

要知道。

韓儒林可是文壇領袖,教育署總署長,桃李滿天下。

不論是護龍閣,還是龍殿,又或者是內閣等,都有著他的門生。

單論影響力。

韓儒林還在寧軒轅之上。

“我爺爺韓儒林,可是內閣選出來的國士!你敢動我,就是與整個內閣為敵!”韓江河誇大其詞,試圖用內閣嚇退陸凡。

可惜呀。

韓江河又是算了。

就他這種小角色,又怎能入了內閣的法眼。

“我就動你了,咋滴!”陸凡提高嗓門,對著韓江河的臉,就是‘嘭,嘭’幾腳。

這莽夫,怎麼連內閣都不怕?

也是。

像這種身份低賤的莽夫,又怎麼會知道內閣的厲害。

“一葉遮嶺南!”

“我跟葉無道是生死之交!”

韓江河抱著腦袋,扯著嗓子喊道。

陸凡停止猛踹,問道:“你認識葉無道?”

難道他怕葉無道?

也是。

葉無道貴為鎮武司指揮使,權勢驚人。

哪個練武的,聽到葉無道的名字不發怵。

“何止是認識。”

“葉無道見了我,也得喊一聲韓哥。”

韓江河滿口胡謅,擦了擦鼻血,惡狠狠地看著陸凡。

此言一出。

全場皆驚。

尤其是劉香菱,眼泛春光,越發崇拜韓江河。

“哎呦,這裡挺熱鬧呀。”這時,葉無道雙手插兜,揉著惺忪的眼睛,緩步走了上前。

陸凡眉頭一挑,問道:“你怎麼來了?”

葉無道乾笑道:“路過。”

韓江河從地上爬起,指著葉無道的鼻子罵道:“媽的,小白臉,你又是誰?”

“你不認識他?”陸凡頓覺可笑,之前韓江河還言之鑿鑿,說什麼跟葉無道是生死之交。

可葉無道就在眼前。

韓江河卻不認識。

“我韓江河的朋友圈,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權貴,一種是富豪。”韓江河抹了下臉上的鮮血,隨即指了指葉無道,趾高氣揚道:“像這種不入流的小白臉,也配入我韓江河的法眼?”

小白臉?

葉無道臉黑如鍋底,他原本是來救韓江河的。

可誰想。

這坨爛泥,竟敢公然辱罵他。

陸凡拍了拍葉無道的肩膀,打趣道:“葉無道,看樣子,你這片綠葉,也就只能遮一遮嶺南,到了魔都,連條瘋狗都遮不住。”

此言一出。

全場譁然。

尤其是韓江河,嚇得不知所措。

“我葉無道,還從未被人罵過小白臉。”葉無道突然起身,一腳踹到韓江河的肚腹。

噗。

韓江河仰頭吐血,顫聲說道:“你當真是葉無道?”

“我揚名那年,曾發過血誓,此生絕對不會再讓人拿指頭指我,如果有,我就掰斷它。”葉無道一把捏住韓江河的食指,將它生生捏碎。

咔嚓嚓。

刺耳的骨裂聲,傳遍了整個餐廳。

“啊,饒命呀葉少。”韓江河殺豬般慘叫,雙膝一軟,疼得他跪地求饒。

葉無道冷道:“滾。”

“是,是。”

韓江河如蒙大赦,連連點頭,狼狽離去。

像韓江河這種紈絝。

殺了倒也沒什麼。

但他罪不至死。

更何況。

他還是韓儒林的孫子。

坐在沙發上的裴紅鯉,環抱酥胸,冷視著葉無道:“你也是來參加歃血酒會的?”

葉無道搖了搖頭:“不是,我只是來湊熱鬧的。”

陸凡白了一眼葉無道,沒好氣道:“你是怕我屠了他們吧。”

“凡哥呀,求求你,千萬別屠了他們,否則,我沒法交差呀。”葉無道突然跪地,一把鼻涕一把淚,死死抱著陸凡的腿,撒潑打諢。

誰能想到。

一葉遮嶺南的葉無道,竟跟個潑婦一樣。

看著褲腿上的鼻涕,陸凡頓覺一陣惡寒襲來,氣笑道:“你給我起開。”

葉無道抬頭看著陸凡,可憐兮兮道:“求求你,千萬別屠他們。”

陸凡一臉無奈道:“只要他們不惹我,我可以先不屠他們。”

葉無道信誓旦旦道:“有我在,他們不敢惹你。”

“好了,你先帶她倆去酒會吧,我去趟衛生間。”陸凡抽出幾張紙,轉身朝著衛生間走去。

呼。

葉無道深舒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道,還真讓外公給說對了,陸凡吃軟不吃硬,只要對他撒嬌,就可以暫時穩住他。

就葉無道那點小心思。

又怎麼瞞得過陸凡。

只是呢,真正的高手還沒到。

陸凡絕對不會輕易下殺手。

剛到衛生間門口,陸凡跟一個穿著黑色長裙的女子,撞了個滿懷。

這熟悉的撞擊感,著實讓陸凡有點流連忘返。

陸凡一把摟住黑裙女子的水蛇腰,低頭一看,笑道:“王妖嬈。”

“先生,你怎麼還敢在這瞎晃悠?你知不知道,歃血酒會就是為了殺你。”王妖嬈玉臉微變,一把拽著陸凡胳膊,愣是將他拖進了衛生間。

啪咔。

等到將門反鎖,王妖嬈含情脈脈道:“一見不日,如隔三秋。”

陸凡苦笑道:“妖嬈,這裡可是衛生間呀。”

“你連歃血酒會都不怕,還怕這?”王妖嬈掀開裙襬,慢慢撅起絲襪美臀,羞紅著臉道:“先生,我想讓你,再潤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