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噗。

鮮血噴濺。

呂聖韜的額頭,瞬間被磕破。

誰都沒想到,一個看似平平無奇的人,竟敢打御前侍衛呂聖韜。

就連呂聖韜也被打蒙了,他貴為御前侍衛,哪被人如此欺辱過。

更何況。

凱撒酒店還是呂家的產業。

“小癟三,你是想造反嗎?我可是內閣的御前侍衛。”呂聖韜雙目血紅,顧不得擦拭臉上的鮮血,對著陸凡叫囂道。

陸凡嘴角微微上揚,冷笑道:“說的好聽點,你是御前侍衛,可說得難聽點,你不過是給內閣看大門的,一條看門狗而已,還真把自個當人了?”

嘭,嘭。

連續撞了近十次。

呂聖韜頓覺眼前一片血紅,慢慢失去了意識。

“小子,你也太狂了吧?”

“毆打御前侍衛,其罪當誅!”

“兄弟們,一起上,乾死他!”

跟隨呂聖韜前來的紈絝子弟,紛紛摩拳擦掌,就要對陸凡動手。

這時,裴紅鯉踏著高跟鞋上前,挽著陸凡的胳膊,冷眼掃視一圈:“誰敢動我裴紅鯉的男人,我就殺誰。”

裴紅鯉是誰?

她可是龍殿十二將之一,代號血狐。

早在數年前,她就已是地境巔峰的大宗師。

這可真是惹不起呀。

隨著那些紈絝子弟的退去。

裴紅鯉才挽著陸凡的胳膊,轉身進了電梯。

等到電梯門關上,裴紅鯉凝聲說道:“小弟,呂家倒是不足為懼,但他卻是上京秦家的姻親。”

陸凡皺眉道:“上京秦家?”

裴紅鯉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小弟,你可聽說過秦洛仙?”

上京一謫仙。

西北一片雲。

一葉遮嶺南。

滬上兩朵花。

這些所謂的天驕,在陸凡看來,也只有秦洛仙才有資格與他一戰。

敢稱謫仙。

那就足以說明,秦洛仙的實力很強。

陸凡小聲試探道:“阿姐,秦洛仙很強嗎?”

“何止是強,她是秦家百年難得一見的絕世天驕。”

“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她玄術通神,武道通天。”

“曾一口氣,震死過一名天境至尊。”

“追她的人,猶如過江之鯽。”

“不過我聽說,她好像有一個神秘的未婚夫。”

說起秦洛仙,裴紅鯉的眼神中,竟充滿敬畏。

貴為四大天下行走之首。

秦洛仙戰力無雙。

在她雙十年華時,就已經拜將。

如此天驕,註定是無數人仰望的存在。

原來這呂聖韜,就是秦洛仙的表弟。

想當年。

要不是秦洛仙打招呼。

像呂聖韜這種紈絝,只怕連踏入內閣的資格都沒有。

更別說是在內閣當值了。

裴紅鯉說了這麼多,就是在提醒陸凡,千萬不能對呂聖韜下死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偌大的宴會廳,人影綽綽。

前來赴宴的,大都是些權貴名流。

像一些所謂的藝人,大都卑躬屈膝,唯唯諾諾。

踏入這裡。

就相當於踏入了上流社會。

“陸大哥,這邊。”這時,曹紙鳶踮著腳,朝陸凡這邊招了招手。

今天的曹紙鳶,格外豔麗。

她一襲米黃色包臀裙棲身,白皙粉嫩的玉腿上,裹著一層薄薄的肉色絲襪。

纖纖玉足上,穿著鑲鑽的高跟鞋。

一頭秀麗長髮垂肩,整個人,顯得極為清純可愛。

只是在看到陸凡上前時,曹紙鳶下意識拽了拽包臀裙的裙襬,似是有點害羞。

楚瀟瀟遞給曹紙鳶一杯紅酒,撇嘴道:“紙鳶,我真是搞不懂,你怎麼會喜歡那個小淫賊。”

曹紙鳶羞紅著臉道:“他為我拼過命。”

“紙鳶,我也可以為你拼命。”一旁站著的楚瑟,像條哈巴狗一樣,屁顛顛湊上前。

曹紙鳶一把推開楚瑟,氣鼓鼓道:“楚瑟,你離我遠點,免得被陸大哥誤會。”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等看到陸凡身旁的裴紅鯉時,楚瑟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隨著裴紅鯉的上前。

她身上散發的異香,瞬間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陸凡上下打量了一眼曹紙鳶,笑著問道:“紙鳶,你怎麼穿上包臀裙了?”

“陸大哥,你不喜歡嗎?”曹紙鳶羞紅著臉,默默低下了頭。

陸凡笑道:“這麼性感的包臀裙,誰不喜歡?”

此言一出。

曹紙鳶玉臉滾燙,偷偷將玉手背到身後,任由陸凡欣賞。

哎,又一個小丫頭淪陷了。

裴紅鯉也是一臉無奈,像陸凡這種強者,身邊最不缺的就是絕色美姬。

“這位小姐,你可願加入我蘭花門?”這時,一襲白色魚尾裙棲身的女子,端著酒杯走了上前。

她身姿妖嬈,酥胸挺拔如山,如白雪般柔軟。

她那開叉的魚尾裙,根本遮不住白皙嬌嫩的玉腿。

最吸睛的。

當屬她性感的蝴蝶臀。

“冰肌玉足蘭花手,波濤洶湧蝴蝶臀。”

“她是蘭花門門主,名副其實的花魁。”

“嘖嘖,誰要是娶了她,就相當於有了後宮佳麗三千。”

前來赴宴的人,小聲議論起來。

冰肌玉足?

還別說,幻姬的玉足,線條柔美,白皙嬌嫩,光滑細膩。

十根腳趾頭,塗抹著黃色指甲油,宛如一個個小精靈。

誰見了,不想嘬上幾口。

“她的胸,好大呀。”楚瀟瀟低頭看了一眼她那嬌小的酥胸,心生自卑。

陸凡定睛看著楚瀟瀟的酥胸,一本正經道:“你倒是人如其名。”

楚瀟瀟雙手叉腰,呲著一對小虎牙,慍怒道:“你什麼意思?”

陸凡打趣道:“小是小了點,但卻很剩布料。”

玉臀被陸凡一頓拍打不說。

就連楚瀟瀟嬌小的酥胸,也被陸凡給侮辱了。

“你欺胸太甚!”楚瀟瀟呲了呲小虎牙,飛身跳到陸凡身上,對著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下去。

咔。

只聽一聲脆響,楚瀟瀟的牙齒,竟然被咯到了。

“怎麼這麼硬?”楚瀟瀟表情痛苦,疼得齜牙咧嘴。

陸凡雙手託著楚瀟瀟的玉臀,呲牙笑道:“還有更硬的,你要不要咬一下?”

“哼,鬼才想咬呢。”楚瀟瀟頓覺玉臉臊得慌,掙扎著從陸凡身上跳了下來。

但不知為何。

楚瀟瀟竟做出了吞嚥唾沫的動作。

莫非,她還真想咬上一口?

見幻姬走了上前,陸凡一把抓住曹紙鳶胳膊,將她護在身前,冷聲說道:“勾欄聽曲,插花弄玉之地,也配讓我家紙鳶加入?”

勾欄聽曲?

插花弄玉?

這分明就是在侮辱蘭花門。

的確。

蘭花門的一些花魁,是靠出賣色相來獲取情報的。

但她幻姬,從來不屑於以色侍人。

“不知先生,可願插我這朵花,玩弄我的玉臀?”幻姬鳳目微顫,突然快步上前,雪藕般的玉臂,摟住陸凡脖子,將她那紅潤的櫻唇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