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掙扎著想站起來,不過剛動了一下,卻張口吐了口汙血出來。

他丟了一滴心尖血,身體虛弱到了極點。

葉無道下意識的伸手去攙扶她。

如雪的身子,如她的容貌般極品,柔若無骨,猶如溫潤剝殼雞蛋。

葉無道一碰到如雪,如雪頓時如遭雷擊,忙縮回了手臂,面色緋紅如飛霞。

這還是她第一次與男人接觸。

失去了依靠,如雪再朝地上倒去。

葉無道強硬的一把拉住如雪的胳膊:“身體虛弱,不要逞強,我攙扶你進去。”

如雪掙扎,卻掙脫不開葉無道的手臂。

葉無道的霸道野蠻,讓如雪第一次感覺到,原來自己是個女人。

恐怕也只有在葉無道面前,她才能真正做一次女人。

如雪並未跟葉無道進房間,而是道:“我現在要去救豔豔,豔豔有危險。”

“你不用管我,我現在要去找豔豔。”

葉無道嘆口氣:“算了,還是我去幫你救豔豔吧,就當還你人情了。”

剛才如雪準備用性命證明自己清白,替自己脫罪,葉無道承她這個人情了。

雖然,葉無道並不需要她幫自己。

如雪不肯,堅持要親自去救豔豔,要不然放心不下。

沒轍,葉無道只好道:“要不這樣吧,你現在很虛弱,走不動路,我揹著你。”

不行不行!

如雪頭搖的好像撥浪鼓。

她從未與男人接觸過,被葉無道碰了一下胳膊,隔著衣服都羞的滿面通紅。

這若是讓葉無道揹著……她心裡無法接受。

葉無道也有些不耐煩了:“好吧,我成全你,你去救豔豔吧。”

如雪關切的對小月月道:“小月月,你先去房間裡待會兒,姐姐去救你豔豔姐,好不好?”

小月月連忙點頭:“好。”

安頓好小月月,如雪一搖一晃的朝白苗地牢方向走去。

但,現在她身體實在太虛弱了,軟的像麵條,站都站不穩,更別說走了。

往前挪了不到十米,如雪便摔倒在地,稍顯狼狽。

葉無道走到她跟前:“快點,不要磨蹭了,豔豔有生命危險,再不去的話……哎。”

如雪面色漆黑,這個男人實在故意氣自己麼?

看他的表情,沒錯了,他的確在諷刺自己。

奶奶說的對,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如雪還是不肯服軟,堅持要自己去,但這次她實在是站不起來了。

葉無道也徹底失去了耐心,一把扯住她的手,把她扯到了自己後背上:“行了,走吧。真等你走過去,豔豔恐怕已經遇害了。”

如雪積攢最後一點力氣,憤怒掙扎,但她怎能掙脫的開葉無道。

實在是葉無道太強了。

她身子緊貼著葉無道,心臟碰碰狂跳,面紅耳赤,一股從未有過的莫名情愫,在她心中冉冉升起。

這種感覺,讓她有些窒息……

這便是做女人的滋味麼?

真……好……

掙扎累了,如雪乾脆趴在葉無道後背上,靜靜享受著那份溫暖。

不過,他們所過之處,卻都炸了鍋。

苗寨村民看到這一幕,當場爆炸。

純潔神聖的白苗聖女,竟被一個男人揹著,還是一個外人。

這對保守封建的苗寨村民來說,是褻瀆,是玷汙!

村民們紛紛叫罵呵斥,甚至阻攔葉無道。

但,他們根本無法跟上葉無道的腳步。

他跑的太快了。

與此同時,白苗地牢內。

豔豔被大牛二牛,用鐵鏈拴在了牢籠內,一動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