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心怡離開的時候,施冬的救兵也在來的路上。

這麼大的動靜怎麼可能瞞的過大廳的人,何況是在守衛森嚴的辦公處,大家都知道施冬是張澗的相好,很快就有人去叫了張澗來,其餘人大概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思,張澗來之前,竟沒有一個人過來幫忙,看來這施冬平常人緣特別不好。

“你誰啊,在這做什麼?守衛是幹什麼吃的,還不快把她抓起來。”

張澗一到,見這麼多人圍觀,先聲奪人。

施冬聽到張澗的聲音立刻撒嬌哭訴道。

“張哥,我腿都麻了,快救救我啊,那個女人欺負我……”

一個尾音三個轉音,抖落一地雞皮疙瘩。

陸安安摸了摸胳膊,這女人真張得開腿啊,對著一個禿頭啤酒肚也下了了口。

她一抬頭,張澗對著她這張漂亮臉蛋愣了愣,表情立刻轉換了幾分,抬手製止了守衛。

末世的女人大多都是面黃肌瘦、營養不良,施冬也是每天化妝才顯得格外明豔,在一群人中與眾不同。

而陸安安面色紅潤,飽滿新鮮的就像剛成熟的水蜜桃,引人起了摘下獨佔的邪惡心思,比起易心怡那個小女孩更好,更漂亮,更想被人佔有……

“都散了都散了,誤會誤會……”

張澗把眾人喝退,一轉頭帶著自以為風流的笑容,往陸安安走來。

“小美女,有什麼事情,哥哥給你做主。”

一聲哥哥,差點沒讓陸安安把隔夜飯吐出來。

張澗見陸安安不說話,自以為有效,又往前邁了一步,要去抓陸安安的手臂,霎那間,一柄冰箭抵在了他的喉嚨處。

“你你你……”

陸安安歪了歪頭,笑的天真無邪。

“我現在想殺人,可以殺你嗎?”

“不不不不不不……”

張澗猛地搖頭,嚇得話都說不清楚了,他也是有異能的,是土系,只是長期處於高位,懶得施展,才一級異能。

水箭的涼意在他面板上刺起雞皮疙瘩,像癩蛤蟆一樣。

張澗在最初的害怕之後,又回過神來威脅到。

“你要是殺了我,你也別想走出這棟樓,他們會把你賣到勾欄去,小妹妹,這麼漂亮的人最好不要落到那一個千人枕萬人騎的下場吧,要不你跟著哥哥,哥哥保你平安無事如何?”

張澗說著說著又忘了自己是個什麼處境,拿他的豬手去碰陸安安的手臂……

“住手……”

剛趕到的喻笑話音還沒落,眼前一條手臂騰空而起,血液濺了一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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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澗捂著斷處,發瘋似的在地上扭曲嚎叫。

易心怡驚魂未定的往後退了幾步,心裡卻有種隱秘的開心。

“你瘋了,他是這裡的負責人,你傷了他要上軍事法庭的!”

喻笑有些不悅,她對梁煜的朋友們都挺好,但是她討厭這種自作聰明的找麻煩。

後面的人越聚越多,都驚慌的看著這一幕,只有困在裡面的施冬還搞不清楚狀況。

“發生什麼事了?那個賤人抓起來了嗎?”

還罵人家賤人,等會你也被殺了,看誰救得了你,周邊人心裡都忍不住想,她們中很多都被張澗騷擾過,被施冬欺負過,現在心裡正痛快呢。

“喻笑姐,不好意思,讓你來不是看這種血腥場面的,是為了讓你看個好東西。”

陸安安笑的像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她慢條斯理走上前,一把按住張澗的患處,張澗疼痛加倍,嘶吼了一聲疼暈了過去,陸安安可不想讓他暈,一個水球把他給衝醒了。

“別睡,看好了,本姑娘在救你。”

張澗眼眶紅通通的似乎要把陸安安生吞活剝。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陸安安毫不在意的憑空拿出一瓶靈水,往張澗斷肢處澆了澆,血馬上止住了,為了讓大家看的更清楚,陸安安扯了扯他的衣服,張澗又是死去活來的一波疼痛。

陸安安將斷肢撿回來,拿靈水消了消毒,又給他懟上了。

“喻笑姐,你過來拉一下?”

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這……就接上了?

喻笑走過來,白色的鞋子沾了點血花,她也渾然不在意,她完全被陸安安手上的靈水吸引了注意力。

但是她輕輕一拉,手臂掉了……

“哎呀,沒接好,不好意思,再來一次。”

張澗徹底暈了過去,是被嚇的也是被疼的。

喻笑都被氣笑了,她以為陸安安糊弄她呢。

“安安,就算你手上這個水很神奇,可以止血,不至於可以直接接斷肢重生吧,這個還是叫醫生吧,你聽我的,別再鬧了!”

說完她就要把陸安安拉起來,陸安安知道她是好意,順著她的力道站了起來,用腳把斷肢一踢,精準的踢回了斷處。

圍觀群眾嚇得往後退了一步,看著都疼,還好張澗已經暈了。

“嘩啦啦……”

兩瓶靈水澆下去,斷肢連線處出現了一點粉色,是新生的肌膚組織。

喻笑不可思議的蹲下去摸了摸,是真的!

“要不然你再拉一下,這次應該拉不斷了。”

喻笑惶恐的站起來,退了兩步,又猛地抓住陸安安手上的空瓶。

“用完了?”

陸安安眼神閃了閃,有些惋惜的說。

“用完啦。”

喻笑現在的心情猶如做過山車一般,她開心靈水這種逆天的東西,如果她能得到,對她爺爺將會是一大筆助力,剛好陸安安同她交往很密切,她又氣陸安安不按常理出牌,把這麼好的東西用在一個不值錢的老男人身上。

張澗胳膊慢慢好轉,他也受到靈水的滋養,從昏迷中醒來,但一醒來就看見喻笑怒視著他,他縮了縮,他是知道喻笑的身份的,不敢造次,但是明明是陸安安先動的手,誒?

“我的手,我的手接上了?”

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張澗興奮的笑起來,抓著胳膊搖了搖,“啪嗒”一聲胳膊掉了,只留了一點殘根還黏在斷處。

“哎呀,這可不是我乾的,大家都是證人,他自己弄斷了手臂,就算上軍事法庭這事都不是我乾的哦。”

陸安安無辜的擺擺手,要多無辜有多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