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馬東野和傻柱的話,易中海等人呆滯了,連拍了拍馬東野肩膀剛走出去幾步的南易也停下了腳步,不可思議的朝著馬東野看了過來。

沒領結婚證就辦婚宴?

馬東野看了眼眾人,冷笑著說道:

“我耍流氓,你怎麼不說是何文慧耍流氓?”

“來來來,何文慧,你告訴傻柱,到底是誰耍流氓?”

馬東野話音落下,瞧著大傢伙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何文慧咬著嘴唇,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確實是她說暫時不領證的,可她沒想到,結婚當天就離婚啊!

還不等其他人反應過來,於秋花就掄起柺杖朝著身邊甩去。

傻柱本就關注著何文慧,瞧見於秋花一柺杖就朝著何文慧身上打去,傻柱心裡急了,連忙邁步上前就擋了下來。

被於秋花一柺杖抽中,傻柱也疼得齜牙咧嘴的,可以看出,於秋花這一下可沒有防水。

打了一下後,於秋花渾身顫抖,摩挲著轉過身,面對著傻柱跟何文慧:

“老何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何文慧,我怎麼就生出了你這麼不要臉的閨女!”

說著,於秋花舉起柺杖又要打,易中海和壹大媽連忙上前攔了下來。

現在婚已經離了,而且沒有結婚證,這事更好辦,所以易中海也沒有多計較,只想著趕快息事寧人。

“老嫂子,快住手,既然東野跟文慧已經離婚了,有沒有結婚證就不重要了,而且沒有結婚證也好,以後東野跟文慧找到物件結婚,也不算二婚不是,這是好事啊!”

馬東野撇了撇嘴,什麼叫這是好事啊?

不過仔細一想,馬東野倒也覺得不錯,至少省了麻煩少了變故。

不然得話明天起來,何文慧突然反悔了又得磨嘴皮子。

想明白這些,馬東野倒也不關心這些了,這個婚離了就行,其他的都不重要。

被攔下來的於秋花一個勁的說著對不起馬東野,傻柱則是冷哼一聲,也覺得沒領證是好事。

南易站在不遠處,厭惡的看了眼老何家的人,這一家子,平時得了他兄弟那麼多好處,結果居然這麼欺負人!

南易決定,以後再也不接濟老何家,簡直就是一窩道德淪喪的白眼狼。

秦淮茹也是大開眼界,至於賈張氏,她現在只想早點回家,把馬東野給的錢藏起來,其他的事,她是一點都不關心。

站在何文慧身後的何文遠,聽到馬東野跟大姐居然沒領結婚證,心裡頭都樂開花了,所以,等以後她嫁給馬東野,也不算是嫁給一個二婚的咯!

此時此刻,何文遠對做後媽的事情也沒有那麼難過了,要不是場合不對,她都想著哈哈大笑,皇天不負有心人,最後馬東野還得是她的!

憤怒過度的於秋花差點就暈死過去,易中海看著於秋花的狀態很不好,連忙喊道:

“傻柱,老何家的,還不快點把老嫂子扶回去休息!”

傻柱慌張地扶著於秋花,聽著於秋花如同魔怔般一直唸叨著對不起老馬家,傻柱也不想繼續待在這裡了,連忙招呼著何文慧姐弟就往老何家走。

臨走時,傻柱還不忘對馬東野說道:

“馬東野,我們老何家的人也不願得佔你便宜,今晚文慧妹子直接就去雨水的屋子住了,你們家,你自己愛咋住咋住,呸!”

瞧著快步離去的一家子,馬東野笑了笑,隨後看向走回來的南易。

“東野,這到底怎麼回事,怎麼連結婚證都沒領?”

馬東野嘆了口氣:

“老南,這件事明天再跟你細說。”

說著,馬東野看向了一旁還等著下文的秦淮茹跟賈張氏。

“秦姐,賈張氏,你看錢我已經給了,槐花那邊?”

秦淮茹還是覺得心痛,不過賈張氏已經把錢捂在了衣服裡,一臉戒備的看著她,無奈的秦淮茹只好苦笑著看向馬東野:

“東野,現在天已經晚了,反正明天也不上班,要不等明天,我帶著槐花跟你去人民公社過戶,你看行嗎?”

馬東野笑呵呵的點點頭:

“也是,今晚這麼冷,就別折騰槐花了,明天就勞煩秦姐了。”

秦淮茹笑著搖搖頭,表示不麻煩,她現在只想最後跟槐花好好度過這個夜晚。

事情都解決了,易中海嘆了口氣後也喊著散了。

各回各家,馬東野坐在婚房內,看著房間裡煥然一新的傢俱、被褥等等東西,說實話,馬東野心裡也是感激易中海的。

這些東西,可都是易中海和壹大媽操辦下來的。

雖然馬東野每個月54塊的工資,可居然一分錢都拿不出來。

要不是有系統的獎勵,之前跟賈家要槐花過繼的時候,那一百塊錢還得跟易中海借呢。

漫漫長夜,剛剛穿越過來,雖然經歷了一系列的煩心事,但馬東野還是沒有睡意,於是便仔細的研究了一遍系統。

養娃這個東西,馬東野是真沒經驗,不過好在槐花也三歲多了,這個時期的小女娃最可愛也最好帶,馬東野倒是沒有太過擔憂。

只是要怎麼培養槐花,馬東野心裡是沒底的。

“好歹穿越前也是外科領域的金字塔,我就不信了,教育一個小娃娃還能難倒我?”

馬東野自言自語的說了一聲,隨後開始了養娃規劃。

首先,得讓槐花改口叫自己爸,這是重中之重,接下來就要觀察槐花的興趣愛好,寓教於樂,興趣才是孩子學習最好的老師。

當然,給槐花樹立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也是必須的。

在漫長的思考中,馬東野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而此時,老何家。

於秋花將何文慧等人趕走後,只留下了心裡有鬼、有些坐立不安的何文遠。

面對著冷著臉的母親,何文遠心裡也有些發憷。

“媽,這麼晚了,要不,先睡覺吧,姐的事情您也不要太擔心了。”

於秋花哼了一聲,閉著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

“文遠,從小我就很溺愛你,對你甚至比對文濤、文達要好,可也因為這樣,給你養成了無法無天的性子。”

“你姐的事情,我知道是你從中挑撥的,可你既然喜歡東野,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