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安慰我,安慰我,快來安慰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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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
嬴政面色略微凝重的看著天幕。
心道:“又是一個王朝,就是不曉得是唐朝後緊接誕生的,還是隔了幾個王朝之後方才誕生的。”
始皇帝早就敏銳捕捉到了公元紀年這一個點。
這唐朝據天幕上的內容描述,是從公元618年開始的。
而這明朝則是公元1644年到了王朝末期。
期間相隔的千年,他其實挺好奇的,是唐朝之後就是明朝,還是唐朝之後又數個王朝之後才到的明朝。
他秦朝根據天幕上所說,只存在了兩世數十年。
因而對於其他王朝存在的時間,始皇帝就不知為何,總想去關注一二。
好吧,他承認,就是想找到一個比他大秦還要更慘的王朝,來慰藉一下他不爽的心靈而已。
人之本性,不患寡而患不均,始皇帝也不能免俗呢。
不過這也不能影響他過多就是了。
他好奇心是有,但也沒多少。
嬴政更好奇的反倒是那公元紀年法。
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是自家的哪個後世子孫要以這種方式來計算他大秦的延續時間呢。
但後來想想,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兒。
如果是用來計算他大秦的存續時間,不應該是用大秦作為字首的嘛,又怎麼會用這不倫不類的公元來作為計算。
所以他想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資訊。
後來見到了天幕上一直用這個公元紀年對標各朝皇帝的年號之後。
嬴政就豁然明白了,這公元紀年法或許是某種類似於黃曆一類的天文曆法。
當然也有可能是其他的。
“唉,就是可惜了,天幕沒有說怎麼防範或治療鼠疫的方法。”嬴政一陣嘆息。
老鼠有害,這他知道,但老鼠能造成像天幕上所描述的那麼大的傷害,這他確實沒有想到。
這不,看到天幕上對於鼠疫有如此詳細的描述,他得知鼠疫能造成的危害了,自然就想要個治療或預防方法了。
在他這個時代,是沒有什麼能提前預防瘟疫的辦法的。
最多也就是發現後,隔離焚燬一條龍服務而已。
如此,更別說什麼治療了。
只可惜,天幕只是隨意提了一下鼠疫,並沒有說治療鼠疫的方法。
這令他有些失望。
不過天幕沒有說防疫的方法,他其實也不是太過憤悶,只是有些失落而已。
天幕上都說了,鼠疫一般是很難造成大規模影響的。
古周時的交通是何等情況,他大秦的交通又是何等情況。
從之間差距便能知曉,後世明朝的交通定然比他大秦發達上一些。
而這樣的情況,鼠疫在那個時代也極難造成大規模的損害。
他大秦除非也倒黴催的遇上了天災之流,否則大規模鼠疫基本不大可能爆發。
但鼠疫不會,其他瘟疫不一定不會啊……
漢朝。
漢武帝咂舌不已。
看著天上這倆倒黴蛋皇帝,他正在思索,唐太宗和那位崇禎皇帝到底哪個更倒黴,遇上的天災更多更大。
嗯,沒錯,豬豬的關注點,有那麼一丟丟,小小的與眾不同。
他首先關注的,是天幕又提到了一個朝代。
其次關注的,是這新出現朝代中的皇帝,又是個徹頭徹尾的倒黴蛋。
接著關注的,則是原來鼠疫有那麼大的威脅啊。
最後思索著,唐太宗和崇禎帝到底哪個更倒黴。
哪個更倒黴,豬豬並沒有想出來。
不過光從規模或者說造成的損失上來說,崇禎比唐太宗更倒黴,實至名歸。
誰叫唐太宗不單沒受天災的太多影響,反而還造出了一個貞觀之治呢。
而崇禎帝,根據天幕上來說,下場是吊死的。
照這樣的情況,王朝不說直接滅亡吧,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最終朱朱得出了一個結果。
唐太宗比自己倒黴。
崇禎帝比唐太宗倒黴。
最後最倒黴的崇禎皇帝,被豬豬投過去了一個得意的小眼神。
豬豬表示,自己當政以來,雖然經歷的天災也不少,但沒你崇禎帝倒黴啊。
這主要得歸功於自己有個好爹,給自己攢下了頗為豐厚的家底,能頂得住天災的造。
哪像崇禎那倒黴蛋,爹不但不給自己留下雄厚的家底,反而還敗光了祖輩攢下的家底。
看天幕上的描述,明朝到崇禎手上的時候,已經是個爛攤子遍地,破破碎碎不成樣子的模樣了。
豬豬得意完了崇禎,為啥不牽上唐太宗一起?
不是他不想,主要是人家阿鳳的成績著實有些亮眼,看著對方那貞觀之治的名號,豬豬他其實也不好意思的。
而崇禎在這不就體現出來了,一個看樣子大機率是王朝末君的皇帝,他一個家底豐厚不懼風雨的,當然是有信心去得意一把了。
儘管這得意也只能在他心中自個得意,自個感受到就是了。
豬豬說曹操,曹操沒到。
但是在平行時空的唐朝。
二鳳此刻是有些傻的,他看著天幕上的最後一段文字。
俺的水災,俺的地點,俺的發生時間呢?!
二鳳心中咆哮,但又不敢直接表露在臉上。
他覺得,天幕著實有些不當人,吊人胃口了。
要說就一口氣說完嘛,這咋還搞分段留白的啊?
二鳳有些委屈,有些想哭。
其他什麼明朝,明朝末年經歷的鼠疫一類的,他都不關心,畢竟那離他還很遠。
他關心的是自己,是發生在自己當政期間的天災們。
但現在最密集,次數最多,影響看起來也是最大的水災,居然天幕沒說了,沒說了,沒說了——
二鳳真的想哭,想到自家百姓未來可能會被水淹,他真的真的真的想哭。
但考慮到自己身為皇帝的威儀,又不得已把快要流出來的眼淚給重新強行憋了回去。
心中鬱鬱不平,他眼神一轉,就看到了身邊自家的親親觀音婢。
二鳳這注視在長孫皇后身上的可憐兮兮小眼神,就跟說:“我可憐弱小又無助,你沒看到嗎?還不快過來安慰我,安慰我呀,安慰安慰安慰我呀呀呀~”沒啥區別了。
長孫皇后看著自家陛下那眼巴巴投過來的視線,不禁莞爾一笑。
只覺自家這位三十來歲的陛下,還挺純真、挺可愛的。
若讓旁人知道長孫皇后的想法,指定會覺得是長孫皇后瘋了。
畢竟天策上將,天可汗之名,那可不是虛的,是正兒八經一軍一卒見紅殺出來的。
不過在長孫皇后眼中,或許二鳳的確就只是她的二兄吧。
一直都是那少年,一直都是那純真的少年。
雖然二鳳少年時也不純真就是了,但也不妨情人眼裡出西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