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你怎麼知道的,阿姨!楊如柳非常驚訝。

自己的爺爺和吳凡家可謂是一直沒有來往,怎麼吳凡媽媽一見面就認出爺爺來了呢。

啊,真得是他呀,太好,太好了,他是我的恩人呀,二十幾年前,他救過我一命!孟姜美也是激動地叫道。

救了你的命,怎麼回事呢?旁邊幾個人更加驚愕地看著她。

是這樣的孟姜美準備講述當年的事情。

不過就在這時,床上卻傳來了咳咳的聲音。

大家的注意力馬上又回到了床上的楊令業身上。

只見床上的楊令業已經睜開了眼睛,眼珠子正在滾動,顯然是在疑惑,我是誰,我現在在哪裡?

爺爺,爺爺,你醒了?楊如柳驚喜地拉著爺爺的手叫道。

嗯,柳柳,我,我怎麼了,這是在哪裡呀?楊令業還是有一些迷糊,看了楊如柳半分鐘才看出來是她。

爺爺,你還記得在家裡的事情嗎,吳凡說你不換一個環境的話就會在五分鐘內暈倒,你果然暈倒了,現在我們已經把你帶到吳凡家裡來,換了一個環境,你才醒過來的楊如柳解釋了一番。

噢,我想起來了!楊令業慢慢地坐了起來,看著吳凡說道,小夥子呀,我第一眼就看出來你不是一個普通的人物,果然是料事如神呀,謝謝!

爺爺,我也不過是自學了醫術而已,並不是料事如神,而是透過中醫的治病手法其中的望看出來你身體有疾而已!吳凡客氣道。

呵呵,總之,可惜你結婚了,不然我一定讓柳柳嫁給你!楊令業非常肯定地說道。

呵呵!這時,旁邊的吳大海苦笑道,大叔呀,你要是知道我們這是什麼地方,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我們這裡是全省海拔最高的地方,也可以算是全國最窮困的地方吧,至少是全市最窮!

不,不!楊令業連連擺手說道,窮並沒有什麼可怕,只要有決心,有能力,就能變貧為富,我相信吳凡有這個能力!

是吧,借你吉言,但願如此吧!吳大海和老婆孟姜美相視一笑。

不管楊令業說的是奉承的話,還是他真的這樣想,總之聽上去就讓人特別舒服。

凡是沒有看不起農民的人,在農村裡都會特別的受歡迎。

就在這時,楊如柳突然想起了之前孟姜美說的話,於是看了她一眼後說道,爺爺,你看你認識這個阿姨嗎,他就是吳凡的媽媽!

吳凡的媽媽我怎麼認識呢?楊令業笑了笑,不過還是眼睛看向了孟姜美。ΟиЪ.ōΓG

也就是幾秒種的時間,他的臉上明顯地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同時摸著腦袋說道,感覺非常面熟,可是真想不起來是不是見過面,我們認識嗎?

撲通!孟姜美突然直接跪了下去。

你,你這是做什麼呀?楊令業趕緊伸手去扶她。

二十二年前,你曾經救我一命,就是李剛被殺案,我就是當時的孟姜美,當時我沒有機會表示感謝,沒有想到今天碰到了你,謝謝,謝謝!孟姜美說完對他磕了三個響頭。

噢,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快,起來說話,起來說話!楊令業趕緊示意她起來。

旁邊的楊如柳和吳凡一人一邊把她攙扶起來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能不能細說一下呀?楊如柳非常感興趣。

真是沒有想到呀,自己爺爺居然還是吳凡母親的救命恩人。

能說嗎?楊令業看了一眼吳大海問道。

可以說的,我當年已經跟老吳說過那件事情!孟姜美點了點頭。

噢,是這樣的,當年吳凡的媽媽在一個酒店當服務員,一個叫李剛的人,有權有勢,當時官都比我大,帶著幾個朋友喝醉了酒,就在調戲她,甚至還要強行凌辱她,而當時酒店的老闆都不敢管這事,眼見對方就要得逞時,她拿起旁邊一把水果刀,胡亂揮舞,結果正中李剛的頸動脈!

楊令業講到這裡時,還停了下來搖搖頭,似乎對那些人恨之入骨。

接著在大家期待的眼神注視下,他又說道,李剛搶救無效死了,因為他的權勢,不管是他的朋友,還是酒店方的人員,都說他只是和姜美開了開玩笑,結果姜美就直接殺人,同時他們還利用權勢損毀了一些對姜美有利的證據,這樣姜美很快就被刑拘,然後逮捕,申請起訴!

我本來不負責此案,剛好負責此案的人病了,就由我頂上。我剛接手,就有來自各方的招呼,要快點公訴,然後好從重判刑。只是我細緻的審查了案卷後,感覺到疑點頗多,於是不顧各方的威脅,退回補充偵查,最終查清楚了此案,斷定姜美屬於正當防為,不用承擔任何的責任!

嘭!吳凡聽了後大怒,一拳砸在桌子上道,爺爺,要是沒有你,我媽很有可能會殺人償命的,這些人太可惡了!

是呀,我不是在吹,當時只有我一個人在堅持要把真相搞出來,連我身邊的朋友都害怕,怕受到牽連,一個個離我遠去,畢竟李剛的勢力太大,簡直到了一手遮天的程度吧!楊令業搖了搖頭。

顯然他想起當年的事情,也是不勝唏噓的。

爺,爺,那你後來有沒有受到打擊報復呀?楊如柳很緊張地問道。

有,有,不過時間不多久,上面把我調走了,調離了當地的生態圈,那些人無能為力再對付我,才慢慢的平息,總體上來說我沒有受到什麼苦!楊令業有些欣慰地說道。

叔呀,你當初救了我,我無以為報,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願意像女兒一樣的照顧你!孟姜美聲音哽咽地說道。

二十多年後再見到當初的救命恩人,當然是非常感慨的。

好呀!我就一個兒子,多一個女兒挺好的,那就這樣吧,姜美,你兒子吳凡說我要換一個環境,否則心臟病會復發,不如我就在你家裡住上一段時間,可以嗎?楊令業一臉慈祥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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