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霍雨浩,你還要躲在一個男人的後面是嗎?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了啊,每天就會躲在別人的身後,就一直讓別人幫你是吧!你可真不要臉!!!”看到了霍雨浩和凌歌兩人之間的小動作,已經略微恢復了一些的巫風再次對著霍雨浩冷嘲熱諷了起來。

也不知道這個傢伙是不是被別人給強行降智了,還是她本來就這麼囂張,都被凌歌給精神壓制了這麼長時間了,而且還是個主要的關照物件,此時才剛恢復一些力氣,就又像一條瘋狗一樣來挑釁霍雨浩。

眾人看不見的是,此時巫風的眼中,一道道黑氣在其中閃過,只不過,普通人好像就是看不見一樣,視若無睹,置若罔聞,就連凌歌也都沒有什麼察覺,只是後悔剛才沒有把巫風再折磨的慘一些。

要不是想要讓小雨浩發洩一下,要不是想讓他解決一下心結,要不是自己出手不知道巫風還會不會迎戰,他早就上去就是擒拿,啪一下把巫風的臉直接摁在地上,然後狠狠地錘她一頓解解氣了。

當然,那是原本的他是這麼想的,而現在的他,就已經真的想要這麼做了,巫風一而再再而三羞辱霍雨浩,他也有些動真火了。

不過,正是此時的他有些憤怒,才導致了他沒有注意到在霍雨浩聽到巫風質問他是不是男人的時候,臉部略顯怪異的神色。

不過,這就都是後話了,等到凌歌把一切都弄明白的時候,就大聲感嘆當時的自己實在是太實誠了,都不太會觀察周圍的人有什麼改變。

正當凌歌想要在再回嘴教訓教訓巫風的時候,一道聲音打斷了他。

“夠了。”王言略帶威嚴的聲音帶著濃郁的魂力波動驟然出現,把凌歌和巫風剛想要接續說的話全部都壓了回去,兩人都是全都閉上了嘴。

“你們都給我坐下!”當原本一直都是一副好好先生模樣的王言此時變了臉色的時候,自帶了一股威嚴的感覺,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反差吧。

所有人都被王言這一聲給震懾到了,說句實話,這些學生絕大多數都是沒有怎麼看得起王言的,他們這個班級可以是說名副其實的重點班的,可以說整個斗羅大陸上的強攻系和控制系天資卓越的人都在這裡了,然後,自然,桀驁不馴的人不在少數,而自視甚高看不起外院老師的更是數不勝數。

其實我們的主角凌歌現在又何嘗不是呢?他對於王言的印象就是在喜歡武魂的理論研究,天賦一般,修為一般,不是太強,後面會娶一個漂亮的內院學姐,就是停留在此了。

不過,剛才包括現在和此刻,王言整個人的身上所顯露出的氣勢可並不再是他看起來那麼的和善親和了。

此時一陣魂力波動從王言的身體裡流出,巫風還想要催動武魂進行抵擋反抗,而在王言感受到了之後,一陣上位者的威壓從王言的身體裡流漏出來,頓時,凌歌眼睛一頓,這,好像是某種上位者生物的威壓,應該是王言武魂裡的吧?

王言的武魂是什麼呢。凌歌已經不記得了,也不知道是曾經看過的書裡沒有提過還是他自己已經給忘在腦後了。

谷贒&ltspa&gt不過,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感受到了王言身體裡散發出來的威壓,不同於凌歌的使用精神力的壓制和折磨,這股魂力威壓和武魂上的威壓,來的更加徹底,變現的也是更加明顯。

一瞬間,班級裡面,有些比較弱的魂師的武魂就在這種壓制中,被迫釋放出來了武魂。

一瞬間,教室裡面各種奇異的色彩爭相爆發流動,各種武魂也是層出不窮,這一刻,可能是認清楚他們同班同學的武魂的唯一一次機會了。

當然,這裡釋放武魂的肯定是不包括凌歌幾人的,包括霍雨浩,雖然只有一環,雖然他只有十八級,但在凌歌的保護下並沒有承受太多的壓力,而且,王言似乎也有所控制,對於凌歌這邊並沒有太大的側重。

當然,這裡面最慘的,莫過於首當其中的巫風·巫某人了,當王言壓制的時候,她是比較靠前的位置,直接被王言的魂力壓制迎面而上,而後,她就感覺從王言的身體裡散發出一股讓她心驚膽戰的氣息。

那種氣息,就像是上位者對於下位者的壓制一樣,一瞬間就讓她感覺到有些戰慄,像是被上位者狠狠盯著一樣。

此時的她,心中也有些疑惑,她的紅龍武魂已經算是亞龍類武魂中最頂尖的了,可以算是熾火龍的第一下位龍種了,在七寶琉璃宗裡她是這一代外門中天賦最好,武魂最好的強攻系魂師了,就因為這樣的緣故她才能有幸被選中,可以陪在小姐身邊,跟她一起長大,護她周全。

而此刻,才剛剛進入學院三個月而已,剛加入這個班沒有多久,就屢次讓她在這裡受到了壓制,如果說,剛才的凌歌是精神力上的壓制,那麼現在,她能感覺到,真是魂力和武魂上的絕對壓制,而且,這幾份壓制,還都是來源於她根本就沒有瞧得起的人身上。

沒錯,現在的巫風並沒有感覺錯誤,王言正釋放著自身武魂的氣息來震懾壓制著巫風的武魂,他武魂上的龍類血脈,可不是巫風能比的。

讓眾人都是安靜了下來之後,王言這才慢慢地收回他身上的那股懾人氣勢,又恢復成了原本那副老好人的樣子,只不過,在場的所有學生裡,再也沒有人敢小瞧這位看起來溫和無比的老師了。

這樣一整,王言的威信瞬間就在一班裡面樹立了起來,效果也是立竿見影。

所有學員都從那種被壓制的感覺中解放了出來,都是連滾帶爬地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去,有的像是一直擱淺的魚一樣,癱軟在桌子上面。

而巫風也是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再也不復剛才的叫囂,一點點坐在了椅子上面,大口呼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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