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靈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心裡難得有了一點煩躁的情緒,這個女人怎麼瘋瘋癲癲的?張啟靈忽然想到會不會睡得太久腦子過了保質期?

“跟我走”

張海月冷靜了一下,咬著牙問了想問張啟靈很久的一句話

“我該不會也是這什麼張家人吧?”

張啟靈沒有說話,只是淡漠的點了點頭,隨後就轉身往出走去,走了幾步發現張海月沒有跟上,回頭看著張海月

“跟上”

張海月正愣在原地滿腦子都是把閻王大卸八塊的想法,結果就聽到張啟靈說跟上,張海月也看出來了,這個自稱族長的張啟靈不打算對她動手,那就跟著唄,反正到哪都是浪,沒兩樣

張海月跟在張啟靈身後溜溜達達的就走出了後樓,張啟靈帶著張海月來到了一棟殘破不堪的樓面前,張啟靈回頭看了一眼張海月,張海月表示沒看懂

“我說,張家是不是都是殘疾人外加啞巴?有什麼話我們坦誠相見不好嗎?你又不是謎語,老讓我猜猜猜的”

張啟靈臉色黑了一瞬隨即轉過頭不再看張海月,徑直走了進去,張海月看著張啟靈走到了一面牆壁面前,不知道在哪按了一下,牆面就裂開了,它特麼裂開了????

張海月表示,震驚狗一萬年啊…

張海月跟著張啟靈一路沿著向下的臺階走到了地下,直到張啟靈點著了牆壁上的壁蠟,張海月這才看清楚眼前的景象

張海月張大了嘴,這這這,這特麼是什麼地方啊?這張家到底是個啥玩意啊?這怎麼還跟古代一樣有地下密室呢?

張海月看著眼前羅列整齊的書架上擺放著整整齊齊的書,心裡就差吃條狗壓壓驚了,這特麼也就是說她昨天像個猴子一樣蹦躂了半天,其實連人家的毛都沒摸到?

張海月抽了抽嘴角,這張家該不會都是狗變得吧?這特麼正常人誰能想到書會放在密室,好人家誰在自己家裡挖密室啊????

就在張海月站在臺階口各種在心裡吐槽張家的時候,張啟靈已經將這些書按分類找了一遍了,並沒有發現什麼辦法,無奈張啟靈只能打算先回去再說,黑瞎子還在外面等著呢

“走”

張海月因為吐槽的太帶勁都沒發現張啟靈已經站在了她面前,張海月再次因為張啟靈的話少抽了抽嘴角,這人是不是被女媧造出來的時候,光記著給他捏個好看的臉了,忘了給他捏個聲帶了?

張海月跟著張啟靈一路走出了張家族地,走到了立著一個大石碑的地方,張啟靈才停下來,靠在樹上不說話也不走了

張海月左右看看,這是打算幹啥?看了看張啟靈,算了不問他了,如果說一開始見到張啟靈之後,張海月因為張啟靈的那張臉已經想好了和張啟靈未來幾十年的生活的話,那張啟靈的說話方式直接讓張海月在心裡把和張啟靈的那幾十年直接叉掉

張海月是個性情飛揚,囂張跋扈的話癆,讓她找這麼個沒有聲帶還零下幾十度的男人,那她寧願去南極當企鵝,起碼企鵝不會說人話啊

張海月看著張啟靈不理她,也就轉身去看那個石碑了,張海月看到石碑上刻的字就笑了,還真有這句話啊,可是要說信不信那她死都不信,張家又不是天王老子,也不怕牛皮吹破了

正當張海月覺得無聊,想著看兩眼張啟靈的臉換換口味呢,就聽到有人來了,張海月隱晦的打量了一下張啟靈,看到張啟靈沒有動作就知道應該沒問題了

張海月雖說第一次見張啟靈,可是奇怪的是張啟靈就跟她哥一樣,總能給她一種安全感,張海月在想為什麼?總不能是因為她哥也動不動冷著張臉吧?

“呦,啞巴,出來了?怎麼還有個人?這誰啊?”

黑瞎子一直在周圍等著張啟靈出來,張啟靈不允許他進去,說不是張家人不能進去,索性黑瞎子對張家族地也沒興趣,就沒進去,黑瞎子發現張啟靈出來了,本來是想迎上去的,結果卻發現張啟靈身後還跟著一個女人?

看到黑瞎子來了,張啟靈才站直了身子

“我撿的,張家人”

黑瞎子早都看到張海月那兩根發丘指了,只是這些年不是沒有張家人出現在他們身邊,張啟靈可從沒對任何一個張家人有過好臉色啊,這個女人有什麼特殊的嗎?想到這黑瞎子看向了一直在看著他的張海月

張海月一直在看著黑瞎子,這男人好高啊,張海月想了一下他可能要比她高一個頭哎,最主要的是,這個男人身材真好,看看這小肌肉,一看就知道是個經常鍛鍊身體的

張海月看著黑瞎子的腹部,這特麼鐵定得有腹肌吧?六塊?八塊?還是十二塊?不對,好像串臺了?張海月搖了搖頭,可惜這個男人品味不好,一身黑就跟個大黑耗子似的,醜死了

“美女,看夠了嗎?瞎子身材好嗎?”

張海月點點頭,身材確實不錯,她以前都沒見過像他這個身材的,主要是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不多不少剛剛好,黃金比例啊,嘶,瞅瞅這性感筆直的雙腿,這特麼是奪命剪刀腳吧?

黑瞎子實在是受不了張海月看著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盤肉一樣赤裸裸,咬著牙問道

“你是張家人?你叫什麼名字?”

張海月挑了挑眉,呦,這就受不了了?這是純情小處男嗎?

“張海月”

張海月不知道這個身體叫什麼,但是她喜歡父母給的名字,正好也姓張,那就挪過來用用唄

黑瞎子看著張海月溜溜達達在他身上的眼神,忽然勾起一絲笑容兩步走到了張海月眼前,微微彎腰盯著張海月開口

“瞎子好看嗎?想摸摸嗎?”

張海月在黑瞎子笑的時候就知道這人氣急敗壞了,聽到黑瞎子的話張海月心裡不以為意,這種情況她早就習慣了,她又不是沒遇到過?誰還不是個紈絝子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