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麼不能進去?我找我老公犯法嗎?”

門開了,四目相對。

孟穗穗驚訝的發現這個人竟然就是她剛才在洗手間遇到的那個“富婆。”。

只見女人指著她問陳恆遠。

“老公,她是誰?”

老公?

這“富婆”竟然是陳恆遠的老婆?

那剛才在洗手間陳恆遠的老婆和那個男的……

啊,這……

一不小心吃了這麼大一個瓜,孟穗穗震驚之餘顯些沒控制住表情。

可是陳恆遠明明是那個被戴綠帽的人,怎麼生氣的卻是他老婆?

怎麼覺得他老婆這氣勢更像是來捉姦的?

孟穗穗的視線在陳恆遠和陳恆遠老婆身上打轉。

陳恆遠老婆的在意表現在臉上,顯然已經醋意滿天飛了。

倒是陳恆遠表現的很淡定,他抽了一張餐巾紙擦了擦嘴角,抬眸冷冷的問。

“你來幹什麼?”

他的語氣絲毫沒有溫度,即便孟穗穗不是當事人,也覺得冷的徹骨,無情的有些傷人。

這夫妻倆怎麼怪怪的?讓人看不懂。

只見陳恆遠老婆像被陳恆遠冰冷的語氣凍清醒了似的,瞬間變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扭動著腰身朝陳恆遠走去,然後一屁股坐在陳恆遠的大腿上。

柔若無骨的摟著陳恆遠的脖子,用手指摸索著陳恆遠的唇,嬌滴滴的說。

“我當然是想你啦,聽說你來了,就趕緊跑來看你,順便見識一下能讓你心動的女人長什麼樣。”

此話一出,孟穗穗瞪大眼睛,左右看了看發現包廂裡除了她沒別的女人。

靠,這是什麼情況?

陳恆遠老婆口中那個讓陳恆遠心動的女人不會是她吧?

剛才在洗手間她已經被無緣無故陰陽一番了,現在又來?

人家沒提她的名字,如果她現在解釋會不會被當成對號入座,落人話柄?

這些話不禁在她心裡掀起風浪,陳恆遠聽了之後也立刻變了臉色。

他毫不憐惜的推了對方一把。

“起開!”

女人被推疼了,揉著細腰站起來,望著陳恆遠的眼睛試探的問。

“你這麼生氣幹嘛?被我戳中心事,心虛了?”

陳恆遠不看她,不動如山的坐在那,嘆了口氣說。

“你別胡說,我跟孟老闆只是合作關係,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我和她之間有什麼,你有資格控訴我嗎?”

什麼叫就算他跟她之間有什麼?

這話是能隨便說的嗎?

孟穗穗在一旁急的想薅頭髮。

陳恆遠你會不會說話?

你們兩口子的事兒,能不能別傷害無辜?

你不怕你老婆生氣,我怕啊!

你看看你老婆看我那眼神兒,感覺隨時能衝上來扇巴掌。

陳恆遠老婆之前還能裝作不在意,此時連徹底垮了,她美眸瞪著陳恆遠,有些受傷的問。

“你要為了她跟我了離婚對嗎?”

都怪陳恆遠瞎說,他老婆果然誤會了。

孟穗穗無語極了,心裡咆哮。

你們兩口子愛離不離,但能不能求求了,別再瞎說了,這說的都什麼跟什麼啊。

心累,想發瘋。

偏偏人家不提她姓名,讓她想發瘋都沒有一個合理的出處。

只見陳恆遠一字一頓的說,“我說過,我和她只是合作關係,你能不能別無理取鬧?無聊了去找你那些找男朋友消遣,離我遠點。”

陳恆遠老婆冷笑,揚了揚眉毛說。

“喜歡不敢承認?陳恆遠,咱能像個大老爺們兒似的,別這麼慫嗎?”

陳恆遠感覺到孟穗穗一直在看他,但他不敢看孟穗穗,攥拳隱忍道,“你走不走?”

陳恆遠老婆似乎有什麼把柄在陳恆遠手上,她咬了咬後槽牙負氣的說。

“我走。”她走到門口時,高跟鞋的聲音突然停了,只見她微微側頭說,“陳恆遠,你眼光真的挺差的,就她這種貨色,連我小男朋友都覺得她土,看不上她。”

包廂門再次關上,包廂裡是死一般的寂靜。

楊明最先開口打圓場。

“誤會,這就是一場誤會,孟老闆別在意,他倆不懂事兒,來,我敬孟老闆一杯,這事兒就算過了你看行嗎?”

孟穗穗用筷子夾了一粒花生米扔嘴裡,然後放下筷子,拿起酒杯跟楊明的酒杯碰了一下,抿了口酒。

身邊的陳恆遠默默倒了杯酒,仰脖一口乾了。

玻璃杯放在桌子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陳恆遠坐著身體,鄭重的道歉。

“對不起,她說話太難聽了,我沒想到她突然過來,那些話都是她胡說的,你別放在心上。”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她不關心別人的家庭生活,同時也希望在工作的時候不要有一些亂七八糟的和工作無關的煩心事摻和進來。

在生意場上,她的眼睛裡只有錢,她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賺錢。

只要大家在一起能實現利益最大化,她不管對方私下是什麼樣,只要不牽扯到她,別人家庭和不和睦跟她沒關係。

此時,孟穗穗點頭說。

“你放心,我不會放心上,不過我覺得你還是應該找個時間跟她說清楚,我可不想無緣無故被人當成假想敵,而且不光是我,你在工作上總不能遇到的都是男人吧?要是總這樣誰還敢跟你一起工作,萬一有人不理解,影響合作就麻煩了,你說是吧?”

還好孟穗穗明事理,剛才沒跟老婆打成一團。

只要孟穗穗沒生氣就好,其他的都好辦。

陳恆遠鬆了口氣,舉杯說。

“我知道,唉,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今天實在不好意思,影響你心情了,我自罰一杯,我乾杯,你隨意。”

陳恆遠說完,直接仰頭把酒乾了,然後把杯子倒過來證明一滴沒剩。

“確實挺影響心情,但我接受你的道歉,下不為例。”

“好,下不為例。”

話已至此,這件事就算過了。

經過這麼一鬧,大家都沒什麼心情再吃東西。

又一起喝了幾口酒,就決定散了。

臨走前,陳恆遠結完賬去洗手間了,楊明和孟穗穗站在到店門口吹冷風。

楊明趁機湊到孟穗穗旁邊問。

“孟老闆,你想不想之後老陳和他老婆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