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此次前來凌月樓閣,宮本菊忍就是要殺了陸凡,替他兒子宮本雄報仇雪恨。

見陸凡穿著樸素,渾身上下並無半點貴胄之氣,宮本菊忍頓感失望,他實在是想不通,如此平平無奇的人,到底哪來的膽子,竟敢與九菊一流為敵。

陸凡冷笑道:“區區一條倭狗,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

“八嘎,你一個將死之人,竟敢辱罵我?”宮本菊忍氣得爆了聲粗口,揮手下令:“幹掉他!”

話音一落。

架在陸凡脖子上的草薙劍,猛然向下劃去。

可詭異的是,陸凡肉身宛如金剛,刀槍不入。

“碎!”

陸凡大喝一聲,卻見那五把草薙劍,將被震得粉碎。

嘭。

嘭。

陸凡雙掌如電,隔空拍去,直接將圍殺他的忍者給拍成了血霧。

“殺!”

其餘忍者怒吼一聲,邁著矯健的步伐,齊齊揮劍斬向了陸凡。

看著撲殺而來的忍者,陸凡厲喝道:“犯我大夏者,雖遠必誅。”

話音一落。

陸凡抽出腰間的菩提刀,隔空一揮,就聽‘噗,噗’幾聲,那些忍者的脖子,就開始了噴血。

一劍封喉。

宮本菊忍大驚失色,急忙拔刀殺向了陸凡。

貴為地境宗師,宮本菊忍速度奇快,宛如魅影般,一次次揮刀斬向了陸凡的要害。

陸凡似是看破了宮本菊忍的刀法,只是揮劍抵擋,看似輕而易舉。

嘭嚓。

菩提刀與武士刀相交,發出了刺耳的裂響聲。

“你這是什麼刀?”宮本菊忍大驚失色,他手中的武士刀,可是倭國名刀,卻被陸凡一刀斬斷。

陸凡霸氣一笑:“殺狗的刀!”

菩提刀化為一刀殘影,劈向了宮本菊忍的腦袋。

眼瞅著。

宮本菊忍就要被劈成兩半。

但詭異的是,宮本菊忍的身子,竟憑空消失,只在原地流下幾滴鮮血。

“五行遁術?”陸凡眉頭一挑,扭頭看向了落地窗。

只聽‘啪啦’一聲脆響,宮本菊忍撞碎落地窗的玻璃,以閃電般的速度,消失在了遠處。

陸凡並沒有急著去追殺宮本菊忍,而是給豪姬打了個電話。

等到電話打通,陸凡緊張道:“豪姬,你在哪?”

“主人,我在陪沈小姐買裙子,她待會要去參加舞會。”電話那頭的豪姬,恭敬地說道。

幸好豪姬被沈妃雪叫走了。

要不然。

以宮本菊忍的性子,鐵定會殺了豪姬洩憤。

而九菊一流對待叛徒的手段,極其殘忍,凌遲處死都已是大發慈悲了。

一接到陸凡的命令,杜靈汐就帶著血月的人,趕到了凌月樓閣。

等到清理完現場,杜靈汐恭敬道:“首領,我剛收到訊息,江南鐵浮屠盧象龍即將抵達江城,揚言要將你就地正法。”

據陸凡所知,血月共有三十六個鐵浮屠。

每一位鐵浮屠,都能鎮守一方,獨當一面。

像盧象龍,就是江南的鐵浮屠,也是杜靈汐的直屬上司。

“我看他這個鐵浮屠,是不想當了。”陸凡嘴角上揚,扭頭問道:“靈汐,你想不想當鐵浮屠?”

聽了陸凡的話,杜靈汐連連推辭道:“首領,我實力低微,只怕是難以服眾。”

陸凡翻著白眼道:“有我頂你,你怕什麼?”

“就是因為你頂我,我才害怕。”杜靈汐默默低頭,紅著臉道:“你太猛了,我之前就差點被你給頂死。”

額?

陸凡滿臉黑線,顯然這杜靈汐,是曲解了他的意思。

此頂,非彼頂。

陸凡湊到杜靈汐耳邊,打趣道:“要不我再頂你一下?”

“不要,我怕疼。”杜靈汐玉臉一紅,轉身逃出了凌月樓閣。

盧象龍倒是有點實力。

可惜呀,此人貪財好色,在江南的風評很差。

要不是有盧家撐腰。

盧象龍早都被罷免了。

“小師弟,上來給我搓個背。”這時,從二樓浴室,傳來楚洛水嬌滴滴的聲音。

一想到之前的擦槍,陸凡就覺得口乾舌燥,渾身燥熱。

剛一進浴室,楚洛水雪白的玉腿突然落下,將陸凡壓到了牆壁上。

“小師弟,房中術中有一招叫做金雞獨立,我想試一下。”楚洛水媚眼如絲,紅潤的櫻唇,突然吻了上去。

不多時,浴室的玻璃門,就開始了前後亂顫。

經過陸凡的一番滋養,楚洛水的肌膚,變得越發白嫩。

楚洛水跪坐在地上,氣喘吁吁道:“腿都軟了,還怎麼參加舞會?”

陸凡高深莫測地笑道:“三師姐,有我在,你不用動。”

“這可是你說的。”楚洛水從地上爬起,再次撅起了性感的玉臀。

一番纏綿過後,陸凡才開車載著楚洛水,直奔帝王會所。

會所前,豪車雲集。

前來參加舞會的,大都是江城本地的權貴。

提前趕到的沈妃雪,帶著陳漁跟豪姬,找了個地方坐下。

陳漁可是個小吃貨,她最喜歡吃甜食。

“真好吃。”陳漁舔了口奶油,一臉陶醉。

沈妃雪笑道:“陳漁,慢點吃,小心噎著。”

“嗯嗯。”

陳漁連連點頭,大口吃了起來。

正在此時,盧小婉帶著一幫人,氣勢洶洶地走了上前。

跟在盧小婉身後的男子,穿著一身黑色戎裝,腰間還挎著一把鋒利的橫刀。

有人忍不住高呼道:“鐵浮屠盧象龍?”

鐵浮屠!

此三字一出,所有人如避蛇蠍,紛紛向後退去!

盧小婉一臉猙獰道:“小丫頭,多吃點,爭取當個飽死鬼。”

“邊去!別打擾我吃奶油!”陳漁眼神一寒,一個側踢,將盧小婉踢飛七八米遠。

還從來沒有誰,敢當著鐵浮屠的面行兇。

誰不知道。

鐵浮屠專殺奸邪兇惡之徒。

誰見了,不得哆嗦幾下。

盧象龍只覺威嚴受到挑釁,氣得上前呵斥道:“陳漁,你眼裡,可有我鐵浮屠?”

“鐵浮屠是什麼東西,能吃嘛。”陳漁舔了舔嘴邊的奶油,拽了拽雙尾辮,言語中略帶戲謔。

“大膽!”

“你竟敢調侃我?”

盧象龍勃然大怒,拔刀斬向了陳漁。

面對落下的橫刀,陳漁急忙拔出後腰的雙刃鐮刀擋了上去。

只聽‘嘭咔’一聲脆響,陳漁竟被劈飛七八米遠。

盧象龍右手拖刀,邊走邊說:“陳漁,我奉勸你,最好趕緊投降。”

“我陳漁,寧死不降!”陳漁目光兇狠,掄起雙刃鐮刀,砍向了盧象龍的脖子。

“蚍蜉撼樹!”

盧象龍一揮橫刀,再次將陳漁劈飛。

不等陳漁起身,盧象龍已經化為一道殘影,衝到了她的面前。

“你是降,還是不降?”盧象龍一腳踩住陳漁腦袋,一手持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