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鼎爐?

看來此人,就是蠱門長老苗大磐。

苗大磐身著苗服,手裡拿著一個血色鈴鐺,他左手腕上,還纏著一條血色斑紋蛇。

蛇頭腥紅,不時地吐著芯子。

“老頭,你就是駱雙鷹的靠山?”這時,金龍從沙發上起身,抓起一個酒瓶,大搖大擺地朝著苗大磐走去。

苗大磐呲著一口大黃牙,陰森森道:“你可以這麼理解。”

金龍一臉囂張道:“老頭,你可知我誰?”

“老夫對死人的名字不感興趣。”苗大磐摸了摸血色斑紋蛇的蛇頭,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啪啦。

突然,金龍掄起酒瓶,砸到了苗大磐腦袋上。

瘋了吧?

苗大磐可是地境中期的高手呀?

論實力。

比玉嬌龍還要高上一個境界。

駱雙鷹朝金龍伸了伸大拇指,暗暗咋舌道:“你可真勇呀,連宗師的腦袋都敢砸?”

宗師?

陳玄風臉色大變,似是猜出了苗大磐的身份。

江城三大勢力,各有靠山。

紅花會背靠龍門,勢力最強。

白蓮社背靠蠱門,最為陰險。

至於青門,是三大勢力中,最為神秘的。

有傳聞說,青門與海外的洪門,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宗師不可辱!”

“還不給老夫跪下!”

苗大磐一步邁出,周身勁氣迸射,如泰山壓頂般,將金龍壓到了地上。

隨著勁氣的匯聚。

金龍慘叫一聲,體內骨頭崩碎,口中吐血不止。

“宗師之威?”陳玄風臉色大變,急忙上前說道:“苗宗師,家父陳天洛,是紅花會大當家,還請您看在他的面子上,饒金龍一命。”

金龍驚恐道:“宗師大人饒命,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您。”

這裡畢竟是江城。

苗大磐也不想將事情做得太絕。

再說了,紅花會背靠龍門。

就算苗大磐不懼紅花會,也得給龍門幾分薄面。

“讓你狂!”駱雙鷹上去就是一腳,對著金龍的腦袋猛踹。

陳玄風陰沉著臉道:“駱少,得饒人處且饒人。”

“你他孃的,剛才不是很囂張嗎?沒有你老子罩你,我早都弄死你了。”駱雙鷹目光狠辣,掄起巴掌,扇到了陳玄風臉上。

啪,啪。

連扇陳玄風兩耳光後,駱雙鷹還是不解氣,抓起桌上的酒瓶,砸到了陳玄風的腦袋上。

形勢比人強。

陳玄風就算再不甘,也只能選擇隱忍。

等駱雙鷹發洩完怒火,苗大磐指了指杜靈汐,冷道:“陳少,我要她做我的鼎爐,你可有意見?”

這可是表現的好機會。

陳玄風哪肯錯過?

想到這,陳玄風將關雪彤推到苗大磐面前,諂媚道:“苗長老,不如讓她來陪你吧,她床上功夫一流。”

關雪彤滿臉委屈,但又不敢忤逆陳玄風的命令。

苗大磐只是瞥了一眼關雪彤,一臉殺氣道:“這就是你賠罪的態度?老夫要的是極品鼎爐,而不是一個爛貨。”

“苗長老息怒。”陳玄風嚇得冷汗直流,急忙將關雪彤拽到跟前。

苗大磐厲聲道:“還不帶上你的狗滾。”

迫於苗大磐的淫威,陳玄風只好扶起金龍,帶著關雪彤等人,狼狽地出了貴妃廳。

此時。

偌大的包廂,只剩下杜靈汐跟陸凡。

見陸凡自顧坐在沙發上吃西瓜,苗大磐臉色一寒:“你為什麼不滾?”

“你口中的極品鼎爐,是我老婆。”陸凡語氣淡漠,抽出幾張紙巾,擦了擦手上的西瓜汁。

等到陸凡走上前,駱雙鷹才看清了他的真容。

畢竟。

剛才有陳玄風等人擋著視線。

駱雙鷹根本沒有認出陸凡來。

駱雙鷹暗恨道:“原來是你這臭小子?”

一直看戲的藤原月明,咬牙切齒道:“陸凡,還真是冤家路窄呀。”

“倭狗,之前你派豪姬刺殺我的賬,是不是該清算一下?”陸凡眼露殺意,死死凝視著藤原月明。

藤原月明伸長脖子,囂張道:“有種你過來殺我呀。”

苗大磐只當陸凡是垂死前的掙扎,並未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想要當著宗師面殺人,無異於上青天。

“如你所願。”陸凡邪魅一笑,一步邁到藤原月明面前,揮起刀掌劈了下去。

嘭噗。

鮮血噴濺。

只見藤原月明的腦袋,直接被陸凡徒手斬了下來。

“這……這怎麼可能?”駱雙鷹嚇得屁滾尿流,滿臉驚恐。

見藤原月明被殺,苗大磐大怒道:“孽障,你竟敢殺我兄弟?”

話音一落。

苗大磐右手探爪,抓向了陸凡脖子。

“我陸凡此生,最痛恨的就是狗漢奸。”陸凡一拳轟出,直接將苗大磐的右臂打爆,鮮血噴濺數米遠。

恐怖的拳勁,如洪水般,將苗大磐卷飛了出去。

杜靈汐著實被嚇到了,她怎麼也沒想到,堂堂地境中期的高手,竟被陸凡一拳轟爆右臂?

這陸凡,到底什麼來頭?

“啊,臭小子,你給我等著。”苗大磐慘叫一聲,就要轉身逃走。

就在陸凡打算去追時,卻見苗大磐左手腕纏著的血色小蛇,化為一道血影,朝著杜靈汐雪白的酥胸咬了過去。

糟糕!

怎麼把杜靈汐給忘了?

“小心!”陸凡臉色大變,腳尖在地上一蹬,整個身子宛如閃電般,衝向了杜靈汐。

可惜的是,還是遲了一步。

只見血蛇吐著芯子,一口咬向了杜靈汐雪白的酥胸。

剎那間。

杜靈汐雪白的酥胸上,就浮現出一條條的血色紋絡。

蛇蠱?

這種蛇蠱,是專門用來催情的。

如果不及時解蠱,杜靈汐只怕會力竭而亡。

杜靈汐渾身酥軟,虛弱道:“好熱呀。”

來不及多想。

陸凡急忙抱起杜靈汐,將她平放在沙發上。

趁著陸凡給杜靈汐解蠱時,駱雙鷹從後腰摸出一把槍,獰笑道:“陸凡,去死吧!”

嘭。

伴隨著一道槍響傳出。

只見一顆古銅色的子彈,射向了陸凡的後腦勺。

但詭異的是,子彈並未擊穿陸凡腦袋,反倒是被彈飛了出去。

“刀槍不入?”駱雙鷹嚇尿了,急忙從地上爬起,轉身朝著門口逃去。

原本呢,陸凡並不想殺駱雙鷹。

畢竟。

駱雙鷹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可駱雙鷹,竟敢對著陸凡放冷槍?

“你找死!”陸凡徒手抓起茶几,朝著駱雙鷹砸了過去。

嘭。

只聽一聲悶響,駱雙鷹被茶几砸飛數米遠。

駱雙鷹邊爬邊喊:“給我攔住他!”

這怎麼攔?

連宗師苗大磐,都被陸凡轟爆了一條胳膊。

更何況是他們這些小蝦米呢。

只是眨眼的功夫,負責保護駱雙鷹的人,就跑得沒影了。

見陸凡走了上前,駱雙鷹求饒道:“求求你,饒我一命。”

“你對我放冷槍的時候,可曾想過饒我一命?”說著,陸凡掐著駱雙鷹的脖子,將他按到了走廊的牆壁上。

啪嗒嗒。

突然,從走廊兩頭,衝上來一個個手持橫刀的旗袍女子。

“誰敢在我帝王會所殺人?”領頭的媚娘,穿著一身紅色旗袍,雪白的玉腿,交錯前行,她那雪白挺拔的酥胸,也跟著跳動起來。